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向乖巧的尤政暖喝醉,确实太难解释了。
你们是不是去喝酒了?政情呢?还有小思呢?怎麽没看到他们?
小思没和我们一起回来。我含糊地回答,直接认为该瞒住政情为了周芬栗而半夜出门的事。我心虚地转开视线,而把眼睛定在正呻吟拉扯他衣领的男人……威杰,你不帮他换衣服吗?
他的衣服不都在他房里。我的他又穿不下……不然这样,你去拿政情的睡衣给他换。我和歆玉就先回去了,我们这样跑出来,不知道安安有没有醒过来找不到我们。
是啊!我差点忘了!妮儿,那我们先回去了哦!
好。知道他们两夫妇很担心从小就睡在他们房里的安安,我只好点头,跟著他们出去想拿衣服给暖暖替换。哪知道我才走到门口,就听见暖暖的大声呻吟,我只好先关上房门,又走回床边,望著脸色透红的男孩,看他不停地拉扯,我只好建议:不然你先脱掉上……我的衣还没说出口,我的手就被应该是躺在床上的男人拉住。
哼!不是长我八年吗?怎麽就是傻傻地没心机呢?
尤政暖!你竟然在装醉?即使再像他说的傻,我也理解了目前的情况。这家夥!我一直以为乖巧的弟弟,竟然……竟然……
突然感到我的手被拉到他身上,而贴放在他精神十足的硬物上,我……我无法思考。他到底想做什麽?我想抽回手,却发现自己竟然无法睁开。
怕。怕啊……
我房间。没人。没钥匙。我和他……
不爱我,没关系,但今晚满足我就好。
你没看到我的肚子吗?非常怀疑他是真的如他说的爱我所以要我,还是他是像小思那样只是贪我方便。若是前者,我虽感动却压力;若是後者,我……好累。我到底算什麽?自暴自弃地,我问:是不是满足你後,你就不会再烦我?
怎麽样?
你要说话算话。反正用手帮男人也不是第一次了,现在趁政情不在,解决了和暖暖的纠缠也好。这麽一想,我就蹲下身,直接打开他的裤头……
还真顺手,你果然非常适合做这种事。
你不嫌弃就好。可悲的人生……
掏出四角裤内的勃起硬物,我漠然地两手一上一下握住它,双手认真地上下滑动著,耳边听著我一直当成弟弟的男人粗喘抽气声,我感觉自己的呼吸也不觉加快了,害怕被发现地,我加快手的动作,默默期盼手中的长物快快解放……
乍然,白色的y体从我手里的长物释放出来,太过贴近它的我脸上也微占到了遗物。在我想松开手擦拭脸上的y体时,我错愕不已地发现那才刚解放的硬物竟然又在我手中迅速发硬……
怎麽?还不舍得放开?
听见沙哑的男声的提醒,我才飞快地松开手。我急站起身,不管床上的男人有什麽反应地,直跑出房间,走进了隔壁没人的嫩绿色房间。
天!我刚才在做什麽?怎麽会望著那比小思还长的东西而……
忆起刚才在我手中越胀越长的男性yù_wàng,又想起下午对我施慰的男人,我瞬间感觉到身体再次有著性欲的需求。只是……
根本没人要我啊!一直都是我独自在发情而已。
政情急著出去找周芬栗而不理我准备好的献身。
暖暖只要我帮他解放就急著赶我离开。
甚至,我肚子里的爸爸至今还没回到家。周家的生日party里的美女果然才是他真正需要的女人吧?他和我……只算是可取所需。没爱的,但我却怀孕了。他急著摆脱我也是人之常情……
突然有种自己仅是妓女的感觉。好讨厌、好无耻的……我。
chaos
谢谢大家的留言与看法。好激动!不知道这节大家觉得怎麽样?
(12鲜币)第十节 道歉
隔天一早,我走出独眠的房间,就看到房门外横坐著一个低头抱膝的男人。他一头的挑染头让我明白这个男人是谁,但我却不知道他打算做什麽?彻夜坐在这里吗?他就不怕大家会觉得奇怪吗?我吓呆地止步,退回房也不行,直接越过他走出房间更不是。突然,他抬头,巧克力眼睛对上了我的。没有眼镜。昨晚的他没有戴眼镜不会给我压力,但此刻清醒的他眼里有著过於露骨的情感,令我慌得倒退,再双手急关上房门──
妮妮,别躲!我是来道歉的!暖暖突然站起身一手探到我已关闭的门上,让房门无法顺利关上的露出他一掌厚度的空隙。
他难道不痛吗?我甩门的力道不是普通地大啊!不忍心地,我松开房门,然後问著急冲进房里的男人,问:你道歉後就会离开了吧?
你就这麽讨厌我吗?暖暖的眼睛有著我惊惧的泪水,我不自觉地摇头,但我这没经思考的举动却因而让这男人迅速抱紧我,呐喊:妮妮,我错了。我是喝醉了才会要你做那种事……我……
你昨晚不是装醉吗?不想听这个反复颠倒的谎言理由,我直接打断他,而且,你也说了,满足你後就不会烦我的!
不是装的!我有醉。我醉得头很疼。我醉得疯了才说那种话……背部被更紧地推向前方的胸膛,暖暖颤抖的声音依然继续:妮妮,我没说什麽满足後不烦你的事……我那时候是只想要你……要你……妮妮,我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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