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我似乎全身都轻松了。如果这样死去,也未尝不是好事。
江哲信狠狠掐进我的下巴,眼眸里的火焰清晰可见,他思索了一下,很快就下了决定。
“那么,就让我们看看,我是不是冤屈了你。”
说话间,他的手掌用力一带,我就仰躺到地上。
他紧绷着脸,拾起领带抓住我的手腕与一条茶几腿儿捆在了一起。
他将我翻了个身,趴在地上。随着嗤拉的撕碎声,我的后身完全l露出来。
我听到他解皮带的声音,恐惧的闭上眼睛。
“想说实话了,就告诉我。”他冷冷的开口。
几乎压着尾音,清晰的风声带下一记重重的抽打。
厚重的金属扣带来尖锐的疼痛落在我的背上,就像着了火。我大叫出声,又生生压回喉咙,我咬住了嘴唇。
立刻第二下紧随而下,刺入骨髓的疼痛,就好像与第一下重叠在一起了一般。
我几乎咬破了嘴唇才忍住没有出声。不是第一次被他鞭打,可是,不同以往单纯出于教训,这次他根本就是不留余地的死下狠手。只是两下,我的后背就好像要整个撕裂了一般。
激痛令我颤抖,我扭动身体,手腕在领带里挣扎,我想挣脱它。
他踩上我的小腿,在我的惨叫中,皮带接踵而至。鞭鞭狠毒的吞噬我的后背肌肤。
可怕的疼痛一直持续,我连喘息都不敢,仿佛一呼吸,脊骨就会碎裂。我短促的哀叫着,直到嗓子沙哑。
“饶了我,饶了我吧……”理智和尊严已经粉碎消散,我哭叫,只求他停下来。
停止了,他的声音像毒蛇一样让我颤抖:“你是谁?告诉我实话。”
我哭的一塌糊涂,“我是许凌汐。我真的是许凌汐。不要打我了。”
“不对。你可以继续跟我犟。”他带着惋惜,字字寒冰。
再次袭来的皮带,一一重叠在旧伤口上,没有停歇,没有手软。我身下的地毯开始潮湿,空气里弥漫着血腥味儿。我凄厉的尖叫,求饶:“停下来,停下来,你说我是谁,我就是谁,饶了我……”
他的动作没停,“我要你自己说,你是谁?”
我痛苦的抽搐,连肩膀都在流血了。湿热的y体滑下肩胛骨,血腥气刺鼻令人作呕。后背痛到麻木,痛到仿佛灵魂已经出窍。
眼前阵阵昏黑,我嘶哑着喃喃低语,翻来覆去的如同梦话:“我是许凌汐,许凌汐,许凌汐……”
冰凉的手指摸过我被冷汗浸透的脸,挑起我的下巴。我的目光已经失去了焦距,嘴里却没有停止叨念。
他放开我,起身坐回沙发上,点燃了一颗烟。
够了吧,我只想到这三个字,眼前彻底黑了。
被千万蛇蝎蜇咬一般的侵蚀性的剧痛,令我一清醒就大声惨叫起来。
我趴在冰凉的浴缸里,艰难痛苦的蠕动,手腕仍然被捆着,连脚腕也失去了自由。
我努力抬头,汗水和泪水模糊了我的眼睛,江哲信就站在旁边,居高临下的睥睨我,手里提着一个凉桶。
我是被盐水泼醒的。我死死咬着嘴唇颤抖着等待身后的刺痛渐渐消退。眼看着身下的血水一点点流下地漏,晕红了我的眼睛。
“想好了吗?”他悠闲的坐上浴缸的边沿,摸了摸我的头发,“你是谁?有什么目的?”
“你说我是谁,我就是谁。我全认。只是,请让我痛快的去死。求求你。”我全然绝望了,颤抖决绝的把话说完就垂下了脑袋,再也不看他一眼。
我听到他的冷哼,听到凉桶摔到地上破碎的声音。
片刻后,我的头发被他提起来,“知道这是什么?”他拿着一个带c头的东西在我眼前晃。
我忍着头皮的剧痛,只看了一眼就心胆俱裂,是微型熨斗。
“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知道烧红的火钎子捅在身上是什么滋味吗?和这个差不多。想不想试试?”
我惊恐的盯着他手里的东西,忍着头痛拼命往后缩,“不,不要。”
他一笑,“你是谁?”
“不要,”我已经哭出来了,“我不是许凌汐,我不是。”
“那么你是谁?”他紧紧问。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是许凌汐,我不是。”我疯了一样的摇头,我从来没有如此恐惧过,我想说出一切,却一句两句说不清楚,不知从何说起。
他松开我的头发,真的弯身把c头c进了墙角处的电源c座里。
“不要,不要,不要……”我尖声惊叫。
他举着熨斗向我近,我已经紧紧贴上浴缸底部,我都能够感受的到身后的空气都是热的。
他猛的摁住我的腰,我痛呼声还未来得及出口,“嗤”的声,左臀部的剧痛瞬间传入大脑,顷刻间所有神经都撕裂了。
“啊!啊!啊!”我撕心裂肺的惨叫,我将要活活痛死!
“一下。”他的声音淹没在我的叫声里。
右侧臀部瞬间又是另一番剧痛的开端。
“两下。”
我哭喊,毫无反抗能力的被他翻了个身。
我眼睁睁的看着他残忍而坚决的分开了我的膝盖,我吓的连哭喊都忘记了。他的手摁上我的腿间的瞬间,我一头向后栽去,什么也看不到了,剧痛的漩涡将我没顶。
是天黑了吗?还是我死了?我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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