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净涵,那就彻底放手好了,那么一个不三不四的女人,也没有非娶回家的必要。可他偏偏娶了,这娶了,又休了。说是休了吧,却又要给人软禁起来。”赵景云对司徒平现在是一点好感也没有,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那接下来怎么办?”
赵景云想了想,开始笑:“我想,司徒平这么对古净涵,怕是对她深爱至极吧?”
赵景然不确定的:“应该是吧。”他从来没有爱过别人,不确定,是不是爱一个人就要如此的疯狂。
“那就让古净涵恨他,无以复加的恨他。我找安晓晨去。”
黑暗的室内,司徒平发泄完从古净涵的身上爬了下来。将自己的衣服穿戴整齐,却不肯再看那个刚才与他欢好的女子一眼。
而床上的古净涵则是被蹂/躏的虚弱不堪。
她一出门就被人抓住了,然后就被关在了这里,她不知道是谁抓了她,她怕极了。后来,来了一个蒙面人,他打她,侵犯了她,狠狠的折磨她。
不过不管怎么对她,他却始终是不说话。
直到那日,她终于趁他不备拉下了他的面巾,却发现,他竟是司徒平。
从那以后,他再也无需蒙面。
他每天都要折磨她,玩弄她,然后用言语辱骂她。
古净涵不知道,自己竟然伤害他这么深,她只求,能够用自己,用自己的身体救赎他,救赎他的人生。
但是夜以继日,他还是那般,古净涵觉得,她就要用完自己所有的力气了。她怕,怕自己再也没有了坚持下去的信念。
他每日都会给她喂药。白天的时候她只会昏迷。
就在古净涵的哀伤达到极点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得救了,而救她的,是安晓晨。
她悠悠转醒,就见他一脸的担忧。
“啊......”她记得,自己的衣服被司徒平拿走了,她这段日子一直是裸着身子。
“我已经帮你把衣服套上了。”
“啊......”她继续呆滞,随后发问:“怎,怎么回事?”
“你不知道怎么回事?”安晓晨问,见她摇头。缓缓开口:“其实是我发现司徒平有些反常,而你又失踪了,所以我就跟踪他,没想到竟然发现他将你软禁了起来,就赶紧将你救了出来。”
古净涵想着那一切,开始哭。
不过哭着哭着,她突然抬头:“安晓晨,你,你是夜枭?你是夜枭对不对?”
安晓晨愣了一下,随即问她:“你为什么会这么说?”
“我曾经见过夜枭一次,这件黑衣,这件黑衣的边儿有特殊的记号。”如果不是他身着黑衣又离她很近,她是不会认出来的。
其实,安晓晨真的是夜枭,而那个时候,他是故意将众人的视线引向古家的。至于抓人,不过是一个噱头罢了。
而且,夜枭并不是代表他一个人,而是代表他们这一只暗卫组织,他们每一个人,都是夜枭。
眼睛一转,安晓晨就有了主意。
“是。我是夜枭。”
“你,你真的是?”
“恩。”
“那你,那你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往我们古家跑?你知道不知道,知不知道这样会害了古家的?”她泪眼朦胧的质问。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我只是受了伤,我怕自己被抓,所以就想到离你最近的地方,你知道那种感觉吗?我想,就算是我要因为拘捕被杀死,我也想死在离你最近的地方。”
“唔,呜呜......”古净涵忽的扑进了他的怀里,一副被感动的样子。
“那你,那你为什么要娶苏意如,为什么?你知道我有多难过吗?我恨你,恨你恨你恨你。”她握着粉拳捶打她。
打着打着,两人滚到了一起。
一番云雨之后,两人拥在一起。
“我离家出走,家里找我了吧?”父亲那么爱她,怎么会不找她呢?
安晓晨愣住了。
“怎么了?”
安晓晨缓缓的闭上了眼。之后开口:“你大概是不知道。你们家,你们家已经家不成家了?”
“什么!”她惊讶的坐起。
“怎么回事儿?出了什么事儿?”
安晓晨详详细细的将古家的事儿告诉了古净涵。听完的时候古净涵已然泪流满面。
爹爹,爹爹暴毙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她失神的呢喃。
“其实,我有收到消息。当初你爹暴毙,六王爷曾经带了太医过去,据内部消息,你爹,你爹是被毒死的。”
“什么!”古净涵更加吃惊。
“这件事儿除了古家的几位家长,没人知道。而且,据说毒是被涂在你留下的信笺上的,我听说,你二叔三叔怀疑是你下毒害死了你爹,就是不知道,你祖父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自杀的。”
“我,我下毒?”古净涵惊呆了,不过随即:“我离开的时候,并没有留下任何的信笺啊?”那个时候她怕他们回来,着急的不得了,根本就没有留下任何东西。
“怎么可能?”安晓晨也吃惊。
“这里面有阴谋,一定是有阴谋的。”
古净涵喃喃自语,随即两人换了衣服,安晓晨陪同古净涵去见二夫人周氏,她知道,周氏作为原来古家内院的掌家,一定知道当时的情况。
见到古净涵的周氏吃惊极了,但是也对她极端厌恶,可周氏是谁,之前就是那八面玲珑之辈,见是安晓晨陪着她回来,也没有冷言冷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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