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毛狐妖原本充满算计的脸在听完我的话后,立刻流露出被捅了一刀子的扭曲痛苦,那流连在我身上的眼更是依依不舍地扫视着,仿佛恨不得将衣服扒下来卖个高价的样子。那悔不当初的表情真是生生刺动了我原本消极的心态,立刻有种革命胜利的喜悦。
但,当看见白毛狐妖那再次深思的神色时,我又有种作琢磨不透的悬乎感,有种被上下打量、里外算计,掂量利用率的毛躁感。
白毛狐妖终是豁然一笑,隐匿了眼中那被拔毛的痛苦,对我招了招爪子,指了指门口的大型货车,笑得分外心疼道:“白米同学,那就麻烦你了,过一个小时后我来清理货单。”转身出了门口,又折了回来,温柔道:“别太累了,不然我会心疼的。”
我久违的战栗就这么从脚趾上泛滥全身,真有种想要抽筋的冲动。
望着那整整一车的货品,我有种欲哭无泪的冲动……吗?
当然……没有!
我是谁啊?我会累死累活一身臭汗地搬动一个小时?
狡诈的一笑,微微拉开点衣领,露出诱人的r沟,然后扭着p股往门外走去。
左右一扫,竟然瞧见了方航,真是冤家路窄、狭路相逢。
不安的因子在身体里作祟,一种唯恐天下不乱的本性开始升华,导致我努力爬上大货车,搬下一个卡哇伊的粉红饭盒,又颤巍巍地跳下货车……
“啊~ ~ ~ ~”一声媚叫只能证明我将脚扭到了,然后以绝对贵妃醉酒的撩人姿态倒入正好路过的方航怀里。
方航呼吸一紧,急声问:“白米,你没事吧?”
我仰起楚楚动人的脸,娇柔的哽咽道:“扭到脚了~ ~ ~ ~”
方航被我电得成了人面桃花,手却收紧在我的腰侧,关心而亲切的斥责道:“怎么如此不小心呢?这一车的货物你都要自己搬吗?”
我立刻一副我被欺凌,但你别问原因的样子,幽幽道:“没有关系,我自己可以都搬完的。”
方航一震,一种报涛汹涌的正义感与英雄救美情节立刻稀里哗啦的升华起来,看似叹息道:“这个白湖也真是的,竟让你一个人搬运这么重的货物。”转而问:“你们很熟吗?”
我摇头委屈道:“我们一个班的同学,不过,我在他那里购买了一些衣物,结果把父亲给我的卡弄丢了,导致暂时没法还账,就成了打工小妹。”续而豁达一笑,眼角染了抹风情:“等我的卡补回来后就好了,学长不用担心。不过,学校为什么允许他在校内卖东西呢?”
方航英俊的脸上充满了无奈的苦笑,眼底却隐了一丝嫉妒情绪,说道:“他是我父亲的高徒,受重视得很啊。”
哦,我想我明白了,原来是白毛狐妖对上政策用得好,大领导也就睁只眼闭只眼,将这天大的好处给了他,随着他赚些银子了。
见方航抱我抱得起劲,我心里实在恶心得要反胃,便轻轻挣扎开些距离,也一幅恼火的样子唉声叹气道:“小人得志啊。”
方航听我一说眼睛立刻闪亮起来,却强行稳住共鸣的澎湃,看似斥责实则欢喜道:“你怎么会如此认为白湖?”
我太明白一个女人应该拿捏的分寸,在表明态度的同时,千万做不得长舌妇,不然会适得其反。看看,我多适合做个坏女人啊,哈哈……
于是,我耸肩,一副不愿多谈的样子,随后笑意盈盈无比清纯地指了指车上的货物:“不和学长聊天了,我得将东西全部搬下来。”
方航见我如此,便塑造出一幅心疼的嘴脸,分外慷慨道:“这样吧,我先把钱借你,你先还了白湖,等你有钱再还我也迟。”
再然后呢?再然后你就用糖衣裹着的炮将我哄到床上去?想得真美啊。
我感激的摇头:“不,我喜欢自己解决自己的麻烦,不想劳烦学长。”独立而娇柔的女孩才能勾起男人的征服欲。是的,我要勾引方航,然后让他也尝尝被爱人践踏完又给一顿老拳的滋味!
方航眼中划过一抹赞赏,又道:“你伤成这样不能再工作了,这样吧,我叫些同学来一起帮你搬。”
我笑得一脸憨态:“那就谢谢学长了,不过,不要叫太多人,一两个就好,人多了有时候会烂桃子的。”
方航满脸义气的点点头:“好,我先将你抱到椅子上。”
我若初生婴儿般对他伸出充满信任的手臂,从他眼中看到自己巧笑颦兮的样子,以及他眼中燃烧起的片片火焰。
原来,想要勾引一个男人,仍旧是如此容易。
不过,最近我也总能踢到铁板,例如那红糖三角就像跟我有八辈子仇似的;还有那个黑水睡神除了偶尔的伸手救援,可以说根本就不鸟儿我;最可恨的是这个白毛狐妖,竟然将我利用成了奴才样!
可恨啊!!!
方航放下我后便闪身去寻联盟军了。
我则坐在门口等他回来。
不知道那红糖三角从哪里钻了出来,竟然若无其事的从我旁边走过,恶声咒骂道:“真是随处勾搭的贱货!”
我知道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已经定性,即使我再重新回炉也不可能改变他的丝毫看法,于是,也没装什么淑女,直接挑起凤眼,暧昧道:“没有男人啊,我活不下去。”
红糖三角身体一抖,一脚踹向我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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