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情绪很低落,所以更文也散慢了……不好意思哦……哎……生活就是一坨屎,明明臭得要死我却要深情地吻它和它说著恶心的情话,并y荡娇羞地让它填满我的花花……我日……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42
“别动,我帮你清理清理。”察觉到男人有些惊慌恨不得把花x丢掉就跑,卡萨尔闷笑了声扶住了他怎麽扭都扭不过瘾似的腰轻轻掐了下,“你看,这里又变成粉红色的了。”
塔克斯突然不动了,从头到脚都死了般地安静,就连呼吸也被那句话生生切断,脖颈折成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再弯一点就差不多自杀了。卡萨尔有点困惑地把头探出他腿间,一边打量他的诡异一边将喉结挤进他的花x里,“亲爱的,怎麽了?”
“……”塔克斯只觉无语到极点,那人只能用r体来表达爱却一点都不感到悲哀,枉他适才突然多愁善感不明就里地灰心起来,纵然他一向目的明确而如今却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麽,其实不知道了还好,知道了反而把一切都毁了,他怕也要走上不归路。
“告诉我,你在想什麽?”卡萨尔见他本来要露出脸但半途又将脸埋回去了,只剩个红通通的耳朵供人猜测,实在是有趣又无趣极了,便自言自语起来了:“我搞不懂你,你会不会怪我?”
神经病。塔克斯连呼吸的yù_wàng都没有了。
那人还在继续:“都说情人之间一个眼神一个微笑就能够相互明白的,可我总是做不到,你说这是我不够爱你的缘故还是比较蠢的原因?”
这还用说?当然是……塔克斯突然不愿想下去了。
豹子说著说著,声情并茂越发像在朗诵:“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你眼熟。现在终於想起,你跟我的梦中情人长得差不多。”
塔克斯:别再说了!但他更想知道的是,这麽恶心的台词这家夥到底哪去学的?
某人并不知道自己正被狠狠腹诽著,依然自信无比地情话绵绵:“其实我很喜欢你,也希望你同样喜欢我。但是你总是不坦白,明明爱我爱得发狂却做得比讨厌我还要讨厌我似的。”
听到这里,塔克斯嘴角开始抽搐,大脑也越加扭曲。更要命的是,那人因为发音而振动著的喉结频频s扰著他那里,害他又麻又痒却说不出口,真是够憋闷的。
似乎说累了,卡萨尔把头颅的整个重量都放在花x上,完全把那地方当枕头无忧无虑地枕上了,如此一来,那突凸的喉结像个j蛋安稳地陷在了里面,以至於他每说一个字都颤动著整片花园。
“我不想和你成为敌人。那个,有人不是说,和自己最爱的人兵戎相向最是残忍,就是被碎尸万段、千刀万剐、挫骨扬灰也比这样的残忍差好大一截,我现在总算深有体会,哎,你说我到底该感叹你绝情的美还是那可恶的造化弄人?”他本来打算继续伤悲,却发现有点不对,用手摸了摸头,一时间惊讶万分:“咦,我头发怎麽湿了?”
这一刻,塔克斯只想一头撞死在豆腐上,丢人丢到这个份上,真是太神奇了……
不一会,又听见他问:“你的脸怎麽这麽红?”
殊不知塔克斯恨死了他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德行,就算是无意的,可那张天生就带著狡诈的脸却容易让人误解,不管他多麽坚信黑豹别无用心,还是忍不住怀疑。
毋庸置疑,这一刻他是真的窘到了。双颊上的燥热是怎麽也甩不掉的羞恼,赶快将不小心抬起的头埋下去,不料却被卡萨尔捉住了下巴,慌忙闪动的目光欲夺路而逃,很不巧地撞上对方的眸子。
“你不敢看我?”男人的质问里尽是玩味和轻佻,好像碰见了什麽稀奇事,不抓住大做文章仿佛对不起自己唯恐天下不乱的本性死似的。“只是被我看著就那麽有感觉,那被我挨一下还不立刻精尽人亡?”
塔克斯差点被他的推断气得内出血,双手抵住他的胸膛用力一推,但可恶的是不但没把那家夥推开反而把自己送进他的怀抱,简直百思不得其解,怎麽他就是摆脱不了这个牛皮糖?难道同性相吸这个根本不存在的定理冥冥之中被他们给创造出来了?
而卡萨尔只抱了他一会,就松开了手,主动与他拉开距离,盯著他的眼睛说不出的多情,而那张总爱捣乱的臭嘴也认真起来了:“你以为我真的那麽笨?其实我知道,你讨厌我得很。而且根本没有把我当作你的情人。”只见他有些沮丧地垂下了头,彻底抛弃了自我安慰的念头,可说鲜血淋漓、正儿八经地与他坦诚相对,“你走你的路,我不会强迫你改道什麽的。要知道,我也并非那种在一棵树上吊死的人,我不会傻傻地等。”
“说白了,我就是一只畜生,没有人类那些所谓的高尚品德。也许你说得对,我们根本不适合。尽管我没有放弃,但我努力过了还是不行,那麽我会放手,绝不迟疑。”他的眼里亮著前所未有的决绝,“现在我要你告诉我,你到底要不要和我在一起?就现在,给我说,要还是不要?”
听闻塔克斯抬起眼,看向那个口口声声说要自己属於他却又突然交出了选择权的男人。奇怪的是,他并没觉得获得了尊重,而是有种被戏弄的感觉。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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