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甚关系,去看个热闹罢了,就算没见着宝物,也可欣赏欣赏大漠风光,据说那和中原是完全两样的景致。电脑站 更新最快。”
“那的确是,大漠荒凉无垠,和繁华的中原是完全相反的两个景致,去见识一下开开眼界也不枉走这一遭。”
“就是,哥哥我就是报着这个心思去地,我才不去争什么宝物呢,那东西就算拿到了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命带回来。”
“呵呵,有命才有一切。”
“没错,有命才有一切!”季平大笑,极为酣畅。
双方复又谈了些别的,渐渐的月亮也上来了,周围寂静无声,也该差不多休息了,季平执意要守夜,但王爷没有应允,将他劝了回去。
如熙钻回车里卷着毯子呼呼大睡,郎孜也裹着毯子躺在篝火边上,季平也抱着毯子坐在一棵树下闭起了眼睛,只有王爷一人坐在篝火边照应着。
反正王爷失眠,他是守夜的最佳人选。
只是这一晚,能否有人睡得踏实就不知道了。
清晨时分,山间起了薄雾,看什么都是朦朦胧胧的,虽然对赶路的旅人来说不太方便,但对这座大山来说却是增添了几分美感。
除了王爷,其他三人基本上是同时醒的,良好的生物钟让郎孜和如熙无法睡懒觉,王爷刚给烧了一晚上的篝火添了几根柴,那坐在树下地叫季平的黄脸男子也醒转过来。
四人依次去溪边洗漱,如熙烧起热汤,照应大家吃喝,好早些上路,希望今天不要又因为碰上强盗而再次错过宿头。
经过这么一晚,双方也算是结识一场,虽然等出了沧州地界双方就要分手,但在这强盗横行的地方,多个伴,就是多了份保障。
于是四人一起出发,王爷还把车窗帘掀起,与骑着马走在车侧地季平谈笑风生,倒也驱赶了不少旅途的寂寞。
走了半天,中午正休息地时候,强盗们大驾光临,这一批地实力比昨天的两批都要强悍,但仍旧一点便宜没有占到,王爷和郎孜本身就是一流地高手,那个不知道是二流还是三流的季平对付起那些小喽也能凑合,于是三个人把那批强盗打了个落花廉,很拉风的重新上路。
连着两天经历三次劫道,如熙凭她惊人的适应力快速的适应了这种旅途生活,外面打得一塌糊涂,她还在车里悠哉的烧水煮茶,等到车子重新上路,运动过后的三个男人正好一人一杯茶解渴消暑。
旅途继续,不过后面就要好些了,没再经历这么频繁的强盗,也可能是那些逃脱生天的强盗们将有一只实力强悍的肥羊的消息传了开去,所以在即将踏出绥州地界地时候强盗终于从他们的视线中消失无踪影了。
眼看着沧州地界在望,这临时组合起来的旅伴也到了分手地时刻。君子之交淡如水,三个男人只是互相拱了拱手就算是道别,然后分道扬镳。
出了绥州地界就是沧州了。郎孜扬起马鞭狠狠一抽,马车急速的奔向最近地城镇。在绥州地界的最后一段旅途几乎都是在山里转悠,身上早已臭不可闻,马车上的三人都迫切需要找一处地方好好的洗去一身酸臭。
柳渠县在沧州的中部偏北地位置,离着王爷那一行人歇脚的城镇有三四天的路程,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可偏偏在第二天三人准备上路时,天公不作美,雷声轰鸣,下起瓢泼大雨,无奈只得在客栈中耽搁一天。
在接天雨幕中,冲进来一个浑身湿透的男子,也是武林人士的打扮,身上只背着一个同样湿透了的包袱,双手空空。没有武器。
客栈店小立刻上前招呼,开了房赶紧领着客人上楼,然后送上热茶和洗澡水。拿来干净的粗布衣服给客人替换,又将客人湿透的衣服拿到后面去处理。
夏天的暴雨来得快去地也快。可是对于赶路的旅人来说却仍旧是耽误了工夫。硬要上路的话会赶不上下一个宿头,还不如等明天再出发。于是王爷很悠闲地坐在楼上雅座看着窗外淅淅漓漓的小雨,嘬着客栈里地陈年佳酿,嚼着客栈老板娘秘制地牛r干。
每年他来沧州都要在这家客栈投宿,这老板娘的牛r干地口味也是年复一年的没有变化,一壶酒一碟牛r干就足以打发一个无所事事的下午,好不惬意。
突听脚步声,抬头一看,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男子上了楼来,唤来店小叫了一壶酒点了一碗面条。
王爷只看了对方一眼就收回了目光,客栈这种地方,每天人来人往的,多的是素昧平生看过即忘的人。
不多会儿工夫,那人的酒和面都端了上来,那人估计也是饿得慌了,低头唏哩哗啦一顿猛吃,隔着几张桌子,王爷都能听到那人的咀嚼声。
看那人年纪不大,估计就是个初出茅庐的愣头小子,难怪这么不注意,亏得因为下雨客栈没什么生意,楼上雅座只有他和这个愣小子,否则要是碰上个脾气不好的,打上一架也是说不定的。
对方吃罢面,打着饱嗝下楼,王爷继续看着窗外,这会儿雨已经完全停了,街上的人也渐渐的多了起来,王爷一时兴起,走回房间叫来郎孜和如熙陪他一起逛街。
外面刚下过雨,地上都是湿的,甚至还有积水,如熙从她的藤箱里拿出三双鞋,给了郎孜和王爷一人一双,让他们换上再出去。
这鞋子着实一点美感都没有,虽然是靴子的式样,却又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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