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ly哈哈大笑:“你怎么把做a说得象做苦工一样?能逃就逃,能躲就躲?男人有性趣,你不是也能happy一下吗?”
海伦觉得lily到底是年青的一代,对这些事的看法跟她完全不同。她说:“有什么happy的?白天累得要死,晚上还要打夜工备课、批改作业、写论文,头一沾枕头就睡着了,最讨厌被人弄醒”
“估计你老公根本没尽到做丈夫的责任,没让你品尝到做a的乐趣,你才会这么说。我听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这个年龄,应该是胃口很大的呢。”
海伦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支吾两句就扯到别处去了。不过她心里也有点奇怪,她也听说过“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但她从来没渴望过跟李兵做那事,也不知道自己结婚这么多年,到底有没有过“性高c”,因为书上杂志上把女性的性高c都是说得玄而又玄,基本上就是说“你认为有就有,你认为没有就没有”,完全没有一个客观的衡量标准。不象男性,有那么一个看得见摸得着的证据。
她换个话题说:“哎呀,我还不知道‘mī_mī’有这个意思,如果早知道,我就不会叫女儿‘mī_mī’了。等我女儿来美国了,一定给她起个别的小名,免得别人笑话。”
lily说:“真奇怪啊,你说你的女儿吃奶吃到一岁多,怎么你的‘mī_mī’没吃垮掉?”
“怎么没吃垮?比以前垮多了”
lily惊叹:“啊?这还是吃垮了的?那以前没垮的时候不是更挺?难怪你老公死抓着你女儿不放,原来抓那个mī_mī是为了这个‘mī_mī’。”
海伦从来没想过李兵舍不得的就是这个“mī_mī”。刚开始谈朋友的时候,因为“mī_mī”还是禁区,李兵似乎很感兴趣,总想把手伸到那个地方去。后来把这个地区对他开放了,他的兴趣也就下去了。结婚之后,他很少碰那里,或者说他很少碰她身体的任何地方。他平时几乎不碰她,只在干那事的时候,集中精力打歼灭战。他从来没有心思欣赏她的身体,也懒得脱她的衣服,只把她的内k扯下,就上去了,多半是一刻钟内解决战斗。所以她从来不觉得那是“做a”,对她来说,那只是一种家务劳动,你不喜欢,但还是要做。
她正想着,听见电话那边mī_mī的声音:“妈妈,你那里是白天还是晚上啊?”
“妈妈这里是晚上。mī_mī在沈叔叔家做客呀?”
mī_mī问:“妈妈,我今天可不可以叫戴阿姨做我的妈妈?”
戴阿姨是小沈的女朋友,现在应该是妻子了。海伦不解地问:“mī_mī,怎么想到要戴阿姨做妈妈呢?你不是有妈妈吗?”
mī_mī解释说:“可是你不在这里呀,爸爸在喝酒,如果他喝醉了,我好怕,我想叫戴阿姨陪我。妈妈你不要生气…,我到美国来了,还是你做我的妈妈”
海伦觉得鼻子发酸,她知道李兵一喝醉,就躺在那里昏睡,象死了一样。以前遇到那样的时候,mī_mī总是吓得要命。现在她不在家,mī_mī肯定更害怕了。她走之前,嘱咐了李兵无数遍,叫他千万不要喝醉,李兵也赌咒发誓说再不会喝醉了的。但她知道李兵见了酒就什么都忘了,再被人激将一下,肯定把自己的誓言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想到女儿小小年纪,不得不自己想办法求生存,而且怕得罪了妈妈,她心疼得泪流满面,哽咽了一会,她对mī_mī说:“妈妈不生气,但是戴阿姨今天是新娘,她要陪沈叔叔,不能陪你。mī_mī,去叫你爸爸来听电话”
李兵一拿电话,情绪高涨地叫道:“嗨,海伦,正想跟你打电话呢。怎么样,今天不上班?”
海伦知道李兵从来没有搞清楚中美两国之间的时差,说了无数遍了,他还是在清晨六点多钟或者半夜两三点钟打电话给她。她耐着性子又解释了一下时差,说现在是美国的深夜,然后说:“今天记得别喝醉了,喝醉了mī_mī会很害怕的,而且你骑车带她回去也很危险,少喝点,喝醉了自己也难受…”
李兵哈哈笑着,说:“我什么时候喝醉过?就算喝多一点,心里还是清楚的,酒醉心明嘛”
海伦又千叮咛、万嘱咐了一通,直到李兵言之凿凿地保证绝对不会喝醉了,海伦才让李兵叫女儿来听电话。她对女儿说:“mī_mī,别害怕,妈妈交待爸爸了,叫他别喝醉了。我把高妈妈的电话号码告诉你,你害怕的时候,就给高妈妈打电话。”
“高妈妈”就是于真,因为个子高,mī_mī从小叫她“高妈妈”。海伦跟于真关系很好,如果不是李兵从中作梗,海伦就把女儿托付给于真了。于真有个女儿,叫瑶瑶,比mī_mī大两三岁,跟mī_mī玩得很好,如果把女儿放于真那里,她会很放心。
但李兵说什么也不肯让mī_mī跟着于真,说这让别人知道,我还怎么做人?我是当爹的,你却把孩子放别人那里,那不等于是往我脸上吐唾沫?
逢到这种时刻,海伦就羡慕那些没丈夫的女人,至少别人可以不受干扰,自由自在地按自己的方式爱孩子。
海伦跟mī_mī打完电话,又给于真打电话,把今天的情况讲了一下,说如果mī_mī打电话给你,就请你把mī_mī接到你那里去。
于真有点担心:“李兵会不会不高兴?他这个人扯起歪皮来,是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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