覆盖出一片阴影,看上去很是颓废。肚子凸起,一双洁白的手一下一下的抚摸,带着慢慢的爱意。独孤惊鸿不敢出声,轻轻的走了过去,一米之后便定定的站住,眼神复杂,最后化为悲伤,走了过去,从后背环抱住他,“对不起,我来晚了。”
怀中的身影一震,但是没有转头,声音颤抖,“我还以为你不会来找我。”说完便如冲了血一般,直接转身。
“噗嗤!”男子忙后退几步,眼神疯狂,“呵呵呵呵…杀了你。”
“主子!”卫春本事守在门外,见状后大叫一声,直接拔出刀,对着前面的司徒寒轻,看着独孤惊鸿肚子上的那一把没入的匕首,及大量的鲜红血液,直接朝着司徒寒轻刺去,“你果然保藏祸心。”
“卫春,住手!”独孤惊鸿直接用内力冲击了卫春将要碰到他的刀,瞬间便成了两半,一手捂着肚子,朝着司徒寒轻走去,不一会儿便看到他恐惧的目光。
“你给我下了什么毒?为何我不能动?”司徒寒轻面容扭曲,撕拉之声,独孤惊鸿直接将他脸上的面皮撕了下来,虽然是一张清秀的人,但是依旧预示着他并不是司徒寒轻。
“你…”那男子显然是被独孤惊鸿的一番动作给吓到了,“什么时候?”
“在院子的时候便知道了。”独孤惊鸿朝着腹部点了几下,哐当一声,便将刀子扔在了地上,拿出一个颗药丸吃了下去,“压下去,将他身上的毒药拿走,问出司徒寒轻及东皇楠的藏身地。”
男子瞪大了眼睛,刚想说话,但是居然连舌头都动不了了。
卫春朝着身后的人示意了一眼后忙向前扶住独孤惊鸿,“主子。”当看到伤口虽然没有血液流出,但是被带出来的白色衣裳却慢慢的变黑,“有毒!”
天旋地转,最终独孤惊鸿坚持不住了。
“主子!”卫春大叫一声,“立马让季公子与夜公子入宫!”
等到季泽言与夜子炎进攻的时候,便看到独孤惊鸿全身发紫,忙吓得把脉,同时询问卫春到底是怎么回事。卫春一五一十的将之前的事情说了一遍。
“居然是绿姬之毒!”夜子炎与季泽言对视了一眼,均将自己的目光从匕首上移到独孤惊鸿的泛着黑气的脸上。
“好在前些时候研究过这种毒。也好在妻主吃了护住心脉的药!”夜子炎转身,“泽言,你先用针克制住,我去制解药!”同时在离开之前在从怀中拿出一滴红色的药丸,直接放在独孤惊鸿的伤口处。
季泽言点头,忙打开暗卫拿过来的医相,不敢所有耽误。
绿姬便是腐蚀勒的毒药,最要紧的便是时间,否则这些毒药会一步一步的腐蚀中毒者的脏腑,血液,及肌肉骨骼等,时间越慢,对人体的身体伤害越大,哪怕到时候解了毒,那毁坏的身体依旧没有办法修复。
等到独孤惊鸿清醒的时候便已经是第二天了。
“妻主”,“主子”
独孤惊鸿发现自己的身体依旧僵硬着不能动弹,便知道还要慢慢的恢复,好在说话还是可以。“他说了没有?”她手下人的逼问手段她自然是了解,身心双层折磨。
“说了,通过皇宫密道逃走了,不过已经派人去追了。”卫春忙恭敬的说道。
“妻主明明知道他是假的,为何还要冒着受伤的危险?”这句话,季泽言憋了一夜。而其他人也是这种想法。
独孤惊鸿苦笑,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啦,就变得如此的不理智,尤其是看着他的泪水。也许他也在怪着自己。哪怕是假的,她也要先行道歉。
见她没有说话,几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没有在说些什么。
“卫春,传令下去,整顿军务,与卫秋,卫冬里应外合。”
“是!”卫春听闻忙转身离开,卫夏已经在等候了。
一月后,遨游国如愿的挂上了辰国的旗帜。
高台之上,独孤惊鸿静静的望着那似无边的天际,这些日子的翻察依旧没有找到司徒寒轻,没有他的任何消息,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
“妻主!”季泽言将自己手中的披风轻轻的给独孤惊鸿披上,与她一样眺望远方,“他应该不会有事!”
“是么!”独孤惊鸿依旧有些心不在焉,本以为找到了他,结果…深吸一口气,真希望他没事平安。“这些日子麻烦你了!”独孤惊鸿转身对着季泽言说道。
“你是我妻主!”季泽言温润一笑,水润的双眼仿佛泛着强烈的光泽,刺得独孤惊鸿的双眼有些睁不开。
“明日便启程回国。”说着便再也不敢看他的眼睛,下台去了。
季泽言看着她的背影,嘴角的微笑下拉,眼中失落之意更加的明显,随即朝着身后看了看,便又微笑了起来,“接下来她又要忙碌了吧!”
一月的时间自然是很长,浩国与安国联手共同攻打辰国。现在辰国依旧两面受敌,卫秋,卫东已经带着人马支援,也不知道战况如何。
另一边的一个小的院子中,司徒寒轻的肚子已经八个月了,他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也不知道外面是何种情况,只知道东皇楠依旧日出晚归。身边也不过只有十个小厮,一个丫鬟,但是司徒寒轻知道他定然又在密谋这什么。
微风轻拂,密柳飞扬,水波微荡,一层层的朝着远处拍去,最后别池中的荷叶挡住,说中锦鲤仿佛没有发现一般自在的游玩嘻戏,突然被落入水中的食物吸引,疯狂而至,相互抢食,惊的波浪处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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