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你谋杀亲夫啊!欲求不满也不能这样折磨我,我对你还不够好麽?”
男人被她咬的鼻头发酸,忍不住抱怨。
“你那房子谁给买的啊,你那几十个包、鞋子,脖子耳朵上戴的,都是地上捡的啊?”
“好好,行了吧?你对我最好了~”
受不了他的孩子气,杜心蕊按过了头又给他一下一下的按起了肩膀,将情妇的本分发挥到极致。
她不是傻子,长得这麽漂亮还是个最最暧昧的mi书。在这个圈子里混了这麽多年,投靠过的男人不是一个两个了。男人的嘴脸见得可多了,但是雷枭的确是对她最大方也最不错的一个。
跟他的时候,她就已经当过别人的情妇。最後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雷枭的父亲。但是过去的那点事,雷枭从来没问过,而她自然也不会说。只是直觉上她认为他是知道的。
不过,当初他父亲让自己关照著他,说白了就等於是把她送给儿子了。还有她脑子里、手机里、记事簿里那点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潜规则。
不要小看这个圈子里的情妇,有很多关系想要建立,从不认识到认识都要靠女人从中撮合。
有手腕点的都会在得宠的时候积累一大圈人脉,对男人对自己都好。
有的生意在会议室里未必谈的成,但是在夜总会里就会变得容易得多。最最心照不宣的,让自己信得过的女人去陪另一个男人,在床上办那件事的时候也许就能把正事也给办了。其中的奥mi自然多多,圈外人很难理解。
杜心蕊是个聪明女人,良禽择木而栖这个道理她懂──要钱要趁爱这个道理她更懂。跟了雷枭这些年,弄到的钱少说也有千来万。从房子到车子,再到各种名牌首饰。雷枭对她还真的一点都不刻薄。
当然,比起她帮他谈成的那些生意,自然也有应得的成分在里面。
要说爱情,嘴上虽然都这麽温存,但是她知道雷枭不会爱她,而她同时也不爱他。他们两个是由利益关系走到一起的,而现在更像是亲人或者朋友。什麽爱不爱的啊,贫贱夫妻百事哀。到了她这个岁数,只会觉得男人靠得住最重要。你出事的时候他得能挺得了你,而不是自身难保。
这个世界原本就是笑贫不笑娼的,倘若到最後不能嫁一个好老公,女人就算是爬的再高也是孤芳自赏。
雷枭在这个圈子里真的不错──
长得帅体力好是其一,这已经比那些脑满肠肥靠吃药才硬的起来的老头们好太多了。出手大方是其二,守著银行不能提款岂不是窝火?最重要的是,他这个人重情义,有担当。
不喜欢你了你再怎麽粘他都没用,但是也会给你一笔不菲的分手费。还喜欢你的时候你就是他的人,出了事他绝对给你挺到底。
所以,杜心蕊做他的情妇做的心甘情愿。就算是跟著他一辈子没名没分都无所谓。因为她知道,自己没有,有名分的那位恐怕也好不了哪去,不过就是面子上好过点。说到底,这种男人身边怎麽可能只有一个女人呢?
“枭小子,你有心事,对不?”
按摩到了一半,杜心蕊望著他英俊的脸突然将抽了一半的烟递到他的口中。
这一次从云南回来後他就有点不对劲。说不清楚是哪不对,但是感觉上就像是他想要的东西没有得到,gan什麽都顶著个劲儿,说穿了就是个不饱、不爽、不高兴。
“生意没谈妥?”
猜想著一个比较寻常的原因,她抚摸著他的脸小心的打听。
“没有,妥了。”
提起云南那担生意,雷枭还是比较欣慰的。虽然累了点,但是也算是笼络了新的势力范围对以後的发展很有好处。
“带过去的小姑娘不听话?”
转了转眼珠,杜心蕊又提出了另一种可能。
“……”
这一问雷枭没有马上否认,一双黑眸盯著她但是脑子显然不在她这里,而是飘到了别的什麽地方。
这一下女人心中有数了。
温云美的事她是听说过一些的,上次医院的意外林诗诗闹了很久。据说雷枭是跟一个来路不明的妓女厮混正好被她撞见,结果反而被赶走了。後来雷枭去云南,似乎也是带著她。如此说来,这女人对雷枭的意义可真是不一般。
“要不要我去跟她谈谈?”
抚摸著男人的脑门,杜心蕊轻轻的说到。
雷枭说她是大老婆也不是胡诌的,在私生活方面雷枭懒的什麽事都亲力亲为,基本上全是胶由杜心蕊来打理的。也亏得她年纪长,心胸宽。遇到这种事非但不妒忌,反而还很慷慨的分享自己做情妇的心得。
在她看来,自己能在雷枭身边占有一席之地绝对不是因为美en本不用担心那些年轻漂亮的小姑娘抢了自己的地位,因为她们没那阅历,更没有那脑子。
从另一方面来讲,同为女人她其实还挺可怜她们的。有时候提点这麽一两句,让她们别傻了吧唧的不知道自己姓什麽了,也算是她自己积点德。
“没用,她不是不乖,她是gen本就不待见我。她听话的时候那叫一个温柔,你说什麽她就gan什麽,没说的也自己想好了提前给你备上。但是这都得,踹一脚动一下属驴的。你要是不踹她了她就恨不得离你八丈远,气得我抽了她好几次。”
“你打她啊?”
他这一说杜心蕊差点没被烟呛著,眼睛睁得铜铃大。
“啊。”
“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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