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凌风上坟時恰巧发现她被黑衣人带走,若不是他及時赶到,想必,耶律侃肯定已经得了手。
想到这里,再一想到她连反抗都不曾有,耶律璟身上散发出来的火焰更加甚了,就连抱着墨暖心的双手也骤然收紧,勒紧了她的身子,丝毫不理会,他过重的力道会不会弄疼了她。
瞧着她依然没有发觉他的怒火,连一点解释的意愿都不曾有,只是在他的怀中不停的蠕动,磨蹭,耶律璟的脸色完全沉了下来,头一低,薄唇靠近了墨暖心的脸颊,声音冷的像是寒冰一样,夹杂着冷嘲热讽,“怎么母后,方才大皇子没有满足你,所以,现在便又来勾引儿臣了,恩?”
此時,他的话语对墨暖心来说,就是空气,她的意识凌乱模糊,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现在,她只知道,她好热,好热,就连嘴唇内都是火燎火燎的,好像找一块冰冰凉凉的东西含到口中。
而耶律璟冰凉的话音却砸落的正是時候,他y冷的语气落在墨暖心的脸庞上,就像是冷风拂过一般。
迷离的眼睛中沾染上了一抹欣喜,她软绵绵的手臂一动,便缠绕在了耶律璟的颈间,不等他反应过来,墨暖心已经在他湿润的薄唇上啄了一下。
几乎是立時,她嘴唇内的那阵火焰就消失了不少,迷迷糊糊的墨暖心以为她找到了能解救她的冰块一般,她索性用力勾住了耶律璟的脖子,细细碎碎的吻着他的唇角,他的下巴。
耶律璟欣长的身躯浑然一震,随即紧绷,眼眸暗沉,一开口声音沙哑的吓人,“该死。。。。。。。”
他还未来得及说完,便突然觉得有什么从自己的喉间滑落进去,她的小舌纠缠着他的唇舌,让他连抵制的机会都没有。
身形微微一晃,他一手圈住了肇事者的腰,狠狠地俯头吻住了她,反客为主。
他本没有松开的打算,但是黑眸无意间掠过墨暖心潮红的有些不正常的脸颊后,他才松开了两人之间纠缠的舌,暗沉的眼眸微微眯了起来,她似乎有些不对劲。。。。。。
将被她扯开的衣裙再次把她裹了起来,耶律璟的脚尖轻点树枝,身子一跃,便如同阵风一般,没有了身影。
客栈。
耶律璟坐在了床榻上,怀中抱着不安分的墨暖心,只见,她的手一边扯动着身上的衣裙,一边委屈而无意识的呢喃着,“热。。。。好热。。。我不要穿衣。。。衣服。。。。”
见状,耶律璟俊挺的眉之间的纹路又深了一些,薄唇越抿越紧,越来越危险,该死的凌风,是让他去找郎中了,还是让他去找死了不成?
而就在这時,一阵敲门声传了进来,他低沉道,“进来。”
“主子。”房间的门被推开,凌风揪着一个中年郎中走了进来,随即,将那郎中猛力向前一推,“诊脉!”
郎中的双腿一软,差点就跪到了地上,谁会料到,他今夜竟然会遇上这种恶霸。
半夜三更一直敲着他医馆的门,那力道简直是要把门砸碎一样,他无奈起床,才打开医馆的门,便被那人像是拧j一般便一路飞着拧了过来/data/f8/bac2b9。png吓得他差点连命都没有了。
提着药箱,他颤颤巍巍的走到了床榻旁,伸手搭上了墨暖心的手腕。
墨暖心自然不知现在是什么样的一种情况,她只知道热,只知道不要穿衣服,所以,她的手依旧不停的拽着衣裙,只想将它扯碎。
而随着她的举动,衣裙滑落,颈间白皙的肌肤露了出来,耶律璟的手一动,将扯开衣裙重新拉回了原位,暗沉的眸子扫了郎中一眼。
郎中的身子不禁轻颤了一下,他的目光落在了对面的窗户上,不敢望向身下。
手胡乱的摸着,摸到耶律璟的大手后,墨暖心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将他的手背贴在了她的脸颊上,那冰凉的温度让她异常满足。
左边脸颊上的灼热有所缓解后,她便移向了右边,右边的灼热也消失后,便又贪恋的将那手放在了她的衣裙中,她捉着耶律璟的大手贴在了滚烫的肌肤上,一点一点来回的游移着。
耶律璟的眸色更深了,却也没有阻拦她,任由着她带领着他的手,在那柔软而光滑的身子上游走,燥热难耐的火热终于有所缓解,墨暖心心满意足的呻吟出声。
随着她的娇吟,一時之间,房间中充满了暧昧的气息。
手拉过了丝被,耶律璟盖在了墨暖心的身上,同時也将那暧昧的一幕遮掩住。
此時,郎中松开了手,这才敢看了一眼墨暖心的脸颊道,“这位姑娘身中天下第一c药烈魂香,此药药性极强,若是不与男子合欢直到药性解除,那这位姑娘便会七窍流血而死。”
“解药?”没想到耶律侃竟对她下了烈性c药,怪不得她的举动如此反常。
“没有解药。”郎中摇头,“中了此药的唯一方法就是与男子合欢,而且是到药性尽处才方可,这位姑娘中烈魂香已经有些時辰了,性命已经有些堪忧了。”
“凌风,带他出去。”他低沉的话音落,房间中已经没有了那两道身影。
丝被再一次被墨暖心胡乱的扔到了一旁,她乌黑的发丝如流泉一般,肌肤白腻,脸颊殷红如醉,眼波迷离而又春水流转,呼吸急促,胸前的饱满跟着一起一伏,就那样迷蒙的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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