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木骁的枪下,也不枉上天给了她再一次选择的机会。
其实木生已经记不得二十年前的今天发生了什么事儿,亦如她早就忘了自己是怎么和两个男人纠缠在一起的,因为她承认自己痛并快乐着。人本来就有逃避痛苦事件的本能,她也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人,也想忘记那些痛苦的过去,可是谁知道,在忘记痛苦过去的时候,连带着快乐的也被她一一遗忘了。
所以对于上一世,木生与其说是记忆,倒不如说模糊的印象而已,她记不得欧阳延长什么样,记不得怎么和他相遇,记不得一切的遭遇,亦如她忘记了所有苦难一样,忘记了上一世的一切,只是本能的遵从内心那个声音,远离欧阳延而已。
可是即使这样,至少那三十八年的生活经历告诉她,木骁就如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如果不想自取灭亡或是连累无辜,最好不要忤逆他,她前一生犯的最大的错误就是和他对着干!
本是两室一厅的房子被他改成了一室一厅,更搞笑的是,在法律上,这套房子的户主正是木生,虽然她没有那样的钱可以买一栋这样豪华的公寓,但是至少在名义上这里是她的私有财产。
这样天掉馅饼的事儿发生在她身上,只因为她是木骁的继妹,而木骁是一名军人,t市陆军军区最年轻的少校,他不可能给政委调查他的机会,毕竟在那种地方,总有人会看你不顺眼,特别是表现太过优异的人。
所以春节一过刚满十八岁的时候,这房子就已经过户在她名下了。
身体被死死的压制在门后,双手被他一只大手握着固定在头顶,一件白色的贴身羊毛衫凸显出木生姣好的身材,胸前的双峰因为此时的动作而显得特别喷薄欲出,更方便了他往上拉扯衣服的动作。
静电摩擦在寂静漆黑的房间里发出火花的闪亮,伴随着特有的呲嚓声,外面的冷风毫无阻挡一寸寸的凌虐着皓白的肌肤,木生竟然有种被火花刺痛的错觉。
背后的暗扣被他大手一扯,假冒伪劣的劣质肩带啪嗒一声应声而短,一只手从双峰中间穿过,五指张开向两边延伸,带着老茧的指尖摩擦着娇嫩的蓓蕾,令人产生异常的酥麻感,向下滑落的胸衣正好挂在他坚实的手臂上,被木骁不耐烦的一把挥开,不知道掉到哪儿去了。
哆嗦嗦嗦的木生双手紧紧的扣住木骁的双肩,并没有进行任何的反抗,只是颤抖的身体,指尖几乎刺进他肉里的举动证明了她并不如表面那般淡定。
木骁身上的酒气一阵阵的侵蚀着她的思维,她知道这样下去的结果是什么,可是她似乎除了噤声承受,别无他法。
他身上的军衬被她纤细的手指一颗颗的解开,要不然肯定是被他大力一扯宣告阵亡,那可属于军需用品,损毁了应该要赔偿的吧?
木骁双眼模糊,只看见眼前的人好似倒立的蚕蛹一样慢慢的一下下的蠕动,胸前又好像被毛毛虫爬过一样的酥麻不适,胯间的火热坚硬如铁般的顶弄着薄薄的军裤,而身前的热源却吸引着他去掠夺,去吞噬。
早已失去耐性的他停止了对大掌包裹着的柔软触感的戏弄,大手一挥,本来还未解完的扣子被他一扯还是掉了几颗,踏踏踏的蹦跶在地板上,木生有种油然而生的挫败感。
男人天生在*上都是任督二脉不打自通的,领悟力超群,因为本属于新手的两人,木骁显然不似木生那般手足无措,双臂一用力,拖着他浑圆的臀部,木生就如小孩一样坐在了他手上,双腿缠在他坚实的腰间,双手攀着他硬硬的手臂肌肉。
十八岁的木生有一丝的紧张和无措,既期待那*的快感,又害怕那蚀骨般的疼痛,可是并不等她考虑太多,木骁早已踢开了本就虚掩的房门,大力一挥把她扔在了大床上,木生害怕的要往大床的另一头爬过去,却被他扯住双腿往后拉。
低腰牛仔裤被他像剥皮一样的扯下,秋裤内裤也不能幸免,木骁直接拉开了军裤的拉链,拉住她的两个脚踝,就这样站立着把她提高将就他的高度,如猛虎下山一般的俯冲而下,一下子冲破那层薄膜,进入那干涩的甬道。
木生强忍住痛意,还是忍不住闷哼一声,木骁有一瞬间的清醒,停住一切动作,双眼死死的盯着在黑暗中倒立着身体的女人,冰冷而低哑的开口,“你是谁?”
木生觉得全身的血液直往脑门冲,两边太阳穴像被充血要爆开了一样的难受,却只能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巴,抓着身下的床单想要爬行着脱离木骁的深入,逃离他的视线。
可是那突然的一动,彻底使还处在*边缘的木骁失去了理智,一把把她扯了回来,坚硬如铁的昂扬犹如被巨大的磁铁吸引着一样,轻松的再一次进入那个洞口,完全不管对方是否能承受住他的力量,一下比一下更深入的撞击。
有温热的血液顺着两人相连的地方流了出来,一直顺着木生白皙的大腿,到腹部,再到双峰之间,经过颀长优美的颈部,最后流进她的口腔里,那种从私密处因为身体变得残缺而痛哭的血泪夹杂着两人的蜜液,滚烫的刺激着木生的味蕾,直让她犯呕。
木骁每一次的撞击都犹如一次凌迟,撕裂着木生的身体,而长时间的倒立更使得她产生头晕目眩的感觉,大滴大滴的汗水从他周身的毛孔里渗透出来,滴落在木生的脚底板上,竟然满是凉意,脚踝却是被他手心炙热的温度和汗水一起炙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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