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的宝地。那两块胖嘟嘟的肉片里像满含了油水一样,无比润滑。
想不到女儿都嫁人快二十年了,下面还像姑娘一样丰润,这就是女人呀,真正的女人!老孙头心里想着,就觉得下面那东西被女儿解开裤子掏了出来。
孙秀英开始轻轻地喘气,毕竟已经是中年妇女了,少了许多羞涩,手里已经捏着老孙头的那根大jī_bā,借着灯光仔细地端详着,天啦!真的好大呀!孙秀英想:这才是男人呀!那guī_tóu都快有鸡蛋大了!要是插进去不知是哪种滋味呀!
毕竟是女人,经验丰富多了,到了要紧时候,比男人要小心得多,孙秀英提醒老孙头:“爹,把灯吹了,把灯吹了,别让人看了去!”
老孙头把头一抬,一口气就吹灭了灯,几下就爬到女儿身上,那根已经胀得通红的大jī_bā熟练地对准了孙秀英那个入口,在穴嘴上磨了两下,沾了些油水就一根捅了进去。孙秀英尽管已有了准备,还是痛得张开了嘴,却又发不出声音,“喔……喔……”地哼!
老孙头可不知道怜香惜玉,只顾着自己在里面横冲直撞,好在孙秀英生过娃娃,这些事做得多了,那ròu_dòng不像年青时那么紧了,加上油水又多,要不然早就痛得死去活来了。
孙秀英只觉得下面被爹塞得满满的,找不出一丝空隙来!每次一抽出,就像把自己的命都给带走了一样,每次一插进,又像把所有的东西全填了进来一样。
“喔!……天啦!……我要死了!……要死了……”她嘴里控制不住地呻吟了起来,好在这是在江中央,离岸已远了,平静的江水悠悠,掩盖住了许多东西。
老孙头抽了一会儿,才想起女儿的奶子来,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能放过呢?
忙伸手掀起秀英的衣服,天热,衣服都穿得少,老孙头一眼就看到那两只大胖奶来,尽管在黑暗中,那是清楚地看到了那两座像山峰一样高耸的奶子。
好舒服呀!这就是女人!老孙头心里叫喊着,日它妈的,舒服呀!
风吹得更急了,看得出今夜将暴雨来临,岸边的野草被风吹得起伏,几只夜出的鸟又飞回了树林,惊恐不安地鸣叫着。
孙秀英也在鸣叫着,声音很小,但很急促,如同催命一般。翻来覆去就是一句:“我死了!……我死了。”
二十分钟后,老孙头就在孙秀英的颤抖中结束了自己三十多年后的第一次真正的xìng_jiāo。积蓄了三十多年的jīng_yè喷撒在孙秀英的ròu_dòng深处。
老孙头爬在女儿身上一动不动了,孙秀英半天才从迷幻中回过神来,天啦!
这是种什么感觉?她好像从来没有体会到这种滋味!这种让人飞上天的滋味。
这时候,雨下来了,很大很急,打得江水叭叭的响,大地笼罩在一片迷茫之中!老孙头反而觉得了安静,趴在孙秀英的肚子上听着风狂雨骤,很有些夜来渔舟听雨声的味道。
完全回过神来的孙秀英有些羞愧了,拉过被子盖在脸上,身体却还在回味着刚才的巨大快乐。
“是爹不好呀!爹不是人呀!”清醒过来的老孙头也有些发怯,不安地说,刚才的威风全不见,像一只落了水的老狗。
半天,孙秀英才拉开被子说:“不怪你,爹,你也难过呀!几十年没碰过女人了!女儿也是自愿的,反正都做过了,后悔也来不及了!只要不说出去就行!
没人知道的,再说女儿也不是什么黄花闺女了,这些事情没什么了,咱们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呀!”
听着女儿不怪自己,老孙头才稍微轻松了一些,说:“那你今晚就在这船上睡吧,别回去了,家里我也有好久没回去过了,住不得人了!”
孙秀英点点头说:“下这么大的雨,我也不能走了,等明天我去把屋里收拾一下,再回家去,反正大毛和二毛都知道我上他外公这里来了。爹,雨这么大,小心船被冲走,把船划到前面的山崖那里去吧!那里没人去!”
老孙头点了点头,叹了口气,出来把船划到山崖下,再又钻进舱去。
“睡吧!爹!”孙秀英已经穿上了裤子,把身体向里挤了挤,空出一块地方来。
老孙头犹豫了好半天,才慢慢地躺下来,挨着女儿睡了。
外面的雨下得大,老孙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了,身边的秀英不断地发出一股股浓郁的成shú_nǚ人味道。
到了半夜,雨下得小了,孙秀英一觉醒来,觉得身边的老孙头还没有入睡,就问:“咋了?爹,怎么不睡?身上哪儿不舒服吗?”
老孙头呢喃了半天,脸都红了才开口说:“没啥!没啥!就是…就是又……想了!又想那个了!”
孙秀英看着爹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又想了?”在黑暗中伸手一摸,果然,老孙头那下面又胀鼓鼓地立了起来。
“怎么又想了?”孙秀英好奇地问。
“没啥!好多年没做了,它没够了!你睡吧!”老孙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可不能憋,当心憋坏了!”孙秀英笑着说,想了一下,就伸手把裤子解开脱了下来,然后,翻身躺着,屁股对着老孙头说:“爹,你来吧,可别憋坏了!
反正都已经做过一次了,不在乎多做一次!”末了,又加了一句:“爹,你轻一点,你这个太大了!”
老孙头一下又清醒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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