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再也难禁撕心裂肺般的惨叫,让火旁的蛮脑中有如被棒击了似的一片空白,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是脑中不停的回响着灵的求救般的哭喊声和伏戒的狂笑声,此时他脑中的伏戒不再是师傅、大哥,更多像是地狱中爬出来的魔鬼。他却被一条无形绳索紧紧的捆绑住,手脚都不能动,只有心在滴血,身上的衣物被火星燃起缕缕轻烟都未留意到。
不知道什么时候,灵和伏戒已回到火旁,灵为蛮把身上快要燃着的火扑灭才把他从半昏迷中惊醒,正好见到把焦糊虎r也吃的津津有味的伏戒,忙压下心头想把伏戒撕碎的恶念,微颤的递过去一块没有焦糊的好r。伏戒对他笑了下,像对他说,又像自言自语道:“喝酒、吃r、干女人这么爽快的三件事,却都不要和尚做,你说,这佛祖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说吧连自己也讪笑的摇摇头,蛮连苦笑的力气都难有,灵也没什么反应,只是在伏戒看她时才呶出些笑意,再就是低着头啃咬着虎r,却似乎怎么嚼也难以下咽。初尝男女之事的伏戒也都没吃出什么味道来,还寻味着适才那有如已然升仙成佛般的美妙感受。
才吃罢,伏戒也不顾蛮在身旁,便又拉过灵意欲求欢,灵羞愧难当的看了看蛮,蛮更不敢看她的眼睛,随便找了个理由便起身离开。
太阳再升起时,伏戒也才睡去,手脚张开着成个“大”字,加上那个粘满爱y已然疲软的点,便成一个隶书的“太”字。灵却没有睡,认了命的心已然麻木,浑身的r体也痛的她虽然困极却无法睡去,尤其红肿的s处火辣辣的像被塞进一团火炭。不知老天是害羞还是不忍,一片云投下y影,遮住了这一对赤l的r体。
蛮在接下来的日子像疯了一样的练武,这让伏戒着实欣慰,教得也很上劲,常道:“好好,你小子练起武比师傅当年还要上瘾。”
初尝人事的伏戒很快就发现了比练武更让他着迷的事情,于是在教蛮练武之余,无论白天黑夜、草丛林间、还是水里草原都不难发现他似龙盘、如虎踞的姿势,即使磅礴大雨也能被他寻出别有一番滋味的感受。在伏戒的眼里,灵越来越美丽,越来越诱人,青涩的果实已透着成熟的韵味。只是伏戒不知道灵在他困倦死睡过去的时候流了多少眼泪,蛮却知道,因为灵的每一滴泪都流过蛮的心。
月圆星稀,皓月向整个飞马草原洒下银辉,流动的河流也是银光波动,随其闪动的还有河边少女的眼。微风抚弄着少女的散发,河水滋润着少女的脸颊,脸颊上的红晕尚未褪尽,少女因受男人滋养而催生的容光却与她眼中散漫无神的目光极不相衬。
“灵。”蛮也坐到河边,洗了把脸,河水冰凉如月。
“蛮。”灵没有抬头,只是微微?去眼角的泪痕。
“要不,跟师傅说一下,这样下去,你的身体会受不了的。”蛮像下定了决心。
灵没有说话,只是摇头。
“哎。”蛮像泄了气皮球,刚才的坚定也随风而散。是啊,神之子民是神一样的存在,神之子民的意愿不容违抗,承受神之子民的欢娱是性宠的天职与本份,这些一生下来就被父母教育的内容压得蛮喘不气来。尽管他也知道,师傅是个好人。
蛮也不再说话,怜惜的帮灵把散乱的头发抚顺。
伏戒半夜醒来,伸手没摸到应在身边的灵,睁开眼刚好看到河边并坐的蛮和灵,怒气自然而生,似乎蛮抚弄的不是灵的长发,而是他那男人的尊严。他甚至不觉中从物品空间里取出了禅杖,他难得的理智似乎恰好苏醒,强压下怒火没有发作,理智告诉了他一句:“你爱他们,就要试着包容。”
伏戒一夜未眠,蛮和灵也没再做什么,只是在河边静坐了会儿,便各自休息。
伏戒努力让自己忘却这件事,日子依旧,教蛮武功,和灵做a,和蛮一起驯服野马,一起在草原赶集的日子去卖马,因为蛮在打猎的时候扯坏了弓,就把自己那副弓箭送给了蛮。
“这弓叫s天,弓弦是用犀牛的筋做成的,花了俺三千五佰金币。”伏戒给蛮弓箭的时候说。
蛮很感动,流了泪,师傅是个好人,他心里说。
只是伏戒自己却没注意,每逢和灵做a的时候,越发的粗暴,其实那根本不是做a,更像是在qg,每次看到灵在自己跨下喘不上气的时候,都有一种莫名的快感。
这日晚餐,伏戒注意到灵腿上有血迹,十分紧张的问:“灵,你的腿怎么受伤了?”
那是灵每月来潮的日子,游戏里玩家参与的性a虽然不会怀孕,但每月的例假却会有,看着这个无知汉子一脸关切的表情,不由的觉得这个孩子般的大男人有时真的很可爱,轻笑道:“哦,我没受伤,这是女人要受的罪,每个月总有几天会从那里流出些血,不要紧的。”
“噢”,伏戒若有所悟,而且难得的见到灵的笑,很美,心神又动。一面为自己的无知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一面道:“俺只知道女人第一次会流血,原来每个月都会啊,那今晚俺要试试。”
蛮和灵脸色刹白。
这晚灵的叫声把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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