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哥好心地劝他,“别激动,你是怕粉雄联盟的事情传扬出去吧?来不及了,我告诉你,整个非人世界都知道你们在搞这个项目啦。”
非人世界都知道了?我怎么不知道?猪哥安慰我,“你又会打人,又会算命,人家惹不起,所以你就不知道咯。”
这个理由我很喜欢。一边聊天,猪哥一边慢条斯理把衣服脱了,折折好,自言自语:“别弄脏了,回去又给犀牛扁到一头包。”一边招呼拔鲁达兽,“小灰灰,远点蹲着去,看我打架。”
小灰灰?他妈的,你取的什么破名字?
笨蛋拔鲁达兽对这个狗p名字很受用,一蹭就蹭到半空找角度,是选包厢位置的意思,团成一只绵羊似的,兴致盎然看我们两组人开打。楼罗娜和半阎罗这才后知后觉人家是有机物,对看一眼,贪婪之色闪烁,想的多半是把我们打翻之后,抓拔鲁达回去解剖……
你们眉来眼去,我可没说一定要闲着,将风动诀发挥到飓风程度,配合石困诀,一以自卫,一以攻击,抢上将半阎罗周围的空气固化,推过去,誓把半阎罗压成一张千层饼。他不防我出手忽然如此之强悍,急忙撤身,发出雷击一样的能量块抗拒四周压力,却发现p股后也是硬硬的,而且四面八方的空气与花岗岩密度近似,炸破的只能是边边角角。嘿嘿,这小子很快就会变成双层汉堡中的那层r了。
所谓得意莫驶顺风船,两声笑才出口,眼前就一花,半阎罗的身形跟羽化成仙似的,以无形对有形,逸出石化的空气管制,飘落在安全范围之外,惊骇地望着我,厉声问:“你是什么人。”
我森然盯住他,冷冷答:“我是谁你别管了,不过告诉你,你要是继续跟蓝田半人过不去,就是和我过不去。和我过不去……”为了让我的威胁显得更加有声势,我念了一个超级蓝色祭祀诀,无数道闪电从我七窍之中,放烟花一样飞上半空,发出极为响亮的爆炸声,所有人都吓了一跳,把注意力集中到我这边,接下来我才念出下面的台词,“就杀无赦!”
半阎罗脸色唰地变得极为灰白,死死瞪住我,“银狐?你是银狐?伤危罗萨的就是你?”
唔?这小子怎么突然喝破我的真身?是猪哥在一边提醒我,“小狐狸,你刚才发闪电的时候很愤怒吧,显出原形了。”
原来这样。我对他点头道谢,才发现这位仁兄可真是够八的,自己处于紧要关头,还有心情来管我闲事。
楼罗娜不是庸手,否则也不能从我手底下全身而退。她发现猪哥不是想象中那么软弱之后,不敢托大,立刻用出了之前令我大惑不解的水窒流息密法,紧紧缠住对手的呼吸孔窍,使之窒息而身亡,我虽然当时成功脱身,内脏也受到了相当强烈的伤害。
猪哥的确训练有素,但一定没有经过不呼吸的训练法,我一见楼罗娜使出这招绝的,就懒得理半阎罗了,刚想扑上去接手,结果……不需要……
在断气以前,这位仁兄摸出了一个法宝,完全就是楼罗娜的克星……
一个自供氧潜水面罩……
猪哥戴上这玩意后空气有了保障,两个人就比起了拳脚功夫,一来一往有套有路,打得煞是热闹,拳脚中带上了强大的法力能量,不断碰撞出有形的闪亮火花,远点看,简直就是电子游戏街机画面,一边玩一边短路……
我一面盯住不远处的半阎罗,后者表情惊疑不定,一面招呼猪哥,“你行不行。看你有点手脚发软啊。”
猪哥劈里啪啦一面打一面喘,“还行,就是早饭没吃,有点虚,我说,你看得出这小姑娘什么来头不,不像纯种的人啊。”
这句话一出来,好像用声音点了人家死x,楼罗娜身形一窒,猛然飘后数尺,和半阎罗并肩,低声说:“情势不妙,久留无益,我们赶紧回去。”
什么不妙,我们也就是打了个平手啊。别跑别跑,继续打。结果人家跟见了鬼似的,双双飞起,蹿进飞行器,瞬间就消失了,看来调到了类光速。
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真是没有礼貌,我悻悻地收了身上法力,问猪哥,“他们怎么回事啊?”
猪哥皱起眉,半天才摇摇头,“刚才那小姑娘,战斗手法很奇怪,倒像是非人一般,娘胎中带来的法门。但她又分明是人啊。”
分析得有道理,半阎罗从我的石困阵中溜走,散体为气,也是极奇怪的法术,以我的见识说不出所以然,但不是人类修炼的结果。
联想到楼罗娜脑子里关于她出身的一片黑暗,背后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
狐闹(37)
比如说,他们不是人,也不是非人,而是——非人和人的杂交品种?
这个想法吓我一跳,猪哥脸上更是露出一种活见鬼的表情。不过,以我们这种唯恐天下不乱的个性,在惊讶之外,更多的其实是兴奋……
我向猪哥招招手,鬼鬼祟祟地说:“跟去他们老窝不,我知道在哪。”
他大点其头,“好啊好啊。”
正要迈步向前,又停下了,遗憾地抬头,空中那位观战的贵宾还在锲而不舍地猛看我们,也不知道舞台落幕,大戏散场了。我吼了它一嗓子,“戏演完了啊,明天请早。”它才一扭一扭下来了。
我问猪哥,“现在去干吗?”
他一下很英明神武,“喏,先叫蓝田半人跑路,换地方住吧。我呢,该赶回东京去交差了。”
还没交差?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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