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发展得有声有色呢。”
“还可以。”
红发女人这会儿已靠的很近,一双绿眼睛看着刘恨陵仿佛在传递什么我看不懂的信息。她降低语气说:“可刘总裁在我心里永远是那个刚从大学校园出来的小弟弟。”
对着几乎快贴到他身上的红发女人,刘恨陵不躲也不挪,冷冷道:“哈微医生如你还想看到养老金,就少说点废话。”
我一言不发看着两人,不知该害怕还是尴尬。终于,红发女人感到自讨没趣,淡淡说句:“r。”(还是没有幽默感)才正视于我。
“妳叫蕾拉对吗?刘已在电话里稍微跟我说过了。”那女人低头冲坐在床头边的我说。我不知刘恨陵跟她说了些什么,只默默看着她。太久没跟刘恨陵以外的人接触,不免有些彷徨失措。
“才十五岁对不对?不要怕,做过超声波自然知道该怎么处理。”对于专业领域,她倒是象变了一个人一样,语气非常自信。
我犹豫地摸摸下腹。
“我们走吧。”刘恨陵有些不耐烦。
走?去哪里?我又开始慌了。不是说不会跟她走吗。他看出我的不安,加一句:“医疗室就在这房子里。”
第13章r12刘这个人
我随刘恨陵和叫伊丽丝的红发女人走,穿过一条又一条走廊,拐了数次弯,终于到一扇双开门外停下来。伊丽丝从头到尾一句话也没说,可她像在自己家一样来去自如,仿佛比刘恨陵还熟悉宅内结构。
我偷偷瞄她一眼,她脸上是我看不懂的表情。长大后才知道,这半分迷惘半分失意叫做惆怅。
“走吧。”刘恨陵不给她更多时间磨蹭,一把推开双门。
从不知道私家楼宇能有如此完善医疗设备,一部一部看起来价值连城的仪器被塑料布盖著,但不见一点灰尘,应该经常有人打理。
伊丽丝带我们走进里边另一间小房间,室内简洁舒适,有一张床。
“换好袍子坐在床上。”她温和地对我说。
我一动不动,心里说不出的恐惧。她该是看出我的忐忑不安,转身跟刘恨陵道:“你还是在外面等吧。”
刘恨陵看了我一眼,沉默地转身离开。
只剩伊丽丝和我的空间变得紧张而不自在。我一声不响看她熟练地启动仪器,不免在心中猜想她到底是什么人,和刘恨陵又是什么关系。他们似熟不熟,对话语气暧昧,刚才好像听他叫她哈微医生,她真是医生吗?
背对着我的伊丽丝一边操纵机器一边不经意问道:“是他的孩子吧?”像是在说天气般随便。
我被突然冒出来的话吓住,她却转身对我眨眨眼睛说:“没关系,我都知道。”
知道什么?我警惕的看着她,努力压制心中强烈的不安。
她看出我心思,极温柔地安慰道:“别怕。不想说就不说。”她又摸摸我的头:“妳真漂亮,我要是有女儿,也想她长成这样。”
完全被她弄糊涂了。
“妳不爱说话呢。”她冲我笑笑,“我小时候也是那样。”
不知是她笑时浮现的鱼尾纹,还是说话时温柔的语气,一股中年女人特有的母性渐渐令我对她的恐惧减弱。
所以说我还是孩子。以为母亲的定义就是中年女人。
“我曾是刘恨陵父亲的养女,六岁搬到这宅子中,一住就住了二十多年。”她还带着那末微笑道,quot;所以,刘算是我弟弟。”
从未听过别人说刘恨陵,突然感起兴趣来。“那妳现在不住这了?”我终于忍不住开口。
“不了。十年前父亲病逝后,我就搬了出去。”
“那妳和刘恨陵一块长大?”
“没有。”伊丽丝耸耸肩,“直到五年前,他都住在市中心公寓。”她故意强调了“五年前”三个字,然后像是知道什么秘密似的注视我一番。
见我没反应,她继续说:“我比刘大整整十岁,从小到大他一直是个没幽默感的小鬼。”
听到刘恨陵被称作“小鬼”我突然笑了出来。世上竟有人敢这么说他,这个女人颇有意思。
见我终于放松,她收起笑容很职业的说:“蕾拉,我须要了解妳怀孕几周,这个检查用超音波,不会痛。但在这之前,我必须检查妳的下體,我是医生所以不用害怕知道吗?”
她语气镇定,但很温和。我相信她。
上了床,伊丽丝将床头稍微摇起,让我也能清楚看到显示屏。仪器画面黑漆漆,一如这房间中的死气沉沉。我不禁幻想,是不是曾有人在这病床上一直躺至死亡。
伊丽丝像会读脑似的对我说:“刘恨陵的爸爸晚年病重一直在这里疗养,我是他的主治医生。”
我点点头。脑里第一时间出现一个白发苍苍象骷髅一样的垂死老人,被插满管子,痛苦呻吟。我不禁打个寒战。
劈开腿给陌生人看下體还是很难为情,伊丽丝一直说话,分散我的注意力。
“他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人。。。刘恨陵的父亲。白手起家建立今日帝国。作为一个华裔铁路工人后代,可想从中有多艰苦。”
“刘恨陵也是很了不起的人。”我急切地说。不知想证明什么。
“嗯。。。”伊丽丝笑笑。“他和父亲处事方法很不同,但都是优秀的领导者。”
我努力想象刘恨陵父亲这个人物,可脑中一片空白。神怎会有爸爸妈妈。
很快检查完身体,她开始下个步骤。
“现在我要擦一种润滑剂,它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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