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嗤的一声撕开了方唯的长裤,我简直不能相信,他
……
“程辉语!你要干什麽?!”我狂叫著扑过去,却被他的手下拉开。
“干什麽?”他冷笑著,“就是干他!让方家的大少爷,齐思音的好友,你的情人尝尝被男人弓虽.暴的滋味!”
说著他就撕开方唯的内裤,解下自己的腰带……
我终於疯了。
自己被弓虽.暴的已经麻木,然而看到别人遭受同样的残酷对待,愤怒又再度席卷心中,如火焰般熊熊燃烧。
方唯是为了救我才落入他手中,我绝对不能让他遭受如此的耻辱!
无边的愤怒将我整个身体都燃烧起来,我一下子就甩开了那几个人的手。
亮光闪入眼中──刀,桌上的果盘里那把刀,我眼中只剩下了那闪亮的光。拿起来,孟浩天!向那些只懂得伤害的人反击!
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我手中的刀已经猛然扎进了程辉语的後背,他慢慢倒下,眼中满是不敢相信的目光。
为什麽不相信我会杀人?哈哈……
不是说兔子急了也咬人吗?我就是那只兔子,我要咬死所有逼我的人……
哈哈……
我疯狂的大笑起来。
33
然而我并没有如愿以偿的疯掉,直到站在法庭上仍然十分清醒。
我直视著原告席上的程辉语,他是坐在轮椅上被推进来,看来仍然很虚弱。听说他伤势很严重时,心中曾经隐隐掠过恐慌和歉疚,毕竟我是第一次杀人。然而立刻又使劲把这份软弱压下去。
──从此以後,我不再为不值得抱歉的人内疚。
我无意中向旁听席看去,却突然看到七夕的脸,不由得一愣,我一直没有再见他,刻意躲避就是不想让他再被我这不祥的人拖累,他这次必然是看了报道才来的。我无法面对他疑惑和关切的眼睛,却突然想起另一个可能出现的人,在旁听席上仔细寻找,并没有看到那个人,心中自嘲,他看来终於死心了,这不正是我想要的吗?
程辉语控告我因为私怨潜入他家报复杀人,并没有提起方唯一个字,他可能是怕企图弓虽.暴同性的丑闻传出对他不利。而韩静和方唯也已经被严加看管,不许再出门。我很高兴能这样,因为倘若他们有自由,也许不会坐视程辉语控告我,而我,现在除了期盼尽早被判刑已无任何心愿。
倒是齐氏指派了律师来替我辩护,我一口拒绝了。我为什麽要接受齐家的恩惠?害了我又来拯救我,明明是一手策划的悲剧,现在又要来充当救世主。看著律师听我拒绝时惊讶的表情,我心中冷笑。
“……原告,上述有关被告蓄意伤害你的陈述,可是事实?”
法官询问时,程辉语一直紧紧的盯著我,眼中充满了仇恨与愤怒。我知道他是个报复心有多强的人,这次为了这一刀,必定非要置我於死地才能解恨。
我也不甘示弱的回瞪他,眼中都要冒出火来。
“……不,不是事实……”
法官相当吃惊,“原告,你想清楚再回答,当日你在警局所录口供中说被告因私人恩怨意图谋杀……”
“对不起,是我记错了,他只是帮我削,我跟他闹著玩自己碰到刀子上,他并不是想谋杀我。”
程辉语的话顿时激起一阵喧哗,也让我十分愕然。
“他胡说!我就是故意杀人!我要杀他!”
我疯狂的大叫起来,我不明白他为什麽这麽说,但是决不会领他的情。来判我吧,判我终身监禁,判我死刑,宁可是这样我也不会再接受伤害过我的人的施舍。
“肃静,被告,请控制自己的情绪!”庭警将我按在座位上,而我仍然仇恨的瞪著程辉语,而他的目光却越来越黯淡。
因为程辉语的临时变卦,审判延期进行。最终,我被判误伤罪名成立,入狱三个月。
“不!我就是谋杀!我就是要杀了你!……”被庭警拖出法庭时,我依然大叫著。程辉语一直盯著我,脸上看不出是什麽表情。我不明白他到底想干什麽。
我躺在床上,手中紧紧握著一根生锈的铁钉,这是白天工作时偷偷藏起的。我闭著眼睛,耳朵却仔细倾听的屋内的动静。苍白虚弱的我在狱中仍然成了被觊觎的目标,有人偷偷告诉我这里势力最大的犯人头目已经公开宣称要把我弄到手。
我终於明白,监狱仍然是与外面世界一样的弱肉强食,象我这样的弱者到哪里都会成为被凌辱的对象。
但是这一次,我要用已经沾上污血的手再刺向要伤害我的人……
牢房的门轻轻开了,我听到上铺的犯人悄悄爬下,看来他们早就计划好了,一个出去,一个进来,等到制服我後再互换出去,神不知鬼不觉,我即使向狱方控告也没有证据。
关门的声音又轻轻响起,我知道那个老大已经进来了。
一只手慢慢摸到我的身上,我强忍著恐惧与恶心,屏住呼吸,攥紧了铁钉的根部。等他再靠近些,我要扎瞎这个混蛋的眼睛。
他的急促的呼吸已经扑到我脸上,就是这个时候了!我举起手──
“小天……”
我呆住了,这个声音是……
火热的身体扑到我身上,将我紧紧抱住,“我好想你!”
我手中的铁钉掉在床上,发出一声闷响。
“都是我不好,我没能保护你,让你受了这麽多苦!”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脸,却清清楚楚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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