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紧促,一股又一股的炙热鼻息喷在了徐婉的耳后,紧接着,一双强有力的手臂袭了上来,从后方将她牢牢的揽入了怀中。
不要!不要!
徐婉想要大喊,却发现怎么都喊不出声来,颤栗的唇瓣上,隐隐被男人用指腹摩挲着,冰凉的指尖好几次插进了她大张的小嘴里。
完蛋了,她又被梦靥了……
眼睛看不见,四肢动弹不得,欲哭无泪的徐婉只得认命了。
“鸾儿,想哥哥了么?”
男人的手指过于冰冷,肌理不明的指尖轻扫着她整齐的牙床,然后逗玩着她的粉舌,徐婉无力的靠在他的怀中,在她舌头被玩到发麻时,手指终于抽出了,闭合不上的小嘴,不由淌下了丝丝透明口水。
“唔~”
徐婉羞耻的轻吟了一声,男人的唇正轻舔着她的嘴角,甚至发出了细微的吞咽声,二十来年还保存着初吻的徐婉,这一次显然承受不住了
这个梦,真实的要命!
突然,她胸前微微发凉,睡衣的纽扣正被人一颗一颗的缓缓解开,徐婉下意识的挣扎了起来,她在家里可从来没有穿内衣的习惯呀!
rǔ_tóu突然被人用嘴含住了,带着几分湿润的口腔,轻轻舔咬着那粒正在发硬的小樱桃,一只大掌更是用力的握住了另一只雪白的椒乳。
啊~徐婉闷声在心头尖叫着,这几晚的春梦可都是没前戏的,每次她都是被操的死去活来,独独今晚,给她来这出,她都快忍不住了……
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对劲儿!
上面的小嘴正被人吸允着口水,那又是谁在吃她的rǔ_tóu呢?
这个认知让她后背开始发凉,她的腰间紧箍着一双手臂似铁,而胸前却有一只狠狠揉捏着,还有一只正朝双腿间探去……
两张嘴!四只手!
“啧啧,阿鸾下面都湿了。”
另一道声音陡然打断了徐婉的惊愕,不知何时,她的睡裤连同蕾丝内裤都被扒到了腿弯处,稍稍分开的腿间,正被男人用手指撩拨着。
不用他说,她自己都能感觉到私密处的潮湿。
耳边男人的笑声邪魅极了,若不是睁不开眼睛,徐婉怕是早泪流满面了,她好好一个黄花大闺女,平时从不看有色的片子,怎么做起梦来,是这么的没下限呢!
“不……要……”
两根并合的手指插进下面时,徐婉费尽了全身的气力,喊出了那两个字,本该是怒气冲天的吼叫,此时却变的软绵无力,似是淫糜的低吟。
不过这两字才冲出喉头,束缚着她的力量陡然消失了,漆黑的空间逐渐有了光亮,她试图睁开沉重的眼皮,恍惚映入眼帘的却是她最喜欢的莲花水晶灯盏。
逐渐地软麻四肢开始恢复了正常,在大脑清醒的第一时间,徐婉从沙发上惊坐了起来,心脏还在狂跳的她赶紧检查自己身上,粉色樱花的睡衣睡裤并没有半点异常,完好无损的穿在她身。
茶几上电脑播放的
第四部影片已经到片尾了,她忙抬头看向时钟,才发现又到了一点半!
“我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脑袋还有些发晕的她,按了按太阳穴,好不容易走到了洗手间,才从镜子里看见自己现在的状态,凌乱长发下的瓜子脸,正散发着诡异的潮红,而她的唇,嫣红的微肿。
更要命的是,双腿间莫名空虚,隐隐还残留着被男人手指插入过的满足感……
第二天一早,徐婉就打电话给了组长,以身体不适为由,请了一天的假。然后打车去了西街唐乐村,那一片是有名的城中村,她用了一上午的时间才找到了46号。
毗邻垃圾场的六层老式民居,墙皮剥落的外墙被红漆喷满了“拆”字,再往旁边就是一排破烂瓦房了,据路人解说,那位姓李的奶奶,就住在其中一处,院门前有颗垂柳就是。
沿海城市的夏天是酷暑难当,徐婉顶着日头敲了好几次老式的木门,也不见有人,擦汗的纸巾用了一张接一张,等了十几分钟,只能无奈转身离去。
“小姑娘,怎么才来就走了?”
刚到柳树下的徐婉一听这声,忙转过身,木门已经打开了,昨天她才见过的老奶奶一身黑色棉麻裙站在门口,拿着手中的蒲扇朝她招手。
“奶奶,我有事想请教你!”
“进来吧。”老人家似乎早就猜透了她为何而来,也不多言,就进屋去了。
徐婉忙跟上,年代久了的老瓦房甫一进入就有股阴凉之气,她下意识捂住起了鸡皮疙瘩的手臂,紧随其后。她手腕上的镯子绝对有问题,她更是笃定这位老人家知道些什么,所以她今天一大早就迫不及待的过来了。
老房子的光线很暗,老人带着徐婉进了一间屋子里,摆设并不多,一排书架,一个四方桌和几张脱漆的木凳子。
“来,坐吧,喝些水散散暑气。”
“谢谢。”
端着水杯,徐婉轻饮了几口,就暗自打量那排书架,在这个发展迅速的现代社会,还用线装书籍的人,可不多了。
老人家再回来时,不知从哪里拿了毛笔和宣纸,坐定在徐婉身边后,她笑着拿起了笔,沾了墨水的笔锋轻走,一个似小楷的繁字体现在了白纸上。
“这个字,挺眼熟,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读鸾吧?”
对古文学爱好颇深的徐婉,自小就练得一手好字,魏碑楷书她大致是认不错的。
老人家点了点头,放下了手中的笔,说道:“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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