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两个人的关系已朝前迈进了一大步,可是,她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亲昵,她还是极不习惯。
“怕什么?我不说话,她们不敢进来。”南宫澈拥住她,埋首到她的颈间,贪婪地汲取着她的体香,恨不能把她揉到身体里去。
“不要~”方越轻轻推拒着他,触到他赤—l的胸膛,顿时手足无措,无奈又懊恼地想要收回,却被他顺势握住,送到唇边亲吻。
“小越,你再也逃不掉了。”他深情地凝视着她,拥着她,象拥有了全世界。感觉自己从来没有如此刻般完整无缺。
方越没有吭声,默默地偎在他的怀里,心情复杂,似涓涓的细流,剪不断理还乱。喜悦,幸福,迷惘,惶惑,不安还夹杂了丝丝的甜蜜……各种情绪兼而有之,交织混和,矛盾中又奇异地带着一份难以言愉的满足。
是的,至少在两人相结合的那一刻,她清楚的知道,她是爱他的。
所以,不管对错,也不管今后将何去何从,她都不会后悔把自己给了南宫澈。
“想什么?”他左手环着她的香肩,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她的青丝,右掌忍不住探进被中,留连在她细腻光洁的皮肤上,慢慢地引燃一簇簇火苗。
“别,天亮了!”方越脸孔涨得通红,不安地扭动着身子,死死地扣住他的手腕,声音沙哑,透着微微的不安与紧张。
一对清幽如深潭的如水明眸又羞又恼地瞅着他,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祈求的意味。
南宫澈笑了笑,知道她脸皮薄,再逗下去,说不定真恼火了。反正她已是他明正言顺的娘子,来日方长,慢慢调教,还怕没有温存的机会?总有一天两人会如胶似漆的。
这么一想,他依依不舍放开了她,掀开被子下了床:“好吧,我去练剑。”
没想到他居然如此好说话,她不禁松了一口气。
然后,随着他的离去,一丝莫名的空虚毫无预警地袭上她的心头。
方越下意识地拥紧了留有他余温的锦被,怔忡地看着他背对着她,从容自在地着装穿戴,潇洒利落,恍如行云流水,举手投足里带着淡淡的大气与雍容。
她瞧得脸红心跳,痴迷的目光随着他的动作流转。
奇怪明明天天在一起,以前怎么就没感觉呢?
经过了昨晚,有什么东西,毕竟还是不一样了吧?
他的霸气,他的温柔,他的俊朗,他的洒脱……面对这一切,那些她原本以为与她无关,也绝不会属于她的东西,现在她,还能做到无动于衷?
南宫澈早从镜子里捕捉到她的眼神,暗暗得意的同时又忍不住有些骄傲,越发笑得神清气爽了起来。
“怎么样,是不是越看越觉得自己没有所托非人?”他没有转身,在镜中与她对视,出语调侃。
“臭美!”方越哗地红了脸,把身子缩入被中,包得只留下一双眼睛。
“好了,我去练会剑,你再睡个回笼觉,呆会我们一起去给娘请安。”南宫澈结束停当,从墙上摘了宝剑下来,笑望了她一眼。
想不到方越害起羞来,也有如此孩子气的一面。
“美得你,那是我妈,怎么成你娘了?”方越羞红了脸,低声反驳,底气明显有些不足。
“岳母难道不是娘?”南宫澈忽地返回来,伸指轻捏她的下巴,眯起眼睛审视着她:“我有叫错吗,恩?”
那神情,仿佛只要她敢否定,他就要她好看。
“干,干嘛?”方越从被中伸出手,没好气地拨开他的手指:“我就说了,你要吃人啊?”
“娘子,”南宫澈俯身似笑非笑地睇着她,曲指在她l露在外的香肩上轻轻地画着圆圈:“别以为我不敢吃啊?”
“呀!”方越拉了拉宽大的袖袍,拍开他的手:“别闹了!”
“睡不着的话,就快起来吧,”南宫澈笑着亲了亲她的颊:“今天有很多事要做。”
“什么事?”
“首先当然是给岳母大人敬茶了!”见她全神防备的样子,南宫澈抿着唇轻轻地笑了。
“南宫!”
“然后呢,咱们就去拜见岳父大人。”南宫澈不理她,接着说自己的计划。
“别开玩笑了!”方越横了他一眼:“你明知道我爹在你三皇叔那里被软禁着,总不可能到定远候府去拜见吧?”
“你倒是说说看,”南宫澈退后一步,倚在床柱上,欣赏着她玲珑的身姿,淡淡地反问:“定远候府又不是龙潭虎x,咋就不能去了?”
“定远候府是不龙潭虎x我管不着,”方越大力摇头:“但我不能拿我爹的性命做赌注。”
“小越,”南宫澈双目灼灼地盯着方越:“你信不信我?”
小越对他来说,是生命里最重要的人。她的父母,等于是他的父母,她不会拿他的生命冒险,他又何尝不是一样的心理?
可是,常言说得好,不入虎x,焉得虎子。
虽然方越与南宫博达成了协议在先,但是他生性多疑,如果畏首畏尾地一直拖下去,只恐夜长梦多。
所以,他想兵行险招,直面南宫博,用一招敲山震虎,让他自乱阵脚。那时,他就可找准时机,救出方起。
否则,到最后,南宫博一定会拿方起当筹码来威胁他。
“我当然相信,”方越紧咬唇瓣,垂下眸轻轻地点了点头,低声分辩:“可是,这是两码事……”
“相信我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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