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近我的那里
时,我恶作剧般地挺了一下屁股。
嘴唇摩擦着jī_bā,秀兰并没有躲闪的意思,相反却握着那里频频地接触。
“你喜欢吗?”她张开口,饱满的唇在jī_bā上遛了一圈。
“喜欢,你嫂子很卖力。”看着妹妹鲜红的嘴唇,一用力顶开来,guī_tóu撑开
妹妹嘴唇的一刹那,像极了插入yīn_chún的景象。
“坏。”妹妹娇嗔了一声,张嘴含住了,“要我也这样吗?”她捏着yīn_jīng的
手变作了满把握着。
“喜欢给哥哥吗?”我挑逗地挤进她的牙缝。
双手摸着我的卵子,张开口,我再一用力,直捣她的喉咙。
“啊……”秀兰出其不意地感受着,也许从来没有这样过,她本来红红的脸
憋得铁青,两只腮撑得鼓鼓的,一时间气都喘不过来。
感触着亲妹妹的kǒu_jiāo,心里的yù_wàng一波一波地涌来,两人都慢慢地适应着对
方,秀兰象啃一只芋头一样,在龟棱上打着圈,时而舔一下马口。我则频繁地撑
开妹妹硕大的yīn_chún,手指难抑地插入深深的yīn_dào。
两条大腿象剪刀似的开合着,盛纳着我的挑弄。
“咚咚。”那个年轻的小护士在外面敲着门,“好了吗?”
再也没有过的慌乱和惊吓,一时间真的后悔刚才的举动。从妹妹腿间抽出手
的那一刻,看到秀兰的脸色都变的铁青。
“干什么呢?不好好照顾病人。”护士不满地说,“不是告诉你们了吗?5
分钟后。”妹妹的裤子还没来得及提上,护士就走进来。“看看你们,一点都不
在乎病人。”她说着做了一个要体温表的手势,秀兰红着脸递过去,没敢吱声。
她拿着体温表,对着灯光看了看,然后转过身,掖了掖妹夫的巾被,“好了,
没事了。”走了几步,又回过头,叮嘱起来,“不要睡得太死,两人轮流着休息
吧。”说这话的时候,口气变得温和起来。
从护士的语气里,听出来她并没有发现我们的龌龊,心才一下子放下来。不
过经过这几阵折腾,心里的yù_wàng似乎平静了许多。两人默默地坐了一会,看看天
也有点亮了,就揽过她的身子,妹妹没说什么,只是坐着没动,刚才的惊吓大概
让她清醒了。
“秀兰,上来吧。”
秀兰望了我一眼,“天快亮了,哥……你睡会吧。”
“你也过来睡吧。”我温柔地想抱住她。
“不了。”她挣开身子,理了理散乱的秀发。
“哥哥想……”撩起来的yù_wàng已经让我变得有点失去理智。
秀兰坐在那里想了一会,拿开我的手,“待会我去家里拿饭,你先睡会。”
她说着离开床。
“好妹妹,还早着呢。”我往前探了探身子,双手箍住她的腰。
“听话,一宿都没睡了。”态度坚决地下了床。
一时间的失落和愤懑充溢着我,生气地背过身去。
(十六)
妹夫脱离了危险期,病房里就热闹起来,亲朋好友的迎来送往,让我几乎没
有机会接触妹妹,虽然内心里时常想着再有一次机会好让我和妹妹成就了那事,
但看看妹妹里里外外忙着,几乎连个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心里就冷落起来,再加
上那些天看到妹妹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样子,心里象有一把乱草一样,堵得
难受。
妻子照常地在家里做好饭送来,偶尔我也轮流着陪宿,但不久病房里就又增
加了一个病人,让我还存留的一份心思也断绝了。
心灰意懒地又呆了几天,妻子突然气呼呼地撂下饭盒,闷着头不说话。
我和妹妹都一时摸不着头脑,还是妹妹机灵,走过去低声下气地问,“怎么
了?嫂子,是不是这几天累着了?”她原以为因着妹夫的拖累让嫂子发火,却不
知妻子对着我说,“看看你养得好儿子。”
没头没脑地一句话,让人如坠雾里,“到底怎么了?你说清楚。”
妹夫也着急地,“别急,慢慢说。”
“还不急,人家都找到门上了。”不着边际的又是一句,弄得三人云里雾里。
我气得看着她,数落起来,“怎么大一个人了,怎么说话无头无绪呢,到底
怎么回事,你说清楚行不?”
“丢死了。”妻子扭头坐在一边,从没见妻子生这么大的气,以前可都是顺
着我的。
秀兰心里七上八下的,也不敢看我,我心里虽有气,听的妻子如此说,也不
敢过分地追问。
就这样房间里冷静了一会。
临床的病人都看着我们,也不好过来劝,过了一会,秀兰觉得妻子可能觉着
有外人在场不好说,就把秀兰劝到一边,两个女人才嘁嘁喳喳地说开了。
原来十三岁的儿子在学校里被人风言风语地说和女生搞对象,弄得那女生回
家哭着不去上学,班主任老师找到儿子,可儿子一句话也不说,被老师留住了。
那女生的父母闹到家里,骂妻子不要脸,教儿子那么小就搞对象,说我们不要脸
他家还要脸呢,妻子怎么劝都劝不走,弄得三邻四舍围着看热闹,妻子一气之下,
含着泪锁上门出来了。
心想多大的事,用的着这么生气,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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