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关他妈的事,这种病因很复杂的。多多说:“那我见一见吧。不过得改天。今天不行,今天你得陪我。你得陪我到海枯石烂、地老天荒,呵呵。一直盼着今天呢。几天找不到你,把我急死了,还以为你去了日本去日日本妞去了。”
我哈哈地大笑起来,多多问我笑什么,我就把打那贱女人的事讲她听。她听了说打得好,应该当众qg。我说不行,那样我会阳萎,那么多人看,再说我j巴也大不起来,它怯场呢。多多把车往旁边一停,问:“你怎么想到学日语,真的想去日本?”
我骗她说不是,只是空虚加无聊,一个人时光难熬度日如年才去学的,纯粹是混点,混时间而已。多多看着我说:“不像!你无聊的时候最多打打呵欠看看黄片,还学日语,你骗天下老百姓啊?”
我说:“有那么严重吗?你怎么对我去日本这感兴趣?”
多多转过身继续开着车,说:“陪我去深圳吧。我现在想把股票都卖了,在宝安的福永租个厂办厂,你帮我行吗?”接着她补充了一句,说:“做电脑音箱的厂,我看过几次,觉得很简单,可以搞一下的,投资也不大。配件在周边全部可以找到的,而且相当便宜。”
“那边不是闹民工荒吗?”
“越荒才越有机会撒,笨蛋!”
“你上回说股票绝处逢生,现在怎么样啦?”
“晕,你又来了,你还是少说两句算了。我什么不怕,就怕你乌鸦嘴,本来想再踩你一脚的,只是心疼那一万块钱,止不定你又开个什么高价来。你考虑一下啊,也不是现在要你作决定的。”
车到了洪山广场,多多把车弯进了白玫瑰停车场。我说你不回汉口去?多多看着我调皮地笑,然后咬着下巴,说:“你帮我个忙。”
“什么忙?只要我帮得上,卖身可不干。”
“不要你卖身,你今天晚上搂我睡觉,很纯洁很浪漫的那种,不能发生关系,都穿着衣服那样子的。”她伸着腰,从裤袋里摇出一把剪刀,放在我的脖子上说:“你要是想干我,我就剪了你的小jj。答应吗?”
“当然答应啊,抱美女睡觉谁答应啊?有两个更好。嘿嘿!”
“你想得美哦,话先说清楚,房从一半一半的。”
“成交!”我说着,然后从车里钻了出来。多多锁好车,过来牵着我的手,说:“房早定好了,空了四天哦。”
我倒,得白付二天半的钱,汗!!
晚上我们在客房里吃了烛光晚餐,之前她稍微地打扮了一下,然后抿着嘴巴,说:“我好丑哦。”
我说:“不丑,在我眼里只要不化妆的女人都不丑。别弄得都像改造过后的韩国人。”
“那你的意思是我长得很一般?”
“没有啊,我的意思是说在我眼中你要我评价女人的美丑对我来说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我一字一顿地说。
“靠,搞这么复杂的句子?你再说一次。”
我不想再说了,其他我也知道她并不在乎别人的看法,说不定是那种你说这样她偏要那样的人。她在我对面坐下,看起来很乖巧,而此时我却正想着怎么样面对李凡的质问和猜疑。李凡一定会想办法知道这些,每个女人都有一种独占的本能,比方说一个女人如果在街上看到另一个女人戴着同样的发夹,也会自己呕半天的气。正如李凡知道我和鱼儿一起出去后,总要问我具体到每一分钟里都干了些什么。和多多真正地坐在一起时,我才发现我的生活被李凡压得喘不过气来!我和多多面对面坐着,说实在话,我们这样有些搞笑。我不喜欢,她大概也不会喜欢这些伪浪漫的玩意。我在思考着我去深圳的可能性,我当时没有回答她是因为自己的一些负担,精神上的。即使说李凡给我再大的压力,可是在割舍时却还是有一些伤感。
这种伤感不知道从何而来。正如我在开头所讲的,我在武汉,其实认识的人并不多,和每个人一样。而认识的每个人,与他们交往的过程构成了我的人生。如果没有他们,我的过去只是一些空白而已,这就是我说的负担。更何况像李凡这样和我有亲密关系的女人,还有鱼儿,还有孩子等等,甚至那家我赖以为生的公司。如果我真的放弃这些,随多多去了深圳,那么我连深圳的一幢楼,一条路,一个人都不熟,那将是一段更加寂寞的日子,再加上我不愿意与人打交道的本性,再加上深圳我眼中那yù_wàng横流的城市,从稻田里瞬间冒出来的城市,与现在的我,与现在的武汉是那么的格格不入。我早就被武汉同化了,成了他的一部分。就像巴黎圣母院中的那个卡西莫多。
我在武汉这么多年,也去过北京广州深圳宁波等等一些其他城市,但从来没有一种亲切感和归属感,只要呆上三天,我就无比地怀念武汉,即使他有些破旧,有些落寞,如同我骨子里的本质一样。我抬头看了看多多,大概变成这么落魄,也和这有一定的关系,水土不服。多多问我:“你又在想什么鬼东西?弄得伤心流的!我回来你至少也要假装高兴一下吧。”
“你为什么非要离开武汉?”我望着她问。
多多笑了起来,说:“是我的伤心之地撒,走到哪里就想起一些过去的事。”
“都是快乐的过去?”
“那只是一小部份,大部份不是。”
“那深圳呢?”
“深圳很轻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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