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为不到万不得已,谁也不愿换个枕边人。
现在,乾隆就是寒湘的枕边人。
他也有诸多缺点,比方说fēng_liú,比方说时常脑残,比方说是个多功能的大c头,寒湘虽只能接受他这一个c头,但他却能c到很多c孔里去。
但是,这是古代啊,他是皇帝啊,既知如此,寒湘还能再要求什么?
哭泣的同时,也使她想明白了一件事。
纵然她这辈子只能永居皇宫,纵然她终此一生再也无法逃离这高墙深院,纵然她命中注定了必须跟四十多个女人共享一个男人,只能做那fēng_liú皇帝的妃子。
她也一定要做,最受宠的那一个。
脑残?
不来惹她便罢,若来滋事,她也绝不会让他们好过!
宫斗?
置身事外最好,若终有祸水泼向她,她也断不会忍气吞声!
她寒湘,绝不会任人摆布!
至于身后的男人……
乾隆一个用力,已将那抽泣的小人儿翻身扳回到自己怀里,低头望着那梨花带雨的精致小脸,不禁更是心疼和愧疚。
“含香……”
还没等乾隆再次开口道饶,那挂满泪痕的小脸便在怀里抬了起来,红红的鼻头,泪汪汪的眼眶,还有那微微撅起的樱红小嘴,更显得楚楚动人。
“你冤枉我,你冤枉我,你冤枉我……”
娇声的控诉,伴着一连串的粉拳敲打在乾隆的胸膛上,那动作轻柔的,根本就像是在挠痒痒,搅得他心神又是一荡。
“含香!”
他低下头去想要堵住那诱人的嘴唇,却被她别过头去,两手撑在他胸前,赌气道:“你冤枉我,我不喜欢你了!”
汉语言的深奥之处就在这里,她说“不喜欢”,却又偏偏在后面加了个“了”字,这一个字的百转千回、余味缭绕,不禁让乾隆心中狂喜。
这小妞儿现在说不喜欢了,那分明就是喜欢过的。
他忍不住将佳人搂紧怀中,双手又是一阵揉搓,直惹得寒湘娇喘连连,只得转过头,泫然欲泣的正视着他。
“是朕不好,朕不该冤枉你,不该错怪你,今日的事,咱们就当没发生过,掀过去好不好?”
“不好!”寒湘的柳眉倒竖,仰头瞪着他道:“我要跟你说清楚!”
瞧着她认真又可爱的模样,乾隆也乐了,“好,你说,朕听着。”
“今天在城外劫持我的那个人,名叫蒙丹,他虽也是回人,却跟我不属同支,可他的母亲跟我的母亲有些亲戚关系,按照汉人的说法,他应该算我远房的表哥。”
或许是含香对于蒙丹的感情太过强烈,她的灵魂虽已不在,身体里竟像是被烙上印记一般,仍残存着关于蒙丹的些许事迹。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就像汉人诗里常说的,青梅竹马。他对于我来说,就像图尔都,跟亲哥哥没有两样。可我对于他来说,却不是,不是……”
乾隆c了话:“你在他心中,不只是妹妹。”
寒湘点点头,睁大着眼睛,无辜的道:“起初我也不知道的,我也搞不清楚,这之间有什么分别。直到有一次,我爹当众说,要把我,把我献给你……”
寒湘边说边低下了头,那含羞带怯的模样,惹得乾隆蠢蠢欲动。
他低头啃了她耳垂一口,湿热的气息喷在她耳边,“后来呢?”
“后来,他带着我逃跑了好多次,每次,都被我爹跟他的人马追了回来。”
“你跟着他跑了?”乾隆口气里含着毫不掩饰的醋意。
“因为,因为他骗我说,皇上又凶狠又残暴,我若是一个不小心,惹您生气了,您就会把我的手脚都砍掉,装到桶里,还会发兵攻打我们回疆,把我的族人,杀个片甲不留。”
简直是放p!
乾隆心头火起,很想怒骂那个胡说八道、企图诱拐他爱妃的臭男人,还没开口,他怀里的爱妃却抬头仰视他,怯生生的问:“皇上,我汉语不好,片甲不留是什么意思?”
乾隆忍不住“扑哧”一笑,“都不明白什么意思,你就跟着他跑啦?”
寒湘委屈的瘪了瘪嘴,“我看他那副生气的模样,就猜到肯定不是好话啊。而且,而且他还说……”
“他还说什么?”乾隆气闷的问,他倒像见识见识这个混账男人还说了他什么坏话。
寒湘的声音更低,“他还说,皇上的后宫里,有一千多个女人,今天喜欢这个,明天去看那个,怎么也轮不到我。我若想见皇上一面,至少要等上三年。”
果然是混账话!
乾隆又想开口骂人,却被他爱妃波光流转的眼睛、跟那小心翼翼的探询表情搞得心头一软。
“皇上,您会不喜欢含香吗?您会,三年才见我一次吗?”
那娇软酥绵的音调,跟怯怯的、不安的语气,令乾隆心底爱意更盛。“怎么会?朕恨不能时时刻刻都将含香带在身边,恨不能时时刻刻都跟含香在一起。”
他一个翻身压下,终将那两瓣樱红再次含在嘴里,厮磨、啃噬……
寒湘知道,乾隆这是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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