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仿佛与他们存在在两个世界,他们的世界是那样的美丽和美好,没有尘世间的一点尘埃。同样在一个教室,但自己完全就进入不了他们的世界。
老夫子霍然起身,大步走到他们面前,扬起手中的竹鞭,竹鞭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风声,狰狞的落下。
落下?对,落下的不是竹鞭而是老夫子。
蓝衣少年猛地一回头,如一头恶狼般,狠狠的盯着老夫子,硬生生的将老夫子即将落下的竹鞭给收了回去,那眼神任谁都会相信,这竹鞭若敢碰到紫衣少年一丝丝,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将来人杀死,不论你是谁。
竹鞭在空中转了个弧度,惯性的落在老夫子的背上,发出‘啪’的突兀的响声,引得白发少年更加y暗的眼神,不,没有y暗,还是那样明澈的眼神,可就是让人感觉,他看的人不死老夫子,而是一具尸体。
老夫子脸瞬间涨的通红,嘴唇哆嗦。
紫衣少年不安的动了动,白衣少年和蓝衣少年立刻紧张的上前安抚。
紫衣少年从软垫中抬起头,睁开惺忪的眼,眼睛张开一刹那,众人仿佛是看见墨染的天空中闪亮的明星,清淡的漓水流进他的眼眸,像黑色的绸缎,睫毛颤动,如同一声鱼跃冲破江夜的寂静,接着又陷入无边的静谧。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抬起头,奇怪的看着众人的脸色,还有老夫子精彩非常的脸。
“晗曦醒了,还要继续睡吗?”清胥盈盈问道,却能感觉到他笑容下的怒火直冲老夫子而去。
“不好意思老夫子,刚刚不小心睡着了。”我歉然道。
老夫子似忽然找到台阶一样,正了正色,故作镇定地为难道:“老夫讲课时竟然睡觉,乃不尊师重道也,你现在立刻作首诗,检讨你的行为。”
“作诗检讨?”我诧异,我什么诗都见过,就是没见过检讨的诗,我怎么作?
“对,让书院里的其他学子们也都听听,上课时竟敢睡觉。”老夫子看着清胥和小燕子不善的眼神,赶紧朝后退了七尺之余。
我长这么大还没被人教训过呢,好笑,还检讨?。
学着老夫子的样子,也摇头晃脑道:“大梦谁来搅,平生我自知。随风潜入夜,春雨最相思。”众人听完我作的诗之后,先是呆了呆,而后闷声大笑,不仅感叹我才思敏捷,几句就将老夫子打搅我睡眠的不良行为给揭发,更将春困好眠的说得理所当然,众人心里都直呼:妙。
老夫子脸涨成猪肝色,口中大呼:“朽木不可雕也,朽木不可雕也!”扬着手中的竹鞭,却怎么也不敢落下,就这样僵持在那,样子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众人看着也都乐开。
“你、你叫什么名字。”老夫子愤然地问我,放下的手却不敢直指着我。
“回老夫子的话,我叫晗曦。”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是我不对,上课睡觉,还把夫子气成这样。
“好,现在你把我今天讲解的内容写成一篇文章交上来。”夫子的神情似乎在说,你要是交不来就死定了。
我茫然的环顾四周,问了一句:“今天老夫子都讲了些什么啊?”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正文:辩j论]
回想睡觉之前,老夫子似在讲解论辩忠j之类的,陆旭欢的口型也告诉我,的确是如何论其忠j,在众人的注视下,胸有成竹的哪起桌上的笔,洋洋洒洒的写了一大篇。
“夫子,好了。”停下笔,大家皆是不可思议的看着我,满是神奇,上课睡觉也能这么快就将老夫子要求的文章写好?而且老夫子要求一向甚高,若是太差的话,还不如不写。
“旭欢,你来念一下看他写的是什么。。”老夫子看也不看我写的东西,就直接交给了陆旭欢,叫他当众读,估计是料定我写的不是东西,想看我当众出丑,哪表情得意中仿佛还有看好戏的心态,让我感觉他的心智似乎也尚未成熟。
陆旭欢担忧的看我一眼,拿过我的文章,略一看过之后,神情千变万化,满是震惊、佩服后又释然的笑了笑,众人也随着他的表情越发的好奇我究竟写了什么。
“旭欢,还不快念。”老夫子催道。
“事有必至,理有固然。惟天下之静者,乃能见微而知著。月晕而风,础润而雨,人人知之。
人事之推移,理势之相因,其疏阔而难知,变化而不可测者,孰与天地y阳之事。而贤者有不知,其故何也?好恶乱其中,而利害夺其外也。
………
以盖世之名,而济其未形之患,虽有愿治之主,好贤之相,犹将举而用之,则其为天下患,必然而无疑者,非特二子之比也。
孙子曰:善用兵者,无赫赫之功。使斯人而不用也,则吾言为过,而斯人有不遇之叹,孰知祸之至于此哉!不然,天下将被其祸,而吾获知言之名,悲夫!”
开头的第一句就已经将他们镇的目瞪口呆,越是念到后面就是越惊讶,最后老夫子简直就惶惑了,其他学子看我的眼神就跟看怪物一样。
“夫子,请问我的文章还行吗?”我正而八经的微笑着问道,心里却暗骂自己恬不知耻,什么我的文章,明明就是苏洵的《辨j论》好不好?
“咳哼!”老夫子咳嗽一声,从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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