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样子呢?
每次他脱掉裤子时都是挺起来的。
“你是个sè_láng,满脑子都装满了性。”她不客气地指责着。
他也毫无羞耻地回答着:“小丫头,你要感谢它一直这样挺立着。如果有一天它疲软了,说明你的小yín_xué对它没了吸引力。”
“那你就会出轨吗?”
“理论上会。”
“那你什么时候会出轨?”她突然好奇追问着。
她可能想着如果它软了她的yīn_dào应该会少受点疼痛。毕竟总被一次搞几小时的yīn_dào回回都红肿着走路都极其不雅观,她希望那种别扭走路的姿势能减少到零。
他对女孩天真无邪的问题弄得略心情不满,她在期待他早点出轨吗?什么样的人会期待对方不要碰她?
那就是她对那个人没有感情的时候。
换言之,这个女孩不要说喜欢了,就算纯粹的性欲也仍未喜欢上。
调教足够的淫浪身子仍然保留着并不饥渴的意志……
这可真不是件好事情。
“你不喜欢我搞你吗?这么嫌弃它?”他坐在她面前,女孩乖巧地跪着,他用湿毛巾替她处理那淫液被风干后的沾稠腿根部。
女孩已经没了羞耻心,大张着结实有力的双腿,任由那美丽可人的yīn_dào在男人面前盛开。
在性事上直接的女孩,又单纯地如处子的圣洁,矛盾地让男人无法自拔地迷恋着。
这是个小妖精,冷漠的外表下内心热情如火。
他目不转睛地擦拭着那有点红肿的yīn_dào,刚喂饱一次的大jī_bā又开始饥渴地弹跳着想再尝一次了……
现在天还蒙蒙亮,不过六点,冬日有浓雾,不到八九点不散开。人们的睡眠时间也相对延长了,更何况这是春节的最后一天,必须赖在卧室里能不出门就不出门的时候。
监狱长为策子炒饭
所以男人认为有必要在雾气彻底消散前,或者在九点肚子饿之前再来一两炮。这样醉生梦死想搞女孩的机会并不多见的。
“我们再来一次。”他果然无耻地提出了这要求。
有时候男人yù_wàng来的时候非常地不怜香惜玉,不顾女孩身子的不适猛操。但更多的时候他却仍然体贴,只除了性事上。
在男人眼中,女孩子应该理所当然地满足他全部的性需求,毕竟他强烈的yù_wàng只能发泄在她身子上。他的观念和身处的社会地步是另类的,不乱搞男女关系,作为一个位高权重的男人而言是一个稀有物体,但对女人而言就如同捡到宝了。
可是这个从山里出来的小姑娘并没有意识到他这个大宝贝,总会嫌弃甚至弃之不顾,他为此需要让她彻底明白他的好,那么就得从性事上来调教。
“我逼肿。”女孩皱着眉,男人略自私的要求她并不是很能清楚意识到,她只是单纯地提出身体的不适,并强调:“我很困,我想睡觉。而且我还想吃饭。我想吃蛋炒饭,最好里面加点油辣子拌进去。小时候我妈妈很喜欢给我这么做,因为山里的气候很潮,她说多吃油辣子可以驱湿气。”
“……”
所以他变成老妈子了吗?
***
监狱长喜欢下厨,在没有任何工作可以清闲的时候,作为一个监狱长,其实工作一向很清闲的。但是也有监狱长例外的,比如八面玲珑交游广阔的人,他们总能让每一天都忙碌而充实。
而申屠权就是这类人。
冷酷的肌肉大汉其实脑子生得格外精明,又擅长言词的运用,也会奉承人,更有冷硬的心肠。他很受一些更高权贵的欢喜,不卑不亢却又胆识过人,手腕冷硬的同时又十分懂得蜜罐子的赠予。这是个很厉害的角色,尤其他还很年轻时。
申屠权很清醒地明白,他这辈子是个极度幸运的人。出生于平凡普通的家庭,随母改嫁进入申家,那个权贵的家族不能否认地带给了比原生家庭优渥太多的条件。
比如上贵族学校,比如吃着精致的食物,再比如身边的同学都是些权贵。
这是他生父无法带给他的。
相应的,他所受到的因为不是申家血统而随之而来的鄙夷就真的算不了什么,哪怕毕业后被申家爷爷处处打压。
他仍幸运地遇到了贵人,平步青云直上,他三十五岁的人生里走得很稳,很稳。
如此稳又顺利的人生里,申屠权从来不曾骄傲自负,总是夹着尾巴低调再低调的做人,然后做着高调的事。
那些比他权势更高的上级总对他竖起大拇指夸赞,并随之而来的是更多的酒与饭局应酬。申屠权所要做的只是迎合对方,并适当地识相地照吩咐办事,获得利益后再来统领其他比他更低的人。
这是金字塔的世界,权力的遵守法则,他玩得熟练而自在。
也因此,这个监狱长很多时候并不会呆在监狱里,不会窝于这小小的帝国里腐烂,还在将触手伸
向更广阔的世办界,用更多的人脉来筑固他这小小的帝国,至少,申屠权的理想是顺利干到退休,在这之间不会被弹阂辞退。
忙碌的男人便从小养成了一个爱好,专用于释放外界带来的压力。
那就是做饭。
生父遗传给他唯一像的地方就是厨艺。
他那记不清脸孔的父亲在他记忆中可是个厨子。
他独属的套房里有设备齐全的厨房,甚至也会有配备的油盐醋面,他忠诚的下属总是会很自觉并保证食材的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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