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郑千均看起来有些生气,我喜欢看美女生气的样子,郑千均生起气来可不怎么好看,至少在我眼中是如此。
慢慢地撕着香烟,我想,我没事还可以练练太极拳的,不睡觉也好,我还想知道自己体力的极限呢。
不过早上时爸爸和朱纪才就来接我了,郑千均看起来很疲惫,我倒是神采奕奕的,熬个一夜对我来说根本就没问题。
“郑检查长早啊!”爸爸笑着。
“张会长啊,早!”郑千均皮笑r不笑的,远没有爸爸来得自然,但我知道爸爸已经动了真怒,爸爸最吃不得哑巴亏,我很庆幸,我有现在的身分地位和关系,不然这个哑巴亏是吃定了。
在圆月山庄办公室床上躺着,静静地享受着徐蓉给我做头部按摩。
“有些天没见到你,你好象瘦了,在减肥吗?”我闭着眼,徐蓉的身材极好,用不着减肥,可是现在的人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很多瘦人也流行减肥。
“没有。只是那个曲扬波经常打电话来,又天天叫花店送花,我都快被别人笑话死了,张董,你说应该怎么办?”徐蓉苦着脸。
“哦!有这样的事?”我有些惊讶:“他这是死缠烂打,对付女孩子很有用的,不过那人渣你千万别理他,他可是玩弄女性的高手,你们女同胞一定要联合起来打倒他。”想不到曲扬波真会对徐蓉上心,我还以为他只是说说,不过这人渣,比我还坏,千万不能让徐蓉上当了。
却见徐蓉怪怪地看着我,我心里一阵别扭,我这话好象是在说自己,但我没觉得自己有曲扬波这么坏啊,至少对徐蓉如此。
“他真的这么坏吗?”徐蓉问道。
“是啊,他不关坏,还很y险,你知不知道,跟他有染的女明星他都保护得很好,没有让狗仔队逮到,倒是娱乐版上那些据称跟他有染的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说这种人j不j?”我说着曲扬波的坏话,却觉得是在说自己。
“真是个有意思的人。”徐蓉笑道。
“你不会看上他了吧?”我一惊,这很有可能,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句话不是没道理的,我就是一个明证。
“哪能呢,我怎么会看上这种人渣。”徐蓉用梳子梳着我的头发:“可是他每天都叫花店的人送花来,烦都烦死了。”
“这很好啊!”我笑道:“你跟送花的说,每天把花放在一个地方,装点一下山庄也好的,反正不要我们出钱。”
“哦!”徐蓉应了声,我则沉沉睡去。
下午到医院时医生护士看我的眼神都是怪怪的,怎么回事?难道我进检查院的事他们都知道了?
叫过金笛,问道:“今天是怎么回事?”
“现在都在传院长和会长合伙贪污慈善总会的钱。”金笛忐忑不安地看着我。
我哑然一笑,这是有心人在作怪,真是的,真是吃饱了没事干,问金笛道:“你相信吗?”
“不信,”金笛摇了摇头:“再说慈善总会的钱很多是会长捐的,要贪也是自己的钱,哪有人贪污自己的钱的。”
我笑笑:“钱捐出去了就不是自己的,说我贪色我会信,说我贪钱就太过份了。”
“就是。”金笛附和道,我却觉得不是味儿,贪色是可以放在台面上说的吗?
“在医院搞个民意测验,看看有没有人相信我贪污。”我吩咐道。
“真要搞?”金笛看着我。
“我不想说第二遍。”我笑得有些冷:“不过不要去打扰于博士。”
“知道了。”金笛出了去。
敲门声响起,不知道又是谁,“进来。”我喊了一声。
“张院长。”进来的是樱子,她还没回首都。
“你有什么事吗?”我和蔼道。
“我来看看你,你没事吧?听说你昨晚出了点事。”樱子脸上一副关心的表情,让人如沐春风。
“我没事,谢谢你。” 给樱泡了杯茶放在她边上的茶几上:“你还是叫我张漠吧,和以前一样,不要太见外。”
“我知道了。”樱子看上去还是和以前一样,可爱得象个雪娃娃。
在樱子边上坐下,无聊道:“你家姓鬼冢,按你们国家的说法,你祖上的职业应该是给人看坟的?”
“是的,应该是给将军看坟的,明治维新以前我们日本的实际权力者是将军,天皇只是傀儡。”樱子跟我说起了他们的历史。
“我有一个疑问?”我想起了报纸上看到过的小泉纯一郎这个名字,我知道姓小泉的是以地方特色为名,只是想不通为什么要叫纯一郎。
“什么疑问?”樱子好奇道。
“不知道小泉纯一郎这个名字怎么解释?”我问道。
“有什么奇怪的吗?”樱子不解。
“是有点奇怪,一郎,太郎什么的说明他是长子,可是为什么要加个纯字呢,难道只是说明这第一个儿子不是杂种,是纯种,按我的理解,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我呆看着樱子希望她能给我一个解释。
樱子哑然失笑:“好了,张漠,你真幽默,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还是你自己研究一下吧,我走了,志成快下班了。”樱子站起身来向我点点头,走了出去。
唉,不想这么多了,一个民族的文化,即使和我们有些相近,但内在的区别还是很繁复的,不是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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