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丢到沙漠里去。”
赛尔的回答是转身就走,她不该来的。早知道就不可能轻易过关,
骄傲告诉她想保持最后的尊严最好的选择就是立刻走掉,不必再忍受这人接下来的冷嘲热讽
。她怎么能在绝情的不告而别后来请求他的帮助呢!走掉的是她,真以为自己姿色了得到让
他不计前嫌来帮她吗?
“我的要求自始至终就只有一个,你既然做不到为什么要来呢!
”身后罗烈低低的叹息。
赛尔顿住了脚步,迟疑着转回身,迟疑着问:“做你的情妇?
”在看见他平静地点头后勃然大怒:“五千万做你的情妇,你不觉得这价钱太低了吗?我范
赛尔没那么廉价。”赛尔边怒边还是叹息自己太天真了,一度以为他已经放弃了这想法,但
怎么可能那么简单,男人怎么可能平白无故对一个女人好。
罗烈站了起来,放下酒杯悠
闲地朝她走过来。“那一夜,如何?五千万一夜!你还觉得吃亏的话你可以选择走。”
赛尔头昏了,和范志昇开得玩笑竟被人真拿来交易,她该庆幸自己真能卖个好价钱还是诅咒
自己乌鸦嘴。
“一夜,五千万还有我都是你的。”罗烈的手揽住她的腰,略一侧头,唇
覆上了她。带着bacardi酒的微烈和水果的香味,掠夺着她的呼吸。他的大手慢慢移到她的
臀部,充满qíng_sè味道的抚摸揉搓她。温度急速上升,赛尔全身的热量蒸蒸日上,不知所措地
呻吟出来。靡靡之音引发了罗烈情欲上扬,弯腰将她抱了起来,一路吻着她直到一起倒在床
上。
依然是熟悉的屋顶,依然是熟悉的蓝色被褥,当白色的丝质衬衫被罗烈扯掉,l露
的肌肤触到有些冰凉的被褥时,赛尔突然清醒过来。为了五千万,她真要出卖自己吗?突然
就羞愧起来,曾经罗烈将赢到的三千万给她时,她是多么清高的拒绝了。如今时隔三个月,
为了多出的二千万,她竟然堕落到以身体来交换。对自己的鄙视不齿让她放逐自己,第一次
对罗烈火热的拥抱,有魔力的吻有了抗体,机械地毫无反应,似乎这样只是屈于形式所迫,
自欺欺人地保有着她最后一丝丝清高。
忽然,罗烈的吻停止了,他双臂撑床移开了一点
距离,赛尔虽然闭着眼,也感觉到他凌厉的目光落在她脸上,好一会,他们就这样一动不动
。然后罗烈站了起来,冷冷地抛下一个字:“滚!”然后他大步走向浴室,呯的一声用力甩
上了门。
赛尔屈辱地呆了一下,才苦笑着坐了起来,拾起地毯上扔的衬衫穿上,扣好已
经被解开的牛仔裤。自以为是的她,忘了那王一样的男人是怎么的骄傲自大,没反应,比打
他更让他觉得耻辱。
穿好衣服,鞋,赛尔走到浴室轻轻敲了敲门,咬了咬下唇说:“对
不起,我为我刚才的行为道歉,我只是不习惯有卖的感觉。算了,我另外想办法吧!”她说
完毅然转身离去,还没走出卧室,浴室门开了,罗烈面无表情地站在门里,浴袍好好地穿在
身上,一头乱发滴着水珠,让铁青的脸显得更有力性感。
“明天下午,我让小伍给你送
过去。”冷冷的声音说完,人又消失在门后。
赛尔失笑,摇摇头走了。下楼碰到谭天凡
,他只是扬扬眉,对她被撕坏的衬衫不流露出任何表情,这让赛尔很感激他。下山的路上,
看了看被罗烈撕坏的衬衫,她再次摇摇头,如果粗鲁是罗烈优雅外表的唯一失衡,那找他做
情人也不是不能接受。
那张卡车出现的地方正是山上最窄的地段,赛尔已经减了车速,
卡车强烈的车前灯一片雪白,晃得她根本看不见路,她踩了刹车,避到了一边,但还是阻挡
不了下冲的趋势,两车实在太近。卡车冲了过来,狠狠的冲力撞在她车上,她只觉得胸口一
疼,头上胸上狠狠地被猛击了一下,然后就昏了过去。
“赛尔,赛尔。”
赛尔
费力地转动了一下眼珠,努力让散乱的眼光聚焦到宗正宽的脸上,抬起酸痛无力的手扶上额
头,鼻中闻到医院独有的味道,还没死,真该庆幸了。
“你是幸运之神眷顾的宠儿,那
么高翻下去,你除了手臂有不同的擦伤加轻微的脑震荡,你可以奇迹地说没有什么损失。当
然其中不包括你的车,依我建议,你该买新车了,那车已经没有修理的价值了。”宗正宽例
行报告似的说。
“你很聒噪。”赛尔闭着眼睛皱眉,心中一阵恶心,头里一阵眩晕,强
忍着等眩晕过去,才无力地问:“我睡了多久?”
“一天一夜。”宗正宽老实地说。
“那今天是最后的期限了。”赛尔揉着太阳x,试图整理出一个头绪。明天就是每个月的
例行董事会,范志昇根本不可能去,她现在的情形似乎也不那么乐观。但作为大股东,董事
会的执行者,如果他们家谁也不出现的话,那帮老家伙不趁机造反才怪。
“阿宽,给我
爸打电话吧!”既然瞒不下去,就趁一切还可挽救之前做好准备,她可不想为老哥犯下的错
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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