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天我把清胥带来,让你一棋也赢不了,哼?br /
走往前厅的途中,感觉气氛十分的不对劲,隐隐竟听见打斗的声音,不由的和老爷子对视一眼,施展轻功快速向前厅奔去。
远远一看前厅,满厅的武林人士都在运功打座,厅外还有两个正在打斗的人,一看就知道都是高手,一位是年轻的玄衣少年,另一位也是白衣年轻人,两人的动作都很快,看不清脸庞,只能从衣服颜色上分辩,不过还是明显看出玄衣少年武功更为高强。
到了前厅,老爷子一看满厅狼籍,东歪西倒的武林人士,沉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桑、桑原前辈,魔教、魔教妖人在饭菜里下了毒。”一位正在运功毒的武林人士看到桑原麟乔出现,露出欣喜的表情,其他打座的人也都睁开眼睛,喜悦之情溢之言表。
“魔教?魔教怎么会在此出现?”纵是老爷子,听到魔教二字也不禁一凛,老爷子一向和魔教井水不犯河水,这次魔教怎么会老搅乱他的寿辰?
想起那天银彪说的话,若真是像银彪所说,武林人士聚集在桑原城是为了商讨如何对付魔教的话,他不过来将你们全端了才怪呢,而今天正是出手的好时机啊。
漠然的看着满厅武林人士中毒痛苦的表情,活该!
随意的转头,看向场外打斗的两人,白衣年轻人止不住玄衣少年连环攻击,一个后翻,不经意的回头,我心神惧裂!
“辰?”我失神的惊叫。
不可能,肯定是我花眼了,怎么可能啊,我摇头失笑,怎么刚刚产生那样的幻觉,辰的头发哪有那么长的头发,辰的头发是碎碎的,虽然也挺长,但和那位白衣年轻人比还是太差远了,而且,辰不在这里。
再看场上打的难分难解的两人,桑原老爷子皱着眉头,明显看出他的担忧,莫非~~那白衣年轻人是~~~桑原翌辰?
这个认知将我劈的差点站立不稳,我刚刚很可能不是幻觉?
白衣?白衣?
白色,辰最喜欢的颜色,我这辈子最讨厌的颜色,那样脆弱不堪一击的颜色。
迫切的想知道刚刚是否出现了视觉错乱,心在想,脚已经不由自主的跨了出去,只想看清楚点,再清楚点,连皮肤被他们周身的杀气刮的生疼也不知道。
呆呆的看着一身白衣的桑原翌辰,不知不觉泪流满面。
辰,辰,我宁愿这是幻觉,是我的视觉错乱,我宁愿是我中毒出现的幻觉。
可不是,我脑中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提醒我,那不是幻觉,那~~那是真实的。
同样温雅谦谨的外表;同样看似清寒幽邃的眸子;同样的一身白衣;同样淡漠的嘴唇。
为什么在我快要忘记前尘旧事的时候,上天跟我开了一莫大的玩笑?
突然,玄衣少年招式一变,身体前倾,利用身体瞬间带出的爆发力,猛然一个软刺,软剑散出绚丽的光芒‘咻’声刺向桑原翌辰的胸膛,中人还没来得及惊呼,就看见一个紫衣少女倏地冲了过去,抱住了桑原翌辰,软剑收势不及。
众人只听得桑原前辈惊喊:“三妹~~~!”
还有收招不及的玄衣少年的惊呼:“寒西?”
三妹?寒西?
众武林人士一阵错愕,七十岁的武林前辈桑原麟乔;唤一个可以当他孙女的十四五岁少女为~~~~三妹?
晗曦?那个紫衣少女?是同名;还是她就是已经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晗曦郡主?魔教教主和她是旧识?
这个紫衣少女~~~~是谁?
眼见紫衣少女就要命丧剑下,却忽然峰回路转,柳暗花明,在剑离紫衣少女还不到一公分之际,一个怀中抱着数月大婴儿的白发少年骤然现身,不知使了什么怪招,只是缓缓一拨,那软剑的力道就全被化解了去。
说那招式怪,因为慢似老牛推车,快似玉石俱焚。
在众人还未从这样的变故中惊醒,还未来得及为紫衣少女松一身冷汗,一个蓝衣少年从天而降,二话不说猛然向魔教教主玄衣少年攻去,招招有力,霍然一拳,竟将桑原府的石狮子打的粉碎。
众武林人士再次惊出一身冷汗,不约而同的想:这一拳若打在人身上,这人还不得成r泥?
而另一头,厅中人虽看不真切外面的事,但还是能感受到紫衣少女的忧戚,使得厅中众武林人士也心生怅惘,忘记运功毒。
“晗曦~~”世界霎时安静,静的悠长,静的清纯。听到这声音的人说不清心里出现什么感觉,像是被母亲的手抚摸,心头很淡净。
只‘晗曦’二字,表达出诉不尽的思念,诉不尽的温暖,诉不尽的担忧,诉不尽的喜悦,诉不尽的悱恻。
“清胥?”紫衣少女松了松紧紧抱着的桑原翌辰,怔忪的看着白发少年,语调混沌绵长,那样无助,仿佛高楼上渺茫的歌声,脸庞滑下清泪却不自知。
这时紫衣少女像忽然从睡梦中醒过来似的,放开疑惑惊愕的桑原翌辰,朝白发少年扑去,狠狠的抱住白发少年,嘴里很安心的‘咯咯’笑。
谁也没注意到;在紫衣少女淡漠的离开桑原翌辰的怀抱时;他眼里一闪而逝的惊慌迷茫;还有欲伸出抓住这片柔软的手。
再看场中二位,蓝衣少年招招霸道气势猛烈,魔教教主玄衣少年只是招架,并没有像刚刚对桑原翌辰那样密实的进攻。
又听得紫衣少女不解的对着打斗的二人道:“小燕子?稔鸣?你们怎么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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