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我到了那个小镇,即便我不想承认,但我日日夜夜想的还是你。然后,在那里我也彻底的醒悟了,我知道羽学姐说的是真的,妈咪的死,颖叶的死都和你没有关系,是我对黑擎天盲目的信任迷失了我的判断力。所以我才回来了,因为我想要在吴姆那里确定你是无辜的,想要在那里找到证据,证明一切都是黑擎天做的她抽泣着,慢慢的抱住他的身体,哀求道,冥夜,你相信我一次好不好,就最后一次,我发誓我不会再骗你了,这一次我是真的想要留在你身边啊
浸浴在黑暗里的心开始动摇了,挣扎着想要起来,就在黑冥夜想要相信了她这番话的时候,他猛然想起她被他废掉的双腿和她爷爷的死讥。
不,她不会原谅他的,不会
心再次被翻腾的黑暗淹没,沉入了最深处,他鹫的佞笑,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吗
心沉入了谷底,向馨知道,不管她怎么说,他都是不会再相信她了,直到这一刻,她也才终于明白了体会到了不被信任的滋味,这就叫自食恶果吧
既然你不愿意做我黑冥夜的妻子,那就做供我发泄的奴吧。黑冥夜脸上的邪气更甚,大手抚上她因怀孕而胀大的前,暖昧说道,毕竟,将自己继母私藏成自己的奴,也是件刺激的事,你说是吗,亲爱的母亲
母亲两个字更是像委虫一样,啃咬着她的心肺,让她连呼吸都艰难起来。
不要。她抖着声,声音比蚊蝇还小。
不要这样对她,不要这么残忍的对她。
不要什么不要碰你你以为你还有说不的权利吗你不过是我发泄yù_wàng的奴隶罢了黑冥夜神色冷厉起来,作为奴的第一天,就让我教教你,作为奴隶的灿巨。
说罢,他抓住她前的布料,双手朝反方向用力一扯,撕裂了她的睡裙。
不要向馨惊慌起来,忙推着他,唯恐他伤了孩子,冥夜,求求你,不要,会伤了孩子的。她攀附着他的肩,苦苦哀求。
哈哈,黑冥夜骤然狂笑起来,伤了孩子你也会担心伤了孩子吗你不是早就想除掉他了吗
他的肆笑让她的反抗都变得苍白无力起来,身体就这样僵住了,在无法动弹。
黑冥夜扯下她身下的布料,没有任何前戏的滋润,就直接进入了她的身休,毫无温柔可言,就像铁棍一样,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每动一下,都让她备受折磨,只是她已经没有了反应。
不知过了多久,黑冥夜终于从她的身上退了下去,慢务斯理的捡起地上的衣裳穿上,然后走回床边,邪佞的玩弄着她赤果的身体,既然你的身份变了,那你也没有了资格住在了这里,等会儿我就让人把你送到下人住的偏宅去。像是想起了什么,他又是勾魂一笑,你放心,虽然你是我的奴隶,但吃用都会是情妇的等级,不会亏待你的。
后来,黑冥夜还说了什么,向馨不知道,好像听见了,又好像什么都听不见,只是空洞的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泪无声无息的流下,滚入两鬓。
他知道,若不是自己彻底伤透了冥夜,他也不会如此狠心的对她,这是她咎由自取。
可是她真的好痛,好恨,不是痛恨黑冥夜的狠绝,而是痛恨自已的无知造下的孽,还有害了她一生的黑擎天。
就在两人陷入死胡同之际,久未露面的肖玉章来到了岛上,是和司徒羽、欧阳鸣一起来的。
见到他,黑冥夜并不显得震惊,只是淡漠的说了句,你怎么过来了
不欢迎肖玉章也不解释什么,只是浅笑反问。
黑冥夜一脸冷漠,没有接话,朝司徒羽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和欧阳鸣一起走了出去。
肖玉章扬眉,没说什么,倒是黑冥夜站起身,朝酒柜走去,想喝什么酒
无所谓。肖玉章耸耸肩,一脸不在意。
黑冥夜不再说话,砰地一声,开了瓶上好的红酒,倒了两杯放在桌面,也不动,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他。
肖玉章笑笑,起身走了过来,半是戏谑的自我调侃,想不到我来你这里做客,连杯待客酒都得自己过来端。
你该庆幸,你还有酒喝。黑冥夜静静的端起刺下的酒,冷道。
肖玉章勾唇一笑,喝了。酒后,慢吞吞的说道,小馨的爷爷死了。
黑冥夜身子僵了一下,声音更加冷冽了,我知道。
你该更信任小馨的。将他的神情尽收眼里,肖玉章若有所思的说道。
信任黑冥夜冷笑一声,他还能信任她吗
向老爷子的死,应该不是普通的事吧肖玉章也不勉强他,盯着酒杯里流转的红色休,漫不经心的转移话题。
黑擎天还没有死。只消这一句话,便解了所有的惑。
肖玉章先是一怔,继而扯开抹苦笑,叹气,其实我早就该猜到了。
那样一个男人,又怎么会轻易死去何况,他一直觉得,他们就好像被黑擎天捏在手中的玩偶,任他椽圆捏扁也无力反抗,这就是他为什么一听到向老爷子出事,就立即赶回来的原因。
在这个关头,除了黑擎天,就没有人敢冒着和夜罗门作对的危险,杀死向老爷子了。果然,黑擎天还没有死。
这一次,他不惜露出疑端也要杀死向老爷子,为的是什么这是他想不通的地方,黑擎天没道理在这种关键时候露出马脚来。
你以为呢黑冥夜笑得没有一丝温度,在我亲自下令折断了她的腿后,除了嫁祸,还能是什么
黑擎天等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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