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离开了萧烽,我也有时间去打几个短工,赚点外快养活自己。
毕业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萧烽曾经留下的余威,我得到了一份不算好,但也不算差的工作。在这个就业率屡创新低的年代,我很感激。
然後,我老老实实做了一年医生,又意外转型做了护理。再然後,我遇到何海澄和苏明,又莫名其妙的勾起许许多多我自己也弄不清楚的情绪。
过了这个年,我就三十二了。
从十六岁遇到萧烽,到如今,又是十六年,恰似一个轮回。
我不知道我们之间算什麽,但我可以肯定,我们之间绝不是何海澄和苏明之间那样的感情。我没有那麽爱他,他也没那麽爱我。
是他造就了如今拿著高薪,不再为生计担心的我,可他同时──也毁了我。 nn说,你年纪也不小了,别老顾著工作,赶紧找个女孩子结婚吧。
可我怎麽能告诉她,如今的我,对著女孩子g本就硬不起来?当然,对男人我就更没兴趣了。 被一个男人折腾已经够受的了,我又不是天生的同x恋,不管做1号还是0号,我都不愿意。
可能我天生就不是个yù_wàng强烈的人吧,或许还有些冷淡。萧烽在的时候,我g本没心思去考虑这个问题。而他不在的这些年,偶尔自渎,脑子里却不觉全是他的眉眼。
一刀一刀,象是刻进了骨子里。酸溜溜的套一句词,真是不自量,自难忘。 那我真的要守著他的幻象孤孤单单过一辈子吗?
我不知道。
说真的,有时候我也会寂寞。再高兴的事情少了人分享,也象是生生给打了个对折。而不高兴的时候,那沈甸甸的难受就会呈几何形翻倍了。
可他要是回来了,我还想跟他在一起吗?
我不知道。
可是,当那粒小石子踢上臀尖时,我听到了萧烽的笑声。
在静谧的暗夜中,男人低沈的嗤笑声,却象是一瞬间引爆心中的千百面战鼓,震耳欲聋。
“嗨!”男人随意的抱著双臂,歪在黑色的车门上跟我打了个招呼。
可我却象是被毒蛇盯住的青蛙,既有种即将沦陷的恐惧,又有种终得归宿的解脱。
跟从前一样,萧烽只要见到我,第一件事总是要做。
车里实在太不安全了,去宾馆又不好跟nn交待,我只好把他带回了家。
第一次,在自家的狭小陈旧的床上做这种事,感觉真是说不出的奇怪。
幸好,萧烽倒是一点也不嫌弃。
只不过,他象是憋得狠了,力道大得出奇。连脱衣服的时间都不给,生生全是撕的。胆战心惊的感受著他顶在腹部的硬挺,我突然想起件要命的事。
“没……没有润滑剂……”自从离开了他,我还要这东西干嘛?
男人呼吸不稳的从我身上略略抬起身子,chu重的答,“我带了。”
短暂的安心过後,是手指chu暴的进入,他显然没什麽耐心,一开始就用了两g。许久未曾用过的地方干涩紧窒,这样的进入,疼得人瞬间就涌出了眼泪。
“你忍著点。”这样的话就算是他的预警了,然後手指头加到了三g。
除了大力的吸气,让自己放松,已经没什麽好做的。冰凉的膏体很快在後x里融化,只随便抚弄了几下,等到那温度上来了,他就扶著自己的硕大往里挺进了。
虽然已经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可这样的疼痛还是超乎预期。突然想起十六岁时的第一次,也曾这般的让人痛不欲生过。
毫无预期的吻落了下来,虽然依旧chu糙的舌头卷著舌头被带到他的嘴里,并被锋利坚硬的牙齿咬住,男人扶著我的後脑,强势进入。
一定出血了。
我感觉到了撕裂般的疼痛。
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模糊了视线,似乎也模糊了那样的疼痛。
男人开始律动了,一开始就进到最深处。臀间只觉火辣辣的象浸在辣椒油里一样,让人连气都喘不过来。
可前端还是逐渐挺立了起来,後x也开始分泌出久违的粘y。这种种迹象,都让男人更加兴奋,把我的双腿大力撑开,进入得越来越深。
快感无法阻挡,如被月亮牵引的潮汐般一bō_bō漫上来。 房间里响起奇怪的声音,有chu重的呼吸,也有老旧的床板在嘎嘎作响。交织在一起,分外y靡。
虽然nn耳背,又早已睡著,g本听不见这里的动静,可我还是因为奇怪的羞耻心死死咬著唇,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可体内那炽热坚硬的东西却愈发壮硕了,男人的一双手也不甘示弱的在身上chu暴揉搓著,所过之处,带起一片一片的疼痛,让人只觉得自己象是随时要被撕碎的布娃娃一般。
渐渐受不了这样狂野的激烈,想开口向他求饶,可无论怎麽张口,却除了呼呼喝喝的呼吸声,已经发不出半点声音。
男人已经彻底失控,退化成兽了,一把将我抓起来,就著相连的姿势按在了他的身上。环抱著我的胳膊象是铁箍制成,要生生勒进血r里。
我彻底的放弃了,任由大脑缺氧,视线模糊,被他当成人偶娃娃一般翻来覆去的尽情享乐。
可就算丧失了其他的感觉,但体内被不断磨合的那一点却愈加敏感起来,还本能的主动迎合著,去寻找最销魂的感触。
最终,在体内强烈的痉挛中,成功的绞杀了两人的yù_wà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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