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项目的投资价值,我分析,面积40…50平方,总价25万,首付2成,月供30年。一般的大学毕业生加上点父母支持,付款绝对没有问题。投资回报率也不用担心,此类产品在二级市场也必然是非常活跃的,投资回报率必然很强。
案名就叫:solo·家。广告语:solo,但它是我的家!
几次反复之后,这个方案最终未能得到执行。一种新的建筑形态,在这里不会得到实施。也许这个城市会有一到两家敢于突破旧的形式的开发商,但那也不会是天府。项目最后确认的方案还是做写字楼,这阶段正在打桩。但是,尽管我的方案未获通过,后面的广告还是由我来做了。当然,既然未曾涉及产品策划,后面的广告也就止于平面创意设计及媒体计划而已。这就是我跟天府合作的第二个项目。现在,唐娜正在说服邹祥辉把下一个项目也交给我。
“唐娜肯定还不够,必须再弄两个美女搞定他!”我手握一杯葡萄酒,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咬牙切齿。在蒲松龄的《聊斋志异》里,一个劣鬼对着镜子把一张美女画贴到自己身上,结果变成了那个画中的美女。这个时候,我希望自己是那个劣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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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段时间,有关部门鼓动、全体媒体呱噪,一齐把房地产捧上了天。年初上面宏观调控政策相继出台,5月份房交会成交率下跌286%,有关部门仿佛噎了一下,媒体沉默了一下。进入9月,它们开始反扑了。
事实上,这个城市的房地产,从启动到高c,已经演变成一场全民参与的社会运动,绝对不能失败。
让房地产的发展来拉动消费,带动gdp的增长,这是对地方各级政府的考核硬指标。于此同时,股市的连续5年下跌,投资及投机价值大幅缩水。房地产开发商则一直在虎视眈眈,寻找机会。结果,一旦形势看好,房地产市场便仿佛立即油门失控,急速启动,迅猛向前,各路人马一齐进入,房价一路疯涨,直到今年5月达到最高峰,之后成交量迅速回落,终于到了关键时刻。在这个时刻,绝不能让房地产市场衰落。这是一场卷入了太多个人、企业、银行的大量资金的运动,这是一场全国性的社会运动。如果房价回落,房市唱衰,后果不堪设想。所以,央行虽然不断被放出风声要加息、加息、加息,却始终处于观望状态,在千呼万唤的情况下,仿佛是为了给国际社会和国内民众一个交待,一年半过去,才稍稍地升了点,而这个时候,加息的最佳时机早已过去,其作用无非只是调控的一种继续和延伸。而地方上更是想尽一切办法,要把房市托住。就像我们的政治经济学教科书所教导我们的,资本主义国家经济危机的时候,宁可把小麦扔倒河里也不能给穷人;宁可把牛奶倒到水沟里也不能给穷人的孩子。现在,就算房子再怎么卖不掉,我们也不能降价。
在这个背景下,我也参与其中,似乎乐此不疲。当下,我在《城市特讯》撰文,对房地产企业进行大肆歌颂。看吧,我就是要看看,自己是多么的厚颜无耻。毫不含糊,那种令人作呕的赞美,我做起来一点也不比那些专业阿谀奉承、溜须拍马的人逊色。
其中一段说到:“上帝于公元前4004年创造了世界,但j·h·希尔、j·p·摩根与j·d·洛克菲勒改造了世界。这是20世纪初美国一本杂志中的话,老牌英国哲学家伯特兰·罗素带着一种自己都说不清是什么的暧昧情绪引用过它。与此同时,如果志在制造法国编年史的巴尔扎克听到约翰·科特说‘德鲁克以惊人的智慧将商业、管理与社会变迁统一在一起看待,并帮助我们思考未来’这样的话时,一定会思考良久,然后弃笔从商。虽然同其他行业一样,房地产开发商的目标同样是追求利益最大化,但是,由于房地产开发商所生产的产品是如此庞大,需要调动如此之多的社会资源,并且深层次地、长久地影响着人们的生活与工作,以至于任何一个有头脑的开发商都不可避免要面对比一般行业企业所面对的更大的问题:你在为这么多的人做着什么呢?你在为这个社会做着什么呢?又在为历史做什么呢?从集权的皇宫、宗教的寺院到柯布西耶‘房屋是居住的机器’再到路易·康‘建筑是有思想的空间创造’,建筑始终承载着比建筑本身更多的东西,建筑的创造者也承载着比一般商品生产者更多的东西。”
就是这样,引经举典、旁征博引,我把房地产业吹上了天。而我说这样的话,仅是为了给进一步吹嘘天府房产做铺垫。接下去,我就开始不要脸地大大赞美天府房产。
我这样歌颂它的一个郊外楼盘:在这里,山野与生活将通过它们连接起来,而当我们把镜头拉远,将会发现,自然与人也正通过它们而友好对接。2005年秋天,当我进入这个园区,四面一望,顿然就理解了19世纪末英国社会活动家e·霍华德的“田园城市”概念,并且在眼前涌现出著名的托马斯·莫尔所描绘的理想境界。
我这样歌颂它的一个商业街项目:一个开放的社会中,公共生活与大众文化的成长必然造就民主的街市,因此,广场、公园以及步行街的兴起是市民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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