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沉默不再说话,冷北辰脸s忽然缓和了下来,伸出一手揉揉她的头,柔声道:“你的小脑袋,只要记住我们相知相爱那天起的所有事情就可以了。”
“哦!”她还是轻轻的应了一声,小脑袋偏向窗外,看着一路的风景,心情寂寥!路灯一盏盏的闪过,莹白的灯光打照在绿化带上,隐约可以看到杜鹃花小朵的花苞,原来不知不觉中,春天已经来了!
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这是雪莱的经典名言。
但是为毛,季梨花现在心里却是在想:春天来了,冬天还会远吗?
这次去冷北辰家主要是祭拜他父母的灵位了,上官月并不在家,清清冷冷的家里,只有两尊灵位和佣人刘嫂一个!
只是在那个家待了半个小时,他们就打道回府了,和刘嫂说了自己的婚期,要她通知冷上官来参加婚礼,他还特地说了句:“她就不要来煞风景了。”
“是,大少爷,我知道了!您开车慢点。”刘嫂诺诺应下,然后送他们到门口。
“刘嫂,等我结完婚,你就到新家来工作!”在门口撂下这一句,冷北辰替季梨花打开车门,季梨花按下车窗,探出头向刘嫂道别,然后坐回车里,不知为何,来过他家里后,她的心情就压抑的不能行。
墙上的黑白照里,他母亲嘴角挂着端庄安静的笑容,他的父亲则是一脸严肃,虽然两人已经不在,但是梨花能想到,两人在世的时候,肯定不般配,因为他母亲给人的第一眼印象,就是江南水乡的小家碧玉,根本就不适合这样的富豪家庭。
不过她也就心里想想,没有说出来。
在车上,冷北辰接了个电话,然后,一路两人都安静无语,第一次,两人之间找不到了共同话题,不斗嘴不吵闹也不温馨了。
直到回到家里,这种气氛才得到了缓和,一进门,季梨花正在换拖鞋,却猛感觉腰间陡然一紧,然后,整个人被翻过了身,压在冰凉的墙壁上,她呼吸一下急促起来。
“g嘛!”她没好气的问。
“惩罚你,惩罚你刚才一路都不理我。”他的温柔气息靠的很近,就要贴上她的双唇,但是却又故意拉开一定的距离。
“不要恶人先告状,是你先不理的好不好!”她伸手就要去推他,却不料双手手腕轻易被他单手掌控住,拉至头顶,控在墙上,如今看来,她如同待宰的羔羊般无可反抗,而他,像……
“放开我,你个流氓!”对,像流氓!
“如果我说不呢?”他低头,细密的吻,轻轻的打在她的颊上。
左右扭摆着脑袋不停的躲闪,无奈他这个恶人,居然用空出的那只手,放在她的咯吱窝,她每不配合一下,他就送上她一计“挠痒痒”,直到她笑的无力的瘫软在墙上,任由他予取予夺,他才满意的咬住她的下唇,含入口中反复的舔舐吸吮着。
“你这个卑鄙的流氓,你就会刷y招,有本事你光明正大的来,不要用强的!”她难道以为,激将法能让这个男人放弃到口的这块肥r?那是,绝对绝对的不可能的。
非但不可能,他还要y到底!放在她咯吱窝上的手由上往下划拉,直痒的季梨花的眼泪都要笑出来——痛苦的笑。
“忘了说了,你反抗,我就挠你,你骂我,我也挠你。不过如果你讨好我,可能我会考虑放开你!”他“卑鄙”的拿舌头舔着她的鼻头,湿濡温暖的感觉让季梨花俏脸微红。
不过,他休想以温柔加卑劣攻势迫使她屈服,她的骨头硬着呢!
倔强瞪着她,她挑战宣言还没出口,就又痛苦的笑开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放开我,你这个,卑鄙的,哈哈哈,哈哈哈,放开我,猪头,狗shi,放开我,哈哈哈哈哈……”边笑边骂,外人听着,肯定会羡慕里面的这对夫妻感情真好。却不知梨花受着非人的折磨。
他大手游走在她的腰侧,从咯吱窝划拉到腰际,再从腰际攀爬到咯吱窝,黑眸含笑,出言温柔:“不要瞪我,刚刚那几下,是惩罚你瞪我,接下来这几下,是惩罚你骂我!”
他下手更加的温柔,可不知,挠痒痒这东西,就是越温柔他妈的就越痒,几下惩罚下来,她真是笑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听说世界上有人被点了笑x最后笑死了,她想,自己肯定很快就加入笑死鬼的行列了。
“说,你爱我!”他的手还不蓄势待发着,时时准备着。
“我,咳咳……爱你……咳咳。”笑得嗓子都痒了,她对天发誓,她虽然爱他,但是此刻,比之爱,她更恨他,所以,老天,刚刚那句我爱你,你收回去吧,那是假的,假的!就算说出的话收不回去,那么,请你务必也听到她心里补上的两个字——才怪!
这样手段卑劣的男人,就会屈打成招,她爱他才怪!但是面上,她却要装作很顺从的向他示爱。季梨花啊,你革命烈士的不怕死精神啊,如果换做战争年代,你就是典型的软骨头!
满意的将那放在她腰间的手移到她的脖颈,不知是不是痒痒有扩散作用的缘故,本来不怕痒的脖子,现在居然也痒的让她忍不住又大笑出声:“哈哈哈哈,痒,不要摸脖子,痒!”
看着她笑的眼泪都要笑出来的样子,冷北辰很人x的放过了她,他才一松开她的手,便见这只小老虎挥舞着拳头嘶吼着就朝他扑来。
冷北辰就纳闷了,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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