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d!这个该死的男人是我的软肋!
青菊泪痣若妖孽般低低笑着:“米粒,你哭了。”
我想去这个男人的恶劣教训,既不承认也不否认,直接回击道:“当你能分辨出雨水和我眼泪的区别,再来判断我是否哭了。”
他轻挑起眉梢:“我的味觉一直不错,应该能舔出来它们的区别。”
我一扭腰,躲开他的触碰,有点孩子式的稚气。
他自嘲的一笑,反问道:“我的小女孩生气了,要我如何是好呢?”
我望着他不能视的漂亮眸子,脑中突发奇想,坏心眼道:“你背我吧,背着我走,我就不生你气。”
他故意嘘了一口气,笑容可掬的蹲下身子:“来吧,米粒,哥哥背你走。”
我一个前扑挂在他的后背上,在他手指托上臀部的刹那,身体如遭雷击!脑中划过了什么,却快得抓不住分毫。
雨水仍旧豆大的滴落,却已经没有刚才的架势,我趴在他的后背,看着他在泥泞中蹬了鞋子,就这么背着我赤脚前行。
我说:“哥,我做你的眼睛。”这句话一出口我就觉察出了不对,但却不觉得后悔。
青菊泪痣脚步微顿,声音飘忽不定,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你知道人可以没有眼睛,一旦有了,就不能失去。”
我转念一想,问:“你的眼睛有希望治好吗?”
他低低笑着:“你是要说等我眼睛好,就不做我的眼睛了吗?”
我咂舌:“哥,你怎么跟精灵似的。”
他淡淡的哦了一声,半晌才道:“米粒,你想过没有,一个长期处于黑暗的人,也许怕光。如果有一天他能看见了,但他却发现原本心里的那只眼睛消失了,他和可能会自挖双木,重新堕入黑暗,寻求那可怜却又执着的依偎。”
我哑然:“你说的这种人若非太偏激,就是太偏激,不然还是太偏激。”
他却说:“可能他以为那只眼睛仍旧在黑暗中等他吧。”
我温顺地趴在他的肩膀,抚摸着他的发丝,嘟囔道:“那只眼睛只是等在黄昏,想和他一起看晚霞风景呢。”
他将我向上背了背,若有所思道:“是啊,一切都不能太急噪。”转而笑道:“米粒,给我讲讲你现在所看到的世界吧。”
我问:“你要听实话?”
他说:“你随意,我只想听你说的话。”
我开心的笑着,将头扬起,望向已经大黑的天空:“天色将黑十分,因为我心情不好,所以打了个电话给雷神,让他劈几道惊雷下来热闹一番。可雷神说他丢了法器,没法打雷,我不爽的一声怒喝,愣是吓出了雷神几个无可比拟的臭p,此刻正好雨神路过,不幸闻到,中了大奖,那气味直接袭击大脑,冲击了泪腺,顷刻间瓢泼大雨下来。
此刻,天已经大黑,雨势已然转小,但仍旧是豆大的点。
怕是雨神被熏得不轻,怎么着也还得淅沥个半小时。
不过,此刻站在数下不用怕,因为雷神自从放了臭p后就没脸见人,躲回了老窝蒙头大睡去了。
虽然天黑,但我仍能眼见着那饱满的雨滴砸落下来,如高手掷出的暗器般让人无法躲避,只能困在这天罗地网里,或者中毒身亡,或遇高手解救。
一直奇怪,人就不能自救?
这个问题有点玄乎,就如同我的梦呓般模糊,也如同我被扯头发时会发疯一样难解。似乎……每个人都藏着自己的秘密,即使有一天两个人的身体亲密得交织在一起,怕是也做不到灵魂上的全然坦诚。
看啊……我果然还是太爱自己了。
我的眼被雨水打湿了,就仿佛是我的泪般滑落,而实际上却是,我已经不记得什么时候哭过,更不记得还有什么事情值得我真正悲泣落泪。
不知道,不懂得伤心难过,是不是也是一种可悲?
也许……我还在等那个让我心痛欲裂的人吧?呵呵……但愿,他别出现,不然……我怕极度自私的我会在心痛的一刻将他活活掐死!
所以说,别以为得到的就一定是最好的,靠近的一定是亲近的。
一滴雨水滴落在我的左眼,我闭上眼睛,将眼中的雨滴当做泪水流下,竟然感觉不到一丝的伤感。看来,我注定活在缺陷里。
每一人都是一种缺陷,但也有人相信完美。
我相信完美只会出现在两种人身上,一种是自认为自己是完美的,另一种是寻求缺陷的美。前者如同孩子,自认为快乐就是最重要的;后者如同疯子,总想要寻求一种存在,让自己相信自己不再完美。
我不是疯子不是傻子,但我却无法阻止别人认为我是第三种的完美。虽然这个高歌我完美的疯子还没有出现,但我相信,那绝对是我身后的影子。
哥,跟你说,这就是我现在的心情。
所以,我看到的雨不过是废弃的水,拍打过就算了。
但,我也可以说,现在的雨是清透的颜色,有种洗刷的纯洁,是幸福的感动,也是爱人的亲昵细语。
他泥泞着人类的鞋子,遭遇贵族的唾骂;他点缀离别的凄美,受到诗人的讴歌;他滋润干枯的幼苗,庆典平民的喜悦;他眷恋着你的脚趾,有着让我嫉妒的缠绵。所以,我要虏起胳膊来搓澡,让它也为我贡献出一份喜悦,别让我在生病后,将鼻涕纸扔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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