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毛天性中对于繁衍和交|配的强烈yù_wàng使得他非常高兴看到雌性围绕在他身边,我怀疑,如果不是我们身在旅途,或者——也许是我太自大了——因为我的缘故,他早就已经乐不思蜀,在一路上播下无数的种子,。
不过我觉得奇怪的地方在于,为什么他能毫无障碍的接受人类的女性?但是考虑到,他对我毫不掩饰的兴趣,我就没有继续深究这个问题了。
相比较早已经性成熟的金毛狮子,老大则比较平静,我计算了一下时间,我们离狼的性成熟期还有好几个月,虽然现在他变成了人类,但是年龄看起来只比金毛稍小了点,如果按照人类的发育情况看,这个年纪虽然不能说完全性成熟,但是要做些爱做的事还是没问题的,那么,在这一点上,老大到底是像人,还是像狼呢?
这个问题比金毛为什么能接受人类女性更有深度和难度,也更有思考的价值和意义。
毕竟这直接关系到老大的终身大事。
按照狼的习性,他很可能娶狼随狼,娶人随人,一旦他结婚,或者有了意中人,那么我们相处的时间和空间就会越少,到最后,也许真的只留下一段像做梦一样
的回忆。
一路上,我都在不停的胡思乱想这些杂事,倒是很难打发时间。即使在旅途中,伊格内修斯也没放松对老大他们的教育,每天必定要有大量的时间用于学习,他甚至会布置一些奇怪的任务,比如他会要求老大他们住进一个贫苦的农户家中,待上两到三天,与他们同吃同住,同进同出,穿同样的衣服,做同样的事情,之后,再交上来一个简略的报告。
在他们忙碌的时候,我就有大把的时间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大部分时候,我都会利用这个机会,跑到树林里去捕猎,锻炼自己有些生疏的技巧。现在老大他们都吃熟食,连带我都跟着吃起了熟食,他们还喂我吃面包!我当时狼脸都快变形了,饶了我吧,我是头狼,不是人,不要把我和你们等同起来,我只喜欢也只想吃吃r,生r,自己捕猎到的r!
每天我站在树林中,咬死一只猎物的时候,温热的鲜血涌入喉中,我才会有一种真正活着的感觉。
我想,我终究只属于旷野,我终究成了一个真正的动物。
外面寒风在树林间呼啸而过的声音鬼哭狼嚎似地传来,我们停在了一个小镇上,住进了镇上最好的旅店。
窝在马车上整整一天 ,不管是人还是狼,都已经有些精疲力尽,伊格内修斯更是看起来脸色枯败,好像深秋的树上留下的最后一片摇摇欲坠的孤零零的树叶。
我实在很担心他还没到目的地就因为旅程的过度劳累而倒下,但是每次他都能在第二天准时出现在我们面前,让人不得不惊叹他顽强的意志,他用以支撑那孱弱身体的精神到底是什么呢?
老大抱着我躺在床上,一床棉被松松的盖在我们身上。
他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的梳理着我的毛发,深棕色的眼睛目光涣散,很明显,早就不知道神游到什么地方去了。
老大与聒噪的金毛是两个极端,他相当沉默,除非必要,平时几乎不开口说话,而且相当的惜字如金。一种温和宁静的气氛在房间中无声的蔓延开来,我懒懒地趴在那儿,又鬼使神差的想起了那个疑问。
不禁动了动,隔开一点空隙,想趁机偷偷观察一下。
但是我的动作引起了老大的注意,他回过神,看着几乎已经脱离他手臂的我,眉头皱了皱,手一伸,又把我抓了过去,搂紧。我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低声笑了起来。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他笑出声,声音温柔而低沉,好听得很,这一刻我知道,他是真的很高兴。
他对着别人的时候,几乎没有什么表情,虽然很多人喜欢他那张表情僵硬的脸,但是我知道,他根本没有放任何情绪在上面,或者说,他不觉得有任何值得在意的东西,而正是这种一视同仁的淡漠态度,居然让很多人认为他非常平和。
他轻声说,“塞莱斯,塞莱斯,塞莱斯——”
一连串的叠音从我头顶传来,我不解的抬头看着他,他微笑的看着我,抚摸着我的脖子,“这是我给你起的名字,塞莱斯,意思是‘唯一’。”他低下头,用自己的脸贴着我的脸,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我的塞莱斯。”
我的心猛地一跳,那温柔的声音几乎穿透了我的灵魂,直达我内心最深处,留下了一个不可磨灭的烙印。
我几乎有些不敢抬头看他此时的表情。
但是我还是鼓起勇气仰头看着他,他侧躺着,银灰色的长发顺滑的垂下,我们无声的对视着。
“你要是能说话该多好。”他用五指梳着我背上的毛,“不,不会说话也没关系,就像以前那样。”他叹了口气,“塞莱斯,我的塞莱斯,你知道吗?”他喃喃自语着说,“我觉得自己变了,我害怕这种变化,我怕我会忘记做狼的感觉,忘记我们相依为命的时光,忘记我们曾经是彼此的唯一,到那个时候,你该怎么办,我又该怎么办呢?”
他看着我,大概是觉得自己这样想有些无稽,轻声笑了起来,“你是草原上最聪明的动物,你说,我们该怎么办才好?”
“像那头狮子一样直接可以吗? ”他低声自问,我满脸黑线,学谁不好,学那头没品位的狮子。
他摇摇头,突然说,“你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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