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样?习齐笑着问。
呃,也没有怎么样。不过我跟她说,我哥说妳很漂亮,结果她就说我很讨厌,一下子就跑掉了,结果到现在看到我就跑。齐哥,我是不是说错话了啊?
习齐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贴紧耳朵:不,你没做错。他肯定地说。
习斋听起来有点疑惑的样子,不过他很快改变了话题,交代了一些生活上的趣事,像是上了哪些课、学校里的趣事等等。半晌忽然开口,
对了,齐哥……
嗯?
……不,也没什么,只是最近我们这组,换了辅导我们的牧师呢。
咦?为什么,不是快要寒假了吗?
习齐有些意外。习斋的学校,是教会募
款创办的,除了持有证照、专忙照顾盲人的辅导员以外,教会也投入了不少人力,学院的行政有百分之八十是靠牧师和修女在维持,辅导员也有很多是基督徒。
嗯,我也不知道。不过有点可惜呢!我比较喜欢之前那个牧师先生,他很照顾我,莫名其妙就被换掉了,让人有点难过。习斋说。习齐马上说,
我打电话去学校跟他们说吧?这点事我还办得到。
咦?不用啦!为了这种小事就请家长打电话,我会被同学讨厌的喔。这里所有人都和我一样,所以不会有人特别对待我,齐哥,这里和以前的学校已经不一样了。
习齐只好嗯了一声,心里却想着哪天一定要找机会去问一问,至少写个信之类的。毕竟习斋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或许除了戏剧外,最珍视也最无法放弃的东西。
那么,就寒假见了,再两周就是了吧!我已经迫不及待要和齐哥围炉了。最后习斋笑意盎然地道别了。
上完剧场初级的课后,习齐一个人赶到活动中心。在那次冲突的排练后,又练习过几次,但对习齐而言状况都很糟。罐子拒绝和他对戏,无论女王如何命令都没有用,结果女王只好先指导其它演员。因此除了少数独角桥段,ivy的部份几乎完全没有进展。
习齐往往是第一个到的,一到就帮忙整理场地。他感受得到学长姊对他的敌意,罐子就不用说了,连菫学姊也不太屑和他同台似的。
上次他还听到菫在厕所前向阿耀学长抱怨:搞什么鬼?为什么老大要找一个这种小鬼来?那时候他听到阿耀不怀好意地笑答:
脸蛋吧?你不觉得小学弟再成熟个几岁,会是另一个knob吗?你没看连纪小蟹都沦陷了。菫学姊就说:就算脸蛋还可以,学院里比他好看的也不是没有。真是的,看到他一脸怨妇的坐在观席上,我就觉得演不下去。
习齐听完没有多说,就默默地离开了。他知道比起杏,菫学姊是有话直说的那型,何况他也不否认能力不足的问题,也从来不觉得自己有长得特别出色。
他看了一眼空空的排练室,放下袋子,走到扫具柜去拿拖把。抬头却忽然看见一个背影,却是杏学姊,他吓了一跳,本能地叫了出来:
学、学姊!妳来得真……
他说到一半就停住了,因为杏学姊那张漂亮的脸蓦地转过来瞪着他,脸上表情尽是惊愕。习齐视线往下一移,才发现她手上握着像是药锭一类的东西,桌上还放着水,刚才显然是在吃药,而那个药怎么看都不太像感冒药,
学姊……习齐睁大了眼,还来不及多说话,杏已经火速丢下了包装,一个箭步上来按住了他的嘴:
嘘……!
杏缓了一下气,抹去唇边的水渍,还看了一下四周。低头看见习齐惊恐地望着她,唇还被他按着,才没好气地放下了手,这么早来干嘛?大惊小怪的。习齐不敢多说话,视线却忍不住往被丢掉药包装上飘,杏又瞪了他一眼,
那是抑制食欲的药啦!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得维持身材,你以为当演员这么轻松?你们男人永远不知道女人的辛苦。
习齐愣愣地看着别过头的杏,她慌慌张张地收拾了药和水,又回过头来看着习齐:
我警告你,不准和女王打小报告。要是你敢和女王说我服药的事情,我会杀了你,听懂没有?习齐连忙点头。杏背上了侧包就往更衣走,自从knob的死讯传开后,杏学姊就一改第一天见面时的开朗,变得既y沉又神经质。
习齐看着她的背影,忍不住又开口:……学姊!
干什么?你该不会想要威胁我吧?杏回过头来瞪着他。
学姊……妳还好吧?呃,我、我觉得学姊和菫学姊的角色很有魅力……比起和纪宜,习齐很少和女性说话,一时有些窘迫,脸也不自觉红了。
杏学姊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忽然笑了一下:
得了,我还没有落魄到要个一年级的来安慰我的地步。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罐子学长不想理的人,是真的连看都不会看一眼,而且他很固执,你惹到他一次,一辈子都吃不完兜着走。好自为之啊,小学弟。说着便关上了更衣室的门。
下午三点,剧组的人才开始陆陆续续到达。罐子今天还是很勇猛,竟然只穿了件削肩的黑色汗衫,下半身还是牛仔裤了事,早上气象报告还说气温创入冬以来新低,连阿耀都一脸敬佩地拍了拍罐子的肩:老兄,真男人啊你。
习齐穿着厚重的毛衣,全身包得紧紧的坐在观席上。谁知道女王交代了一些猫女的练习项目后,就忽然朝他望过来,
ivy,脱衣服,上台来!
习齐一惊,手里的热水瓶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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