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随着日子一天一天经过,项明雪愈来愈是清楚,自己和妹妹这样假凤虚凰地相爱相交,表面上是舒服解脱了些,实则对问题一点儿解决也没有,虽说每次彼此探索亲蜜之后,总有一种前所未有的酥软快活,似是什么都解脱了,但体内的燠热却仍是一天多过一天,她虽不愿正视体内真正的需求,可那难以言喻的空虚,仍是夜夜袭击着她,让项明雪睡梦中的景象愈来愈是羞人。
x中的绮念愈生愈多,每次和妹妹在床上缠绵之后,身体里就更有一种想要被充实的空虚浮了上来。自己也就罢了,弄到后头竟连明玉都沦落其中,那种贪欢虽是舒服,可终究牵涉x爱之事,也不知是好是不好,项明雪虽不认为自己和妹妹正行luàn_lún之事,连床上都小心翼翼的,不弄伤幽谷当中表徵处子的那层膜,可每次解脱之后,她心中总有点罪恶感,以致梦里的她愈来愈放浪,没有半点矜持和抗拒,完全成为x欲的俘虏,任由本能狂奔,像是希望自己被男人搞死似的,只有这样彻底被男人攻陷、被男人击溃到无法自主,才能让项明雪心中稍微好过一点点。
偏偏连梦里头的景象,都是愈来愈难堪了,原本她在梦中只任得男人尽情蹂躏玩弄、奸y强暴,直至力气和气息彻底舒泄,搞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为止,别说他的脸了,连环境都没注意到;但也不知怎么着,随着时间流逝,那男人的脸孔竟愈来愈清晰,到后来她几乎可以清楚地看见他的脸。不是那清俊高傲、公子哥儿一般的郑平亚,也非杨逖那y笑邪恶的脸,在梦中对自己施暴,一点面子都不留给她,将冷艳如雪的她完全当作泄欲玩物摆弄的脸,竟是赵平予那张丑脸!
偏她却在那丑脸充满情欲,全不怜香惜玉的挞伐之下,浑身上下愈来愈有感觉,令醒来之后的项明雪当真怀疑,自己到底是发了什么疯?俊的美的不想,连杨逖那种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傢伙也不想,竟会想到那个人!项明雪虽也知道,赵平予绝非恶人,一来对自己有救命之恩,二来她那时误伤他手臂,连个歉都没道过,自己实负他不少,再怎么说也不该拿他当…当夜里幻想的对象,可那种事又岂是自己能掌握的?在那罪恶感的推动之下,项明雪只觉自己体内的冲动愈来愈是强大、愈来愈难抗拒,后来竟不管作客天门,一有意就和妹妹滚到床上这样狎玩一番。
今早也是一样的,尤其昨夜梦中的赵平予手段着实过份,把她玩弄到小腹里头都似烧起了一堆火后,他竟还不动分毫,待得梦中的项明雪软语哀求之后才干她,走的还是旱道!弄得梦里头的项明雪骂也不是、哭也不是,那种强烈的空虚和诡异的感觉交织缠绕,差点没把她弄疯了。
因此早上起来,项明雪竟是二话不说,一下就钻进了妹妹的被窝当中,口手齐施、忙个不休,待得项明玉从梦中惊醒时,睡衣早飞落床下,娇躯已一丝不挂,被姐姐紧紧地压着,那樱桃小嘴不住在她敏感的肌肤上头,留下一个又一个激情缠绵的吻痕,吻的项明玉既酥痒又难受,体内的欲火也慢慢给挑了起来,股间那羞人的反应,更让她知道自己已经动情,绝逃不过此回了。
“姐…啊…姐姐…又…又来了…”
“没…没错…好玉儿…让姐姐来…你放心…等一有机会…姐姐就送你去…去和你的好哥哥会合,姐姐知道你在想他…夜夜都想…想到连梦里都在叫他的名字…”
“姐…姐姐…”
原本已被轻薄的脸红耳赤,又兼心底深处的秘密,被项明雪一下全揭了出来,项明玉登时俏脸通红、神情娇羞,话儿堵在口里,竟是说也说不出来。“我…我那有…”
“还说没有呢?”
嘴上微微一笑,心中却颇有些悽苦之意。光近两个月前那个早上见项明玉失魂落魄地回来,好不容易项明雪才探出她的口风,竟是那赵平予溜上天门来了!光听项明玉不只说到他就喜上眉梢,偏生对他有妻室一事一提到便转乐为愁,后来白天里不讲他,可晚上连梦中叫的都是赵平予的名字,项明雪又不是笨蛋,怎会不知妹子已是心有所属了呢?
一来自己其实也在想他,虽只是梦里不经意地想他,二来又听项明玉讲,赵平予的脸与以前大有不同,虽算不上俊,却也没那般丑了,项明雪偶尔也在想,若能寻出空隙离开此处,把妹子交託给他,那赵平予算个好人,这结果也算不错了,可妹子的事解决了,自己却是无依无靠,偏生这种事…仔细想来恐怕非要男人才办得了,偏天山门下y盛阳衰,男弟子虽不是没有,却没人看得上眼,像赵平予那样心地良善的人都没有,不只师父喟叹,自己也不由难过,妹子是有人交託了,可自己终究是没有依靠啊!偏偏那次差点失态下,含羞薄怒的她走的太急,对恩人不只没道谢,还逃亡似的溜了,一点面子都没留给赵平予,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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