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吻还在我心中荡漾,想起他舌尖缠绵地从嘴挪到脖子,再沿着胸往下,直到最隐秘的地方轻轻扫动,突然感到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越发对刘恨陵痴迷,一天到晚想的都是他,虽然酒醒后他又恢复平日的冷冷冰冰,可我的感情已变质,经常偷偷把他说的话记下来,没事读上千百遍。他养出一只怪兽,这点毫无疑问。
如果那时有人提醒我,刘恨陵是魔鬼,是罪犯,我想我会跟他拼命。他是我心中最完美的男人。
所以说,刘恨陵早已释放了我,可我走不出自己内心的监牢。
十五岁那一年我经历了怀胎生子,接触到刘恨陵以外的人,认识了伊丽丝,失去了骨肉,明白到相思之苦,更深切地爱上我的擒拿者。。。不是一个平凡的十五岁,而就在它即将结束的最后几天,一项发现令十五岁在我人生中留下永恒的烙印。
还记得我在门外偷听到的对话吗?其实我对伊丽丝的话一直耿耿于怀,曾左思右想她那句:“你就那么在意我们的事?”到底指什么。一方面好奇心过盛,另一方面有太多时间,我开始了一项秘密寻宝游戏;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搜集伊丽丝成长的痕迹。
我知道我很无聊变态,但我只认识他们两个,刘恨陵我不敢怎样,可伊丽丝不同,所以目标自然是她。她说在宅子里住了三十余年,那就不会没有蛛丝马迹。
刘恨陵给我的书籍中有福尔摩斯的故事,记得当时为做参考而特意翻出来重看。年少时真幼稚愚蠢到家,回忆起来都觉好笑。
但是也别说,受福尔摩斯启发,还真的让我找到了。
那时的我对地下室通道已很熟悉,一点点,我开始扩展到没去过的领域,用圆珠笔在墙角最不起眼的地方画上记号防止迷路,几天后,一楼已大致摸通。同样方法让我迅速征服了二楼和三楼。我发现房子大是大,但刘恨陵不喜与人接触,家中佣人其实没几个。我没撞到人,可一个星期过后我也没找到什么线索。
有时处心积虑往往不及偶然。正当我放松警惕在顶楼搜索之时,一个管家不知从哪蹦出来,幸亏我反应快千钧一发闪进走廊壁橱中,才幸运的躲过。一扇我绝对不会留意的门,就这样让我歪打正着给发现。那个我以为是壁橱的空间原来是通往阁楼的通道,一个梯子立在狭窄闷热的空隙。平时的我胆小如鼠,可那一刻我不假思索往上爬,只为满足一个单纯的愿望。
爬到顶端,呈现在面前的是一间积满灰尘的阁楼储物室。肯定很久没人来过,墙角木梁上挂着大大小小的蜘蛛网,细细两扇窗模糊不已,勉强透出外面的阳光。一些看起来颇陈旧的家具堆在一旁,好几个lv箱子罗在另一旁,还有面裂了一条缝的落地镜。我因不习惯灰尘,连续打了一串喷嚏。
刘恨陵有轻微洁癖,这根本不象该出现在他家的地方。
我小心翼翼地走动,可脚下踩到的地板还是发出唧唧声,灰尘四处飞扬。
不知该从何着手,真怕打开什么会有老鼠蝙蝠蹦出来。犹豫片刻,还是决定先看看梳妆台。
这应该是女性的家具,是刘恨陵母亲的还是伊丽丝的?不由自主兴奋起来,总算找到宝地。
拉开檀木梳妆台的抽屉,出乎意料之外里面竟什么也没有。拉开第二阁,依旧空空如也,最后一个,还是空空如也。我不罢休又打开衣柜,里面装满礼服,拿出几件一看,连我也知道这是上世纪的款式,那应该是刘恨陵母亲的东西了。脑中浮现出一个风韵典雅的妇人,穿着香奈儿,手持长烟,应该是那样的。我小心把衣服归回原位。
随后又抄了几个箱子,可除了衣服和一些杂物,还是没找到有伊丽丝印迹的东西。
此刻灰尘已使我眼睛痒痒,呼吸困难,我强忍失望与不适,搬出最后一个箱子。
总是在我要放弃之时,它才出现。
最小,最隐避,最不起眼的vlv箱子怎么打也打不开。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来撬,终于撬开的一刹那,相片像雪花一样飘落满地。有一些黑白,有一些退色得很严重,可不管哪一张,相片里的人都是同一个。
我的天。。。笑的,哭的,瞪眼的,噘嘴的,看书的,睡觉的,荡秋千的。。。照片像有灵魂一样看着我,使我心直发毛。
因为有部分照片撒出,箱子里露出一本棕色牛皮封面的书。我捡起它,翻开第一页,读了几个段落,心脏跳漏好几拍。
前几行字这样写:
19xx年,x月x日
我的弟弟出世了,七磅多是个健康的婴儿。他很可爱,已经有一些黑色头发和眉毛。爸妈给他起名叫刘恨陵,我就叫他小陵。不知他会不会喜欢我。。。
不知爸妈以后还会不会喜欢我。。。
第18章r17伊丽丝.哈微的日记
陈旧牛皮封面的书本在我手中似滚烫的芋头。兴奋同时,罪恶感也随之而来。其实只要翻到几长图画,看到几长照片,或发现一些琐碎的生活痕迹已足够满足好奇心。本来就只是为打发时间而想出的主意。不料,凭空而降的竟是个潘多拉的盒子。
打开它后,会有什么厄运降临?我能承受里面的内容吗?
我迅速合上书本,将它放到一边。三下两下把散落一地的照片收回箱子里,扣好,然后推回原位。扎眼一看,裂了一角的落地镜中自己的倒影简直惨不忍睹。头发零乱,满脸是尘,裙子上还沾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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