辗转红尘二十余载,也只是为了,等待她的到来而已!
撩起嫁衣长长的下摆,齐玉铭终于缓缓地跪了下去,以这辈子从未有过的虔诚表情道:“我愿意!只要皇上不嫌弃,今生今世,我就算是做牛做马,我也要跟随着皇上!我的琴,从此以后只为皇上一个人弹奏!”
梨园所有人都惊诧地望着他,没想到从小心高气傲,在女人面前从不低头的齐玉铭,竟会说出如此卑微自贱的话来。
凌珑动容,亲自走过去扶他起身,“瞧你说的什么话,朕怎么舍得让你做牛做马?”
“皇……皇上?”齐玉铭心中一个激动,再也忍不住紧紧握住凌珑柔夷。
四目相对,千言万语,都尽在不言中了!
当晚,虽然宾客尽散,锣鼓静息,但梨园内依然悬灯结彩,喜气洋洋,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漾溢着发自内心的欢笑!
累了一天,凌珑命令小桃和十二卫都去休歇了,雅涛院内,只有两个绝美的身影。
金丝掐花的蝴蝶灯台,亮晃着艳红的龙凤喜烛,焰艳火光照映在白如冠玉的脸庞上,别有一番摄人心魂的魅丽!
熏香燃起,氤氲飘袅。
齐玉铭抱琴盘坐,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眼前的少女。
“想听什么曲?”
“随便。”凌珑胡乱应了,继续着迷地盯视着他绝世俊美的容颜。
第一次在灯光下看他,觉得他比白天更加美地惊心动魄!
凌珑简直看地如痴如醉,他那双颠倒众生的眸子,仿佛七彩幻变着的水晶,耀动着堪比凤凰石的绚丽光芒!
齐玉铭促狭地笑,“我可不会弹‘随便’这首曲子!”
“呃……”
凌珑醒神,嗔道:“随便就是叫你随便弹一首啊,竟敢曲解朕的意思,该罚!”
“好,你说,罚什么?”
凌珑微微愣怔,发现今夜的齐玉铭整个人都活过来了,久违的潇洒不羁,傲世fēng_liú,又重新出现在他绝美的容颜上。
仰头望一眼高挂天边的圆月,“就弹……你当年专门为我普的那首曲子吧。”
齐玉铭愣了愣,意识到凌珑竟没用“朕”的自称说这句话。
轻柔一笑道:“你还记得?”
凌珑叹息地坐直了身子,认真道:“怎么会不记得?与你有关的一切,过往的点点滴滴,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想忘,也忘记不了!”
“皇上……?”齐玉铭震动地想说什么。
凌珑一把捂着他的嘴,柔声道:“唤我珑儿吧,我赋予你可以称呼这个名字的权力。”
“珑儿——”齐玉铭激动万状。
凌珑调皮地再一次堵住了他的口,“感谢的话就别说了,现在,我只想听你弹琴。”
“遵旨!”
齐玉铭强压下翻腾缭乱的情绪,修长优美的十指抚上琴弦,轻轻拨动出撩人心弦的音浪。
一声声、一缕缕,时而轻吟、时而激狂,清冽悠扬,悱恻缠绵的琴声再也没有哀怨凄伤之意,有的,只是永世不悔,万年不灭的眷恋深情!
他仿佛要借籍由琴声,诉说心中许多未及出口的爱慕痴狂!
凌珑不由自主地绕到他身后,伸出藕臂,轻轻环上他的腰,叹息道:“这么美妙的琴声,从此以后竟只有我一个人听到?我忽然,有种很内疚的感觉!”
齐玉铭失笑,琴声未停,口中却幽幽道:“你不用内疚,因为从此以后,我也只有在你的面前,才有弹琴的热忱了!琴声,其实代表的是弹奏人的心情,这些年来,我的琴声早就已经死去了,直至今天,它才又随着被你解救的我,复活过来!”
“铭——”
轻柔媚惑的呼吸缠上他弧度优美的颈脖,凌珑转到他起伏不定的胸膛,闻着他身上发出的如兰似麝的清幽香气。
潋滟双瞳波光闪闪,痴痴凝望进彼此眼眸的最深处!
“珑儿……”
齐玉铭哑声低唤,再也无法专注于琴弦,梦幻般美丽的俊颜上,绽放开出令人无法抵挡的诡魅笑靥,看得凌珑心弦震荡,不能自己!
当温润莹凉的樱唇落到惊世绝美的薄唇上时,洁白修长的十指,渐渐错落了熟悉的音符。
曲终不成调,齐玉铭无法自制地发出一声闷吼,衣袖一带,将凌珑整个人拉坐到他盘着的大腿上。
凌珑惊呼一声,正好给机会对方乘隙而入……
啊——怎么会这样?
凌珑被他吻地天旋地转,分不清南北西东,发觉主动权根本就不在自己身上,意识一路随着他的撩拨上浮上浮,最后飘荡在绚丽幻美的云端,不知身在何处……
一吻毕,凌珑手脚发软地摊倒在齐玉铭怀中,揪著他的衣襟,大口大口喘息。
这才想起,齐玉铭fēng_liú放浪,早已经是情场老手,自己的经验跟他的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告诉我,你曾经有过多少个女人?”
一股火气因为这个吻直直窜升上来,凌珑抓紧他双肩,几近蛮横地问。
“不管我吻过多少个女人,从此以后,我只会为你一个人承欢!”
齐玉铭笑弯了一双亮若星辰的眸,深情似海的波光粼粼闪动,凌珑一阵心荡神驰,不知不觉中又被勾去了魂魄,竟完全没有留意到他其实答非所问。
玉臂霸道地攀附上他的脖子,一下又一下地啄吻着他玫瑰色泽的花瓣,叹息似地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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