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个子伯莎的蹂躏,欧内斯廷所关心的不只是特蕾西,而且也是她自己。她把自己
看成是特蕾西的保护人,如果大个子伯莎的手再落到她身上,那就是欧内斯廷的失
败。
所以,她现在只是说:“是的。这事儿对我很重要。亲爱的,你会去g吗?”
“我他妈的一个人可g不了。”爱尔嘟哝着说。
欧内斯廷知道她胜利了。她开始吻他那瘦长的身体。她喃喃地说:“拉尔夫不
是已经出狱几天了吗?”
※ ※ ※
六点三十分,那两个人回到安德烈的厨房,满头是汗,浑身是土。
“修好了吗?”安德烈焦急地问。
“真他妈的难修,”爱尔说,“你看,这个电容器的j流电和直流电全断了,
而且——”
“别管它了,”安德烈不耐烦地打断了他,“你们修好了吗?”
“好了,全修好了。再过五分钟,我们就让它运转得象新的一样。”
“真把人吓坏了!请你们把帐单留在厨房的桌子上。”
拉尔夫摇了摇头:“不必c心,公司会把帐单寄给你们的。”
“这事儿多亏了你们二位。”
安德烈看着这两个人提着他们的帆布袋,从后门走到院子里,打开装有空调室
外电路的箱子。拉尔夫打着手电筒,爱尔把他在一两个小时以前扯断的电线重新接
上,空调马上运转起来。
爱尔把附在电容器标签上的电话号码抄了下来,过了一会儿,照这号码拨了电
话。
当他听到爱斯基摩空调服务公司的录音问话时,爱尔说:“这里是查尔街四十
二号佩里。波普家的住宅。我们的空调现在运转得很好,不必派人来了。谢谢。”
※ ※ ※
每星期五晚上,在佩里。波普家里举行的牌会,是所有参加者都热切盼望的一
件事情。牌友从来都是几个经过精心挑选的人:安东尼。奥萨蒂、乔。罗马诺、一
个高级市政官、一个州参议员,当然还有他们的东道主。赌金高得吓人,食品异常
精美,宾主权倾四方。
佩里。波普在寝室换上一条丝质白裤子和一件运动衣。他愉快地哼着歌,想着
即将来到的晚上。他最近手气很好。事实上,我一生的运气都不错,他想。
在新奥尔良,如果有谁想得到法律的帮助,就得找佩里。波普律师。他的权势
来自跟奥萨蒂一帮人的勾结。从违章驾驶的传票到贩卖毒品罪,以至谋杀罪,都属
于他的权力范围。生活真是妙不可言。
当奥萨蒂到达时,他带来了一位客人。“乔。罗马诺不会再来玩牌了,”奥萨
蒂宣布说,“纽豪斯督察是诸位的老相识。”
大家互相握了握手。
“先生们,饮料在食品柜上,”佩里。波普说,“今天开饭晚点儿。我们为什
么不先来几把呢?”
大家按以往的位置围着书房的绿呢台布坐下来。奥萨蒂指着罗马诺过去的位置
对纽豪斯督察说:“梅尔,今后这就是你的座位。”
其中一人打开一幅新牌,波普开始发筹码。他向纽豪斯督察解释道:“黑的代
表五美元,红的代表十美元,蓝的代表五十美元,白的代表一百美元。每人先买价
值五百美元的筹码。我们在桌面上投注,可以分三次注,由庄家决定。”
安东尼。奥萨蒂的心情很不好:“好啦,让我们开始吧。”他的声音低沉。这
不是个好预兆。
佩里。波普很想知道罗马诺到底出了什么事,但他知道还是不涉及这件事为好。
奥萨蒂到时自然会跟他提起的。
奥萨蒂的思绪很乱:我待乔。罗马诺就象父亲一样。我信任他,提拔他为我的
第一副手。而这个婊子样的却在背后捅了我一刀。如果不是那个昏头昏脑的法国女
人打来电话,他可能已经得逞了。是的,他再也跑不了啦。既然他那么精明,就让
他跟那些犯人较量好了。
“托尼,您下不下注?”
奥萨蒂把他的注意力转回到牌上。赌桌上的输赢已有明显差距。奥萨蒂一输就
火,但并不是因为钱。不管什么事,要他败在别人手下,他可忍受不了。他认为自
己生来就是胜者。只有胜者才能在现实生活中爬到他这样的地位。在过去的六个星
期,佩里。波普不知为什么一直手气很好。今天晚上,奥萨蒂决心打个翻身仗。
今天是由庄家决定打法。但是,不管玩哪一种花样,奥萨蒂发现自己总是输。
他开始加大赌注,不顾一切地想捞回本来。午夜时分,当他们暂时休战,去吃安德
烈准备的晚饭时,奥萨蒂已经输了五万美元,而佩里。波普又成了大赢家。
食品精美异常。奥萨蒂通常非常欣赏这免费的夜宵,但今天晚上,他却急不可
待地要回到牌桌上去。
“你还没吃东西呢,托尼。”佩里。波普说。
“我不饿。”奥萨蒂拿起身旁的银咖啡壶,往一只维多利亚式样的瓷杯子里注
满咖啡,然后在牌桌旁坐了下来。他看着其他人吃饭,真希望他们能快点。他急于
把钱捞回来。当他开始搅动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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