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哲信紧绷着脸,快步走过来。
他粗鲁的钳制我的肩膀,把我压回床上,凶狠的盯着我:“中午干什么去了?”
“只是顺路去看了看我的父亲。”我淡淡的说。
“顺路?”他眯起眼睛,表情森然,“警告你,不要跟我玩心眼儿,尤其是别想利用我的母亲。”
我叹口气,把脸撇向一边,很无奈的说:“我只有这么一个父亲了,去看看他有什么不对?我能跟你玩儿什么心眼儿?江夫人对我很好,我又为什么要利用她?利用她能做什么呢?”
“你最好真的像你自己说的这么无辜,不然,我一定会撕碎了你!”他有点咬牙切齿。
我缓缓扭回头,定定的看着他:“江哲信,你拍拍自己的良心再来怀疑我。真正应该怀疑被人玩心眼儿、被人利用的人应该是我。我在英国过的好好的,是谁非要掘地三尺把我回来的?是谁用卑劣手段以8000万胁迫我的?到现在我都不明白,你为什么会那么恨我,恨我父亲。如果你怀疑我想留在这里另有所图,那么请你立刻放我走,我保证和父亲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许氏我也可以给你,我根本不稀罕和你订婚结婚,我已经受够了你对我的折磨和摧残,你是个地地道道的变态。如果你肯现在让我走,我求之不得,你以为我愿意留在这里被你玩弄吗?”
他变了脸色,双眸闪过灼灼火光,一把掀掉丝被,大手扯住我的睡裙领子,猛力一撕。
我也怒火中烧,开始疯狂地挣扎,再也没有顾忌的用指甲抓挠他的手臂,喉咙间嘶吼着:“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他毫不犹豫的扯下我的内k,用整个身体压上来,就又要强行分开我的双膝。
我心一狠,将指甲抓向他的脸部。
他一惊,迅速往后一躲,我的手落空了,但是就着两人间分开的空隙,我将膝盖往上一顶,双手推开他的身体,立刻往旁边滚去,滚落到地毯上,依然摔的后背直疼。
他也跃下床,伸出大掌抓我的手臂,我张嘴狠狠地咬住。
他吃痛地收回手,“你疯了吗?”他抽了我一个嘴巴。
我咬紧下唇,狠狠的瞪着他,片刻的沉默后才冷冷的说:“如果你想让江伯母知道我一直以来受的是什么样的残酷对待,你只管接着打我。不然,就给我滚出去。我要换衣服,到吃晚饭的时间了。”
他抿紧唇,双拳用力握紧到十个指节都泛上青白。
对峙半晌,他冷然摔门而去,几乎要震碎房门顶端狭长的毛玻璃。
我伸手摸着隐隐麻痛的脸颊,江哲信,你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双管齐下
我高估了江哲信害怕江伯母知道我受虐的忌讳,虽然傍晚没有让他得逞,可是入夜,他轻而易举的破门而入,对我进行了疯狂的报复。
怒气加重了他凌虐我的yù_wàng,昨夜的折磨无异于又送我下了回地狱。
毫无悬念的,我睁开眼睛又早已经是上午了,我艰难的从枕头底下掏手表,两手都使不上什么力气,双处肩胛都肿痛不已。昨夜我又试图去抓他的脸,结果被他制住,又为了不在我胳膊上留下绑缚的瘀痕,江哲信竟然生生将我双肩卸致脱臼,逞完shòu_yù后才又接回来的。
又是十点半了。我艰难的起身,走进浴室。下身也是异常难受,每迈出一步,都带来隐痛。等我小解时,更是忍不住闷哼。
我轻轻擦拭下t,忍不住一个哆嗦。慢慢站起来,将一面小化妆圆镜置于腿间,下身的惨状立刻呈现眼前。两条大腿根布满青紫的掐痕和皮带抽过的肿印,腿间原本粉红柔软的花瓣,现在也是暗红色带着轻微水肿的,昨夜他反复拧掐过那里。这个qín_shòu为了掩盖自己的暴行,还真是处心积虑的选择下手的地方,难道我要大张着双腿向江伯母哭诉吗?他早就算准了,我会隐忍下去,女孩子都是要脸面的。
我扶着盥洗池站稳,接杯水洗漱,唇角又是撕裂的痛,我一口水喷出去,轻轻张嘴,两个唇角都撕裂了,这是昨夜阻止我惨叫而用粗暴手段堵我的嘴而造成的。
再看看浮肿的眼泡和黑眼圈儿,我真是泄气呀,还是不能彻底摆脱他的欺负!我狠狠把杯子摔到盥洗池里。
有人轻轻推门进来,小凤的声音小心的传过来:“许小姐?”
我赶紧扯下浴室门后的浴衣把自己包起来:“我在浴室。”
小凤的声音活泼起来,嘻嘻哈哈的跑过来:“许小姐,我还怕你在睡觉吵到你呢。”听到这么轻快的声音,带着我的心情也好多了。
我粗粗洗把脸,边用毛巾吸水,边笑:“起来了,已经起晚了呢。以后你早上来叫我吧?”
“那可不行,江姨说了,要让你多休息,特别吩咐我们搞卫生的时候不要吵到你。”小凤倚在浴室门上眼睛亮晶晶的,“许小姐,你先去吃饭吧,然后……你就马上回来好不好?”
“恩?好的,有事?”我梳理头发,从镜子里看到小凤一脸热切的看着我。
“昨天你是不是买了很多新衣服,一定漂亮极了,我想看看可不可以?”小姑娘的眼睛开始放光,真是可爱。也对,小凤这个年龄不正是刚刚知道爱美爱打扮的时候吗。
我笑:“都在柜子里,你现在就可以看。来。”我放下梳子,拉着她的手走出浴室。
“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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