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我那句“在不妨碍咱们各自寻找其他伴侣的情况下,我不排斥三不五时找你一起上床运动”终于传感到他的大脑中枢,不知怎的他居然气得快吐血。
“知道当年孟母为什么要三迁吗?如果我遇上的是一个钻研科学的谦谦君子,下届诺贝尔奖指不定我能分得一杯羹,但我偏偏遇上食色性也的忠实拥护者,只好有样学样了。”
“你既然答应跟我上床,干嘛不干脆答应做我的女人!?”
“总裁,‘跟你上床’和‘做你的女人’二者之间概念大不同,你想确保你的自由,我当然也要保证自己无牵无挂,惟有这点上平衡了,我俩才有得玩。”
“玩?”他用咬断牙根的力道蹦出一字,气呼呼的下床迅速的着装,蓦地转身:“好!高七七,这是你说的,老子就陪你玩,看谁玩得过谁!”
语毕他轰然砸门而去,我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这厮古怪得紧,要他的爱吧,他吝啬得不肯给;现在转变观念只谈性了吧,他又不乐意?怎么有这么难伺候的家伙!?
下午三点从沉睡中苏醒,气血意外的顺畅,晏子雷功不可没,看来床弟之事他的确是个中高手,不服不行。
感到一丝异样,忙睁眼一看,刘琛坐在窗前的沙发上,正用焦虑的眼神直视我,我长长叹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抱着被子挪高上身,不过暴露在外的脖子上爬满了“草莓”,白痴也晓得我之前干了什么好事。
“七七,告诉我,你和晏子雷到底是什么关系?”果然她开门见山的问了。
我耙了耙乱发,镇定的反问:“你和阔哥又是怎么回事?”
没想到我攻击性那么强,刘琛刹那被我问住了,可疑的红润唰的冲上两腮,非常不自在的转着眼珠,支吾半天没出声。
红门以外的人是根本不可能进入总部的,她出现在这里不是很好的解释了一切吗?急着抓我供不料先露了马脚。
“你打算怎么跟家里人说?”全家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高阔是吃哪行饭的,撇开大姨和大姨丈不说,就外公那关她就过不了。
“那你呢?”犀利啊,问到要害了,高阔教得不错。
“我是一场游戏一场梦,不怕。”我耸耸肩,我和晏子雷连情人都够不上,但她和高阔应该是来真的,因为我深知刘琛不是随便的女孩。
刘琛吓得跳离沙发:“七七!你开什么玩笑?你不打算嫁人了?”
“嫁啊。”
她闻言松口气,拍拍心脏处收惊,可没给她喘息的机会,我接着补充:“不过绝不是嫁给晏子雷。”
“啊!?”
(本章完)
第40章 我要的
为什么?为什么绝对不会嫁给晏子雷?
昨天刘琛一直在不停的问我这个问题,我超耐心的反复告诉她,其实理由很简单,因为晏子雷不是理想丈夫的人选,再者我无意嫁他更无意娶。
以刘琛那种单纯的拥有从一而终想法的良家妇女压根不能接受“床伴”一词。她觉得我疯了,深信晏子雷是那可恶的“爱情骗子”,只负责拐带女人上床一逞shòu_yù。
她拼命告诫我不要那么傻乎乎的,男人皮相长得好看帅气不能当饭吃,女人的春天短暂,一朝红颜老去,所能依靠的惟有心灵契合、不离不弃的对象,趁现在一切未晚赶紧找一个等到风景看透,会陪我一起看细水长流的好男人。
即使被迫身为“江湖儿女”,可基因里有一半纯白,从小目睹父母鹣鲽情深、矢志不渝的婚姻,我早奠定了世界上的确存在爱情的观念,哪里会像开夜总会起家的晏子雷透底子的黑,表面玩世不恭,说到底是哀莫大过心死,觉得欢场无真爱,沿袭祖辈、父辈严重的上梁不正下梁歪,没得改了。
当然我也不会蠢得笃信王子和公主最后永远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一对一美满而平凡的家庭生活才是我要的,如果不是半路杀出个晏姓“咬金”从中作梗,先是毁了我对性a的幻想——虽经他补救,总算挽回;接着是罗嘉给我一次致命的打击,削减了我对爱的一部分信心,让我在男人身上吃够了亏,不过想要找人嫁掉自己的打算仍旧不会动摇。
我认为我是没在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一旦待我遇到了,哪怕付出更巨大的代价亦在所不惜!
那票堵我砍我的杂碎没出二十四小时便揪了出来,我坚决的放话:谁都不许在我出面之前动他们,包括晏子雷在内。所谓在哪里跌倒的在哪里趴起来,敢惹上红门的“高小姐”,是他们祖上没积y德烧好香,白内障外加青光眼看错了人。
高阔和高哲开车载我去一座僻离市区的废弃仓库,小贼们全给红门的兄弟“关照”在那边。我吊着手臂施施然的走进去,令我感到意外的是晏子雷和房凯两个大男人居然杵在里面,而且晏子雷还叼着根烟,嘴里像烟囱一样滚滚冒烟,脚下落满了烟蒂,说明他这样维持好一阵子了。
这是很少发生的现象,他没有烟瘾,相处三年也没见过他抽几次,我还以为他戒了,但显然不是。
我立刻回头瞪高家兄弟,高阔耸肩一脸无辜的“不是我”的表情;高哲则是那种权利遭人侵害的酷样——高家是红门的判事人。
满是灰尘脏污的地上有一大滩血渍,几把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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