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又吃得鼓起来了!”
赵贞闻言,马上起身,掀开被子,伸手就要去解朱紫的中衣。
朱紫被他摸着了痒痒肉,一边挣扎一边笑,最后扛不住赵贞,被赵贞解开了中衣,拉下了亵裤。
赵贞盯着朱紫的小腹,看了一会儿,觉得好像没有凸起啊!他又伸手轻轻按了按,朱紫这才知道他的用意,一边把亵裤往上拉一边道:“我月信刚过去六七天,怎么可能怀孕呢!哈哈!”
六七天?赵贞挺秀的眉往上一挑,凤眼微眯看着朱紫,嘴角微不可见地翘了起来:“朱紫,看来咱们努力得还不够!”
朱紫所具有的小白特有的提前查知危险的警钟开始在脑海敲响,她一个鲤鱼打挺,猛地一翻身,开始往床的那头爬。
赵贞微笑着看着她。待她爬了一段距离了,伸手拉着朱紫的两个脚踝,轻轻一拉,就把朱紫给拉了回来。
如此三番之后,朱紫实在是无力挣扎了,求饶道:“相公,我吃得太饱了,不想动呢!”
赵贞脸上很严肃,心里很猥琐:“我来动,你躺着就行了。”
朱紫:“……”
半个时辰之后,努力耕耘播种的赵贞终于翻身下马,优哉游哉地起身冲澡去了;躺在那里不出力装死鱼的朱紫累得浑身无力,气喘吁吁拉出赵贞垫在她屁股下的软枕,扔在一边,很快进入了梦乡
林府的正院里,虽已是深夜,犹自灯火通明。
林丞相在母亲的房里同母亲和妹妹恳谈。
主人未睡,下人们自然更不敢睡了——二小姐的家法可是很厉害的。
林孝慈好不容易把话说完,林老夫人马上哭了起来,边哭边喊道:“这世界让人没法活了啊,哪有什么王爷管人家宰相家里事情的!他凭什么呢……”
林慕慈心里恼恨,却静默不言——她想说的话她老娘都替她说了,她用不着说什么了。
林孝慈觉得没法子向老母弱妹解释自己和南安王的关系,耳朵里听着母亲的埋怨,承受着妹妹满是谴责的目光,最后一甩手走了。
他刚走出正房,就听到屋子里传来母亲撕心裂肺的嚎哭:“丞相还被人管头管脚,这样的丞相当来作甚!”
林孝慈脚步一顿,母亲的话说到了点子上:丞相还被人管头管脚,这样的丞相当来作甚!
第二日,赵贞正在书房里听赵壮读信报,柳莲来报:“禀报王爷,宋章求见。”
宋章进来之后,很快进入正题:“王爷,小人有一句话,不得不说。”
赵贞冷冷看着他。
这个宋章经过多方检验,似乎是没什么问题了,但是赵贞还是不愿意多信任他,准备再检验再试炼,然后再谈是否重用。
宋章被王爷这样冷峻的目光看着,依旧不卑不亢,道:“不知王爷怎么看林孝慈林丞相?”
朱紫正和银铃在松涛苑内院的起居室裁剪衣物。
朱碧派人送来了几匹极软极透气的软罗,朱紫觉得很适合小孩子,所以准备裁了给小包子小馒头和小饺子一人做两套春装,现在动手去做,待春暖花开就可以穿了。
书房之内,宋章正在侃侃而谈:“……林孝慈其人,老实有余,魄力不足;实干有余,进取不足;愚忠愚孝,心胸狭隘;上无法对主尽忠,下无法御下扬威,实不堪大用,望王爷三思!”
赵贞看着宋章,半日无语。
他以前总看重林孝慈的老实、沉默和实干,其它缺点不是没看到,而是刻意装作看不到,宋章的这一席话,真的是说到了他的心坎上。
他心内盘算,脸上却依然是淡淡的:“依你之见……”
宋章五官深刻的脸上带着一抹坚决:“选派忠心有谋略之士,安排入要害部门,加紧培养,逐步取彼而代之。”
赵贞看着他,眼里流露出赞赏,却还想在检验一回:“我已经宣了田子敬胡非同入京。”
宋章一听,脸上露出喜色,道:“王爷英明,田子敬大忠大义,胡非同能谋善断,这两人堪当大任!”
大年三十除夕之夜,大雪纷飞,田子敬和胡非同飞马入京,进了南安王府。
赵贞本来正在陪着朱紫吃火锅,听了赵壮的回报,马上带着赵壮就往外走。走到门外了,又想起了什么,忙对朱紫说:“朱紫,等一下你先睡,不要等我!”
朱紫从来不过问他的公事,听他这样说,只是随意摆了摆手:“王爷您放心啦!走吧!走吧!”
她好像轰一只蚊子似的,把赵贞给轰走了。
这注定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
林丞相府内,林孝慈正陪着母亲和妹妹用年夜饭,连夫人带着姨娘洪氏和张氏在一旁伺候着。
林老夫人非闹着不走,不肯离开金京回老家,林孝慈也没有办法,只好拖了下来,异想天开地盼望着王爷哪一天把这件事情给忘了。
连夫人很恭谨地给林老夫人布着菜。
这段日子她处处依礼而行,林老夫人和林慕慈吃了她好几个暗亏,却无可奈何,林慕慈只能推出林老夫人大吵大闹,可也伤害不了连夫人根本。
自从那日从南安王府回来之后,连夫人扯着朱太后和朱王妃的大旗,逐渐把管家权收了回来,又把林慕慈禁在了府里,不让她出去招摇过市。
当然,这些她都请示过丈夫林孝慈了。
林孝慈不置可否。
虽然心里不高兴,但他知道妻子这样做是对的。
林孝慈正给母亲夹菜,忽然书房的小厮青松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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