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的条件给她休息?甚至连绑都没绑她,难道这都为了更好的折磨她、蹂躏她,有必要吗?
不管如何,温绵总得想办法对付光头一人。
“别喊我‘妹子’,我先生能用一根手指让你终身残废!”
避开锋利的刀口,温绵上步格挡,动作未完已经补上一脚,光头完全没避开,她顺势直踹他的膝关节,几次出拳打中他的要害,却还是不解气!
谁知光头挨了几拳,反而更兴奋,突然手肘斜推,她重重吃了一记,胸口丝丝抽痛,温绵一咬牙,使出全力用屈膝狠狠在男人腹部踹上一脚。
光头一个踉跄,整个人被打的跌倒在地,后脑勺撞上床头柜一角,这下彻底悲剧!
温绵顺利抢过小刀,将他压在地上,她没控制好力道,刀刃立时见了血,语气颇有几分憎恶:“别动!”
光头男捂着流血的头部,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地求饶。
邵子盈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幕场景,她打量着温绵,喝住光头:“滚出去。”
光头男赶紧从地上狼狈地爬起来,邵子盈咧了咧嘴,冲姑娘拍手:“nibb。”
温绵清雅的眸子微眯,神情里写满厌恶的情绪,邵子盈渀佛抓到一丝与温井极像的神韵。
这个素颜长发、刚柔并济的女子,果然也不普通。
“您谬赞了。”如今的温绵唯有在瞿承琛面前才会变得百依百顺、柔情似水。
她将沾了血的刀默默收入口袋,认真看着眼前的女子,邵子盈的存在很醒目,就像圣诞节必备的装饰品,那颗大树上最闪亮的星星。
只是,这么一张鲜活的脸蛋,似乎没啥精神。
“你抓我来,究竟要做什么?”
邵子盈示意她坐下,然后招了招手,保镖轻轻阖上房门。
“我想抓了你,至少能拖延他的计划。”
……他?
温绵揣测,“你是说温井?”
邵子盈点头,眉宇间满是愁云,“如果他愿意放弃,也不想再假意投靠我父亲,我可以什么都不顾,陪他走。”
“我不明白,他失踪这么久,就因为你不让他走?!”
“当然不是。”邵子盈的眸子暗了几分,看得出她极度在乎那个男人,“我知道他一直留在这儿是为了什么,不过,我不在乎。”
女人扬起脸,坚定着却又沉痛:“我喜欢他,所以我只在乎,他喜不喜欢我。”
温绵哭笑不得。
她的哥哥,辗转流亡多少岁月,也许还陷入过多次走投无路的绝境,母亲背着她在半夜哭肿眼睛,她日夜祈求温井平安……眼下终于能确信他仍活着的喜讯,甚至只要眼前这人同意,他们就能得以相见!
可偏偏,邵子盈还在那儿纠结喜不喜欢,是了,她有任性妄为,乃至掌握她生杀大权的资本。
温绵调整情绪,咬着字问她:“你到底是谁?温井要搞垮你父亲?”
“不,他想要搞垮与我父亲做生意的国际恐怖组织。”邵子盈心头泛起又涩又痛的感觉,“他的野心太大了,是不是。”
温绵知道了,她想利用自己来阻止他,不想让他淌这浑水。
“我爱他,我不想他死。”邵子盈睫毛颤了颤,手心滚烫,“他那么疼你,你会帮我的,温小姐。”
温绵确实不能眼睁睁看着温井牺牲。
这些年他杳无音讯,可她就因为认定能见到他回家的那天,才撑过磨难,这终究是她的念想!
可她也看过太多英勇的牺牲,还有那些战士们,孩子般坐在医院的楼道,嚎啕流泪的场景,这要她如何去劝温井放弃?
那是他不被任何人预期的牺牲!
她真想告诉邵子盈,不要以为我与你是一丘之貉,你只要放松一丝警惕,我就会逃跑。
温绵问她:“我哥现在在哪儿?要不然你让我和他……”
“不,我不可能让你们见面的。”邵子盈打破她的幻想,只是淡淡道:“你是他最重要的妹妹,温绵,我不会伤害你的,你只要在这呆上几天,等我与他把事情解决了。”
温绵心里笑她,实在把整件事情想的太过天真,温井手中牵扯的成败,恐怕她们没法估算。
难怪人说一个父亲最大的失败之处,就是生了一个坑爹的女儿。
此时,谁也没能看见,有个在夜色中伫立的人影,他穿着冷硬的黑色装束,目光停留在亮着灯火的窗口,眼眸闪着寒芒,又似带了一缕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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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薄西山。
今天的南法市特警总队的会议室,出现了几位特殊的大人物。
瞿承琛在前往东海的半路被一道命令召回,当他踏入室内,横扫一圈,视线突然停下,定住。
江淮放的脊背忽然僵直。
看人到齐,特警总队队长发话:“这是一次国际维和行动,中.央派英刃协助我国特警,一同前往海地。”
维和行动的任务区域多是战火未息、政治动荡,治安复杂,疾病盛行,队员们随时都面临生命。
“除了维和,我们还有一个特殊任务。”总队长藏了些话,决定先挑重点说:“但是,在出发前要解决一桩突发的绑架案,你们要在海地搭档的这位同志,他的妹妹被毒枭绑架了。”
总队长看向瞿承琛,语重心长地解释:“本来我说是要避嫌,庄大队指出你在上回行动中表现不俗,才把你紧急调过来。”
更重要的是,若不让瞿上校知晓此事,日后他这大队长可有得被人埋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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