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坐下歇了靠在他的背上,双手犹在捂住狂蹦乱跳的胸口,心有余悸地说:“哎哟我的亲妈也!那个女菩萨怎么长的跟鬼似的,太吓人了。”
“什么叫跟鬼似的,她就是个鬼!”廉亦颇老实不客气地说。
“她真是个鬼?哎哟我的亲亲的妈也!”她惊跳了起来,头撞到了顶上d壁上,也顾不上痛不痛,惊慌地四顾道:“鬼在哪?哪有鬼?”
廉亦颇赶紧将她扶坐下来说:“玩笑,玩笑,莫当真!莫说没鬼,就是有鬼,也该鬼怕人哩!有我在,没事!”二人这才坐下安稳地歇下了。
廉亦坡心里却翻腾个不休。种种怪事、倒楣事令他心烦意乱。瞧这一趟嵖岈山之行把人给闹的!回家的路都找不到了,还闹了个被人追杀!时间一长,人们都还以为我失踪了呢。这下倒好!父母没人管了,工作也丢了,j飞蛋打,情何以堪?再说,身边又跟了这么个冤家,甩又不能甩,用又不能用,岂不更令人难以忍受!
这些开小茶馆的是什么来头?看起来定非凡人!可我们之间互不相识,会有何干?又有何冤呢?他们竟会如此狠毒,设计欲置我们于死地?难道就因为认准了我是那大唐神僧?可他们怎么都非得认准了我就是那大唐和尚呢?难道就凭自己的光头?这也太可笑了!
退一万步讲,是那玄奘又如何?他一个老实本份,十世修行的好人,又怎么会有那么多的仇人呢?越思越想越头大,管他三七二十一,先想想办法出d是正事!
过了好大一会,二人逐渐适应了d中的光线。d中景象渐渐看得清楚。好大一个山d!但见它:
d中有d,d中套d!大d远望不到头,小d八方齐延伸;大d宽广如民居,小d仅能钻猴猪。有的笔直如尺量,有的蜿蜒似j肠。d壁光滑如打磨,足下凹凸却不平。左观右瞧好蹊跷,竟无一物是活的!
廉亦颇正自打量忍不住催他道:“看够了吧?该走了!”
“走?当然要走喽!要走出这个小小的山d,根本就算不了什么事。看我的!”说罢,他故意很轻松神气地站起来。却不防d壁毫不客气地击打到了他的脑袋上。疼得他“妈呀”一声怪叫,头上当即起了个包心痛得要为他揉揉。他没事人似的晃晃手说:“没事没事!开始旅游吧。”
借助于自己光头上的亮光,他总算是辩明了方位,说:“这!是这!d口就在这!这可是最近的出口了。”他低下头在行囊中认真翻找起来问他找什么。他说:“找个工具,好打开石d呀。”
“你早说呀,我这有。”
亦颇一喜,伸过手去说:“拿来!”
“这不是。递给他一把水果刀。
“……”廉亦颇皱了皱眉头,却又把他收起来了。说不定什么时候也会用得上哩,还是留着的好。不过要从d口出去,看来绝对是没希望了。还是另想它法吧。
。”
“秃瓢哥。”
“咱们这次出来的目的就是旅游。眼下放着这么好的一个山d,不游历探险一番多可惜!随便从哪出去都行,只要咱们游玩的尽兴。你看如何?”
“还能如何?只得跟着你走了。”
二人开始d中一游。
他们先走的是大的山d。廉亦颇边走着还边耐心地讲解着说:“这欣赏山d,与观山外风景不同,关键是要探险!山d里面充满了各种各样未知的、神秘的,甚至惊险的东西。远比山外风景刺激有味的多了。另外,咱们不是要边赏玩边找出路吗?这找出路可是有诀窍的哟!”
“诀窍?歪着头,忽闪着一双灵活的大眼睛,蛮可爱地问他。
“对呀!一般象这一类的山d,里面都有一些小动物,象松鼠啦,野兔啦,飞鸟啦等等。如果遇到的话,咱们就把它们乱打一通。”
“就能打出一条路来?”
“当然啦!它们经常在这出入,对山d里的情况肯定非常的熟悉喽!”
“这倒是个好办法!秃瓢哥你真行!拿一双电光忽闪着他,又拍着手称赞道。
廉亦颇一脸的得意之色。
二人走哇走哇,就这么不知疲倦地走着!两眼则不住地环顾四面八方。他们都在高度集中地寻找小动物,能领着他们出去的小动物。哪怕是一只小鸟也行呀!走了不知有多长时间,d中景物一点没变,仿佛只是在原地打转转似的。走得廉亦颇也有点心焦不耐烦。心中一个劲地犯嘀咕:真奇怪!山d中竟连一种活物都没有出现!难道这是一个死亡之d?
心中虽如是想着,可面上却依然是笑嘻嘻的,饶有兴致的。还时不时地逗,活跃一下气氛。又给她讲解着路上的景物情况,整得跟导游似的。
腿走疼了,发软了,眼睛也要望穿了却一p股蹲在地上不走了。
廉亦颇连忙蹲下,抚着她的肩头,关切地问她道:“怎么回事小昊子?这不是游兴正浓着哩吗!”
“秃瓢哥,我,我实在是走不动了。这是她娘的什么鬼地方呀,走起来没个头?半靠在他身上,有气无力地说。
“别呀!走不动哪行呀!再坚持一下好吧,一会就出去了。”
“不行不行!我是一秒钟也坚持不下来了。你得背着我!”
“背着你?”
“怎么,还不好意思啦?嘴都亲过了,倒不敢背了?装什么假正经!快背!”
“好好好,我背,我背!”说毕蹲下了身子:“上吧。”
喜不自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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