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上去怎么象批评我俩!
这事儿我就不便于在他们面前发表评论了,我无奈地嘿嘿了一通,不过我还是认为我比那位主席哥们儿要好,要善良,因为我爱上赵玉后马上就跟那位熊学长摆明了:我要抢了啊,你准备着。不象这位主席和海蓝一起玩儿y的,让人不禁联想起西门大官人和金莲美媚,接下来他们可能就要给包五大灌药了。
“不就是个女人嘛!算个d啊!”这话要是大头说的,那就很自然,可却是老大说的,让我不能不怀疑他有点自怨自艾了。
“对!”大头一拍大腿,象是脑袋上突然亮起了一盏白炽灯泡,他大乐着说:“他不就是要女人吗!?带他去开包!”
老大也乐了,说:“对对对,好久没干过这事儿了,明天就带他去。”
大头又问我们:“怎么样?你们去不去,也去启蒙启蒙嘛!我们请客。”
我们蒙了,傻拉巴j地问,请客?去哪儿吃呀?
“我抄!到底是童男子。去桑拿房!打j!”
我们慌忙拒绝了,他俩个大笑,象是看到我们裤子开叉了似的。
2。
第二天他们俩以出去散心为名,把包菜拖走了。
我心里无限地同情着包菜——他的人生第一
次就要发生在一个他根本不认识,更别说相爱的女人身上了。对于包菜来说,这是人生的第一次;而对于那个女人,这也许是第十二万八千五百六十七又二分之一次,因为包菜这一次绝对不会持久,所以只能算二分之一次。
猪头也许受了刺激,拖着林华不知躲什么地方过干瘾去了。
只剩我和风爷两人在寝室。我问:“风爷,就你这样整天苦守窗前,要开包也很成问题,还不如跟了他们去。”
风爷笑了,说:“我怕染上脏病。”
你就不知道戴个安全帽?我问。
“那也不是百分之百保险。”
那就戴两层,我建议。
“我拷!那还不如套上只雨靴!”
我好奇地问怎么就你老不正式谈恋爱?
他说他的梦中情人一直都没有出现。
我说你不是已经看上第五个了吗?
他说那些都只是勾起他欣赏的yù_wàng而不是另一种yù_wàng。
这时候赵玉大喊着“飞飞坨,飞飞坨”进来了,自从我重回哺r期后,“飞飞坨”便成了她对我的昵称,我则偶尔称她为“玉宝宝”。总之,爱情使我们都返老还童了!
“啊——飞飞坨!”她一边喊叹着一边走近我。
“噢——玉宝宝!”我起立迎接。
“啊——飞飞坨呀!”
“噢——玉宝宝啊!”我们作相拥而泣状。
风爷因受到过度惊吓而风瘫倒在了床上。
“咦?今天怎么这么清静?那些山顶d人呢?”她看到就我和风爷在不禁好奇起来,一边问一边扫视着我们俩。
风爷闷声不吭。
我说:“大人的事儿,小孩子不懂别乱问!”
她走到风爷旁边扯着风爷摇来摇去,问:“风爷,他们到底去哪儿了嘛?”
风爷一想起那个标准答案,居然面红耳赤起来。弄得赵玉又是一幅闷笑的表情。
“走走走,风爷,我们打饭去。玉宝宝,你在这儿好好看门,有陌生人来的话一定要汪汪叫两声,明白了吗?”
她又张牙舞爪地来掐我。我和风爷赶忙端了饭盆出门了。
我和风爷打了饭回来,赵玉就在我身边从我的盆里拨拉着跟我一起吃,象是我的一只宠物。我们这种两人共用一盆的行为曾受到全寝室同胞们的严厉批判,他们说瞧着我们这么吃饭他们就吃不下了。不过我们没去搭理他们,说习惯习惯就好了,仍然我行我素地两张嘴猛啃一盆饭,有时兴致来了还要互相喂一下,然后另外的d人们就慌不择路地四处逃蹿。
吃饭的时候赵玉不知动错了哪根神经,突然要我说说我的初恋。
我的初恋就是你,我说。她说打死她她也不信。我在想,不信就不信嘛,谁还有这等闲功夫去打死她?
她按住我的饭勺说:“快老实交待,我是第八百零几号?不说别想吃饭。”她又回过头,问风爷:“风爷,你告诉我,在我之前他有没有女朋友?”
风爷赶紧拨拉了几口饭,装作正在努力吞咽无暇讲话的样子。
“一丘之貉!”赵玉下了结论。
好吧好吧,我说,就跟你说说吧。我看她失望的样子有点不忍心了,就跟她说,你倒也不是八百零几号,你的地位还很高呢!是二姨太!上面有个大老婆叫秦雨,不过已经被我休了。
她大感兴趣,说快讲讲你和秦雨的浪漫故事。我说那还真是很浪漫呢!她的胃口被吊足了,催我快说快说。
于是我跟她说了我和秦雨怎么在踏青时碰到,怎么一起跳舞,怎么我不小心摸到她的mī_mī(说到这个情节时,赵玉又狠狠掐了我一通,直到我惨叫着说再不松手我就不说了她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手),然后我们怎么躲着老师谈恋爱,怎么进入高三,怎么没了联系都统统讲了一遍。
“啊——真的很浪漫呢!”她不禁感叹起来。
“那还用说,比你跟熊刚同志那什么约法三章的爱情当然要浪漫多了!”
她满脸通红又来掐我。我象躲神经病人一样慌忙躲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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