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又恢复成波澜不惊,似乎他再怎样的中伤都入不了她的眼。
的确,她已经不再是从前的她了,这具身子已经被这个男人玷污的肮脏不堪,如何还能配得起曾经的他呢?
出乎意料的,她竟是扯唇一笑,嘲弄的看着他:“如果我是肮脏不堪的女人,那你这个坚持要碰我这样肮脏不堪女人的男人,又算是什么?”
听了这样的话,欧炫希压抑已久的怒气控制不住的要爆发出来,他狠狠的将她推在床上,高大的身子顺势就压了上来。
“你最好彻底的死心,过两天我们就要结婚了,你这一辈子也没有机会再跟他在一起!”
欧炫希眼底是铺天盖地的寒意,冷冽的出言警告她,那种毁天灭地的气势在刹那间爆发出来。
苏汐曼倔强的抬起眸子瞪视着他,眼里的愤怒一点也不输给他。
他对她一向是宠的,两个人这几年相处的也算融洽,除了提到邱慕辰这个名字,每次只要一提到这个人,两个人的气氛一定会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邱慕辰是苏汐曼的初恋情人,也是至今为止唯一进入过她内心的男人,曾经有一段时间,苏汐曼坚持认为她这辈子是非邱慕辰不嫁的。
可谁料到世事无常,家庭变故,到头来她要嫁的人却不是自己真正喜欢的人,婚姻对她来说,不过是报复的一场交易。
欧炫希猩红着双目执起她的下颚,两只眼就快要喷出火来:“我会让你知道,谁才是你的男人!”
他不顾一切的吻向她的唇瓣,舌霸道的撬开她的牙关,狂暴的在她口内tiǎn_shǔn、纠缠。
“唔……”苏汐曼挣扎着抗拒,奋力从他身下抽出一只手,使劲推他的头,却被他一手按住。
他将她的双手牢牢反扣在身后,另一只手用力的固定住她的脑袋,让她动弹不得。
吻,开始变的灼热、狂乱。
他像一头凶猛的野兽,动作粗野的啃噬着她每一寸的肌肤,在她白皙的颈项间、锁骨处,留下一个个触目惊心的烙印。
“滚……滚开……”苏汐曼厌恶的皱眉,抬起双腿,用力的朝他踢去。
欧炫希强势的按住她乱动的身子,大掌离开她的脑袋,在她身上用力一扯,本就丝薄的睡衣顿时成了碎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混蛋,放开我!”苏汐曼顿时羞愧难当,哑声怒斥,“变态!混蛋!”
欧炫希的手掌开始进攻她胸前,舌再次侵入她口中,与她辗转纠缠,掀起一阵窒息的情潮。
苏汐曼被他吻的快要喘不过起来了,身体在他身下不住的颤抖着。
她抬起头,看到他眼里征服的欲念,那是一种浓烈的恨,夹杂着蚀骨的爱,如暴风骤雨般似要将她吞没。
渐渐的,她放弃了挣扎。
她知道在这个强大的男人面前,自己再怎么反抗他也不可能停止,反而会增加他的shòu_yù。
她浑身紧绷如一张弓,好像预感到他即将要做什么,她认命的闭上双眼。
反正他们就快要结婚了,她迟早要履行妻子的义务,虽然至今为止她都不能理解为什么那么多人在男女性事上总是乐此不疲,可是她真的从来没有在这方面感受到一丁点的快乐。
内心的极度厌恶跟抗拒,再加上他每一次如野兽般的掠夺,让她在男女性事上全都是噩梦般的记忆。
苏汐曼死死的蹙着眉,隐忍着泪水不要流下,一心只是希望这一次的噩梦快点过去。
可是过了很久,想象中的疼痛和粗暴的占有并没有出现。她诧异的睁开双目,对上的是欧炫希阴鸷的眸子。
“你这个样子,就好像我是在奸你一样。真让人倒足了胃口!”欧炫希正坐在她的身体上方,尽管胯下依然高高的撑起,但脸上的表情却是迥然相反的冰冷。
他从床上坐起来,给自己点了一根烟,忍住蓄势待发的灼热。
虽然要她只是轻而易举的事,但他每次都不会在她还思念那个男人的时候占有她,那对他来说简直是一种侮辱。
苏汐曼也从床上坐起,把即将要涌出来的眼泪又咽了回去,看着男人阴沉的脸色,她的心里闪过一抹慌乱。
她的抗拒惹怒他了?他是不是反悔了?那外公的公司怎么办?
“你……”她看着他的眼,试探性的开口。
烟雾已经模糊了欧炫希魔魅的脸庞,仿佛是能猜到她的心中所想,倏地将视线射到她的身上,眸子里精锐的厉芒仿佛能穿透她的心一样。
“不用担心,答应你的我自然会做到,这是你要的东西。我们过两天结婚,到时候,我就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你。”
欧炫希将一个牛皮纸袋扔到了苏汐曼的面前,毫无温度的声音说完,起身已经离开了她的房间。
苏汐曼默默的穿好衣服,蹲下身子捡起地上的牛皮纸袋,里面是她所要的爸爸公司的资产转移文件,有了这些,母亲在地下总算是可以安息了。
西山的林园公墓。
淅淅沥沥的春雨,绵延的下着,阴霾的天空压抑沉闷。
苏汐曼撑着把伞,怀中抱着一束纯洁的百合花,背上的包里装着那份牛皮纸袋的文件。
她缓缓走到一座墓碑前,墓碑上镶嵌着一张女人的照片,那是她母亲去世前的遗照。
她掏出丝帕仔细的擦试着墓碑上被雨水打湿的照片,将那束百合花和背包里的那份文件,放在了母亲的墓碑前。
妈妈!外公的公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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