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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近前去,沉着声说,“干什么的?你找谁?”
那人显然被这突然而来的男声吓了一跳,猛地转过身来,冲着他这边张望着,说,“我,我,我迷路了,我害怕,你,你是谁?”
迷路了?害怕?呵呵,这黑夜荒山里,这个女人怎么会跑到这边来迷路了呢?她是人是妖啊?
万载龙自小就鬼不怕兽不怕,他怕个女妖啊?他爷爷就会捣拢小鬼……!
他走过她身边,推门进了院子,说,“我是这家的客人,主人不在,我帮着看门,你要是真的迷路了想找个歇脚的地儿,就进来。”
这处山中的小院子里连电都没有,不过这一晚晴天,星光蛮亮的,他和门口站着的这个女人,互相还能看清点鼻子眼。
这女孩子看起来也就约莫二十来岁,穿着一件深颜色的连衣裙,腰掐得很细,裙子摆很短,两条白白的腿露在外面,晃动着,很撩人。
她站在门边犹豫了一会儿,又回身看了看外面荒僻的路,终于下决心般,跨进了门里。
院子里有一个石桌,几个石凳,万载龙坐了,那女孩子看起来很累,脚上还穿着高跟鞋,走起路来都歪歪扭扭的,估计是在这山路走的累惨了。
她也凑过来坐下,低着头,开始哭。
万载龙手敲了敲桌子,耐不住,说,“你叫什么名字?黑灯瞎火的,怎么跑这里来了?”
那女孩子用手抹了抹脸,说,“你就叫我美美吧,我,我发生了一点事情,从那边公路上下车,害怕,就想着这山中能有人家,就走过来了。”
万载龙不知道该跟这个陌生的女孩子说点什么好,身上奇怪地越来越热,肚子下面簌簌地充血,憋胀地难受,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他一阵阵地把儿持不住。
真是邪了门了,中午才在杏花嫂子的肚皮上出过火了,这怎么跑到铄阳城外面,他的龙弟就又不安分起来了呢?以前可从来没有这样过啊。
他不敢再跟人家女孩子坐在一起了,闻着她身上的香味,他受不了,老想犯浑。
于是,起身推开屋门,说,“我也是今天傍晚才到这个朋友家里来的,他突然犯了病去了医院,家里人可能都陪他去医院了,我在这儿给人看门,你要是累了,就进屋里来休息吧,我得先睡了。”
说着,也不管那姑娘到底会怎样,自己就在客厅的沙发上躺了下来。
那女孩子一直没有进屋,屋子里黑咕隆东的,还有个年
轻的陌生男人,估计她没这胆量跟他共处一室。
万载龙在沙发上烙饼子一样地翻腾过来,折腾过去,身上流窜的那把火,象一条火龙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冲撞得他嘴都焦喝起来,呼出的气都是烫人的。
他心说,难道是受凉感冒了?
不对啊,大热天的,他身体底子那么好,怎么可能受凉感冒呢?抬手一试,额头冰凉,不是发烧。
可是,这嘴里渴得要命,裆以下的部位呼呼地象跑马,硬得象石头,憋涨得他象初春里发了情的野狗,疯狂地想寻找母狗的皮股来上。
不行,受不了,他必须得起来找点东西败败火了!
起身走到院子里,想再到外面水洼里洗个凉水澡,可是刚走到石桌旁边,趴在那里的那个叫美美的姑娘,就一下子从石桌上歪了下来,人正好跌到了他的腿跟前!
她好象伸吟了一声,身体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只是蠕动了一下,又无力地伏在那里了。
万载龙蹲下去问她怎么了,碰到她的身体,才发现,她的身体滚烫!
再一试额头,乖乖,火烫!看来,发烧的不是他,而是她发烧了。
他身体里虽然窜着一把火,可是体表温度却是清凉的,象一块舒服的石板,一靠着全身火烫的美美,就被已经烧得意识不清的她当成了降温的冰一样贴了上来。
她闭着眼睛,气息微促,身体贪婪地靠着他凉凉的身体,喃喃地说,“好热,好热,我想喝水,我渴,干爹,你不要这样,别,我不想……”
万载龙没想到这个孤身走夜路的女孩子竟然生病了,发烧烧成这样,不想办法解决一下,是很危险的。
怎么办?这荒山野岭的,他又不熟悉周边的情况,连哪个方向有人家或医院没有他都不知道,怎么帮她?
听她一声声唤着要喝水,他干脆将她的身子一把抱起来,跑到了屋后的水洼边。
他自小有个头疼脑热了,退烧都是用的发汗或凉水降温这两种办法。
既然她说热,渴,而屋子里又没有现成的水给她喝,干脆,将她全身浸泡进舒适的水洼里得了!
因为美美全身绵软无力,烧得神智不清,万载龙担心把她自己放进水洼她会淹着,于是就抱着她一起没入了凉凉的水中。
这下好了,她在他怀里安静了下来,不再嚷嚷着喊热了,那干喝的红唇接触到了水,也贪婪地吞咽了几下,唇色马上恢复了鲜润,在夜色下闪着迷人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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