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哽咽「对……而且多过你所得见、感受的」说着他将檍洁揽实於怀,慎重交待「答应我,永远别怀疑我的专一,好吗?」
檍洁细声答应,安心地陷入香甜梦中,沉沉睡去。玄平亦觉晕沉,扶檍洁躺卧後,抱贴她一同入睡。
*
完婚後,玄平时时小心呵护檍洁,深怕她触景生情,在凤仪宫四周设下迷幛,檍洁总绕不出去,形同软禁於宫中,饮食起居无微不至,细心照料保养她身子。宫内镜子仍是全数收起,沐汤亦皆混有牛羊白乳。令檍洁体肤胜雪幼滑,体态不若十八稚嫩,但受青春心境感染,风韵未减,举手头足洋溢少女纯真娇媚。
玄平也渐遗忘檍洁那减失七年的岁月,尤爱她那未受礼教拘束的自然开放,甚至觉着有些力不从心,无法驾驭檍洁奔放的一面。
「平……洁还要……再快一些……」
「平……重一点……使力……」
「平……还不急……莫出……」
有时他又不得不臣服於她……
「平……咬这行吗……那吮这呢?」
「平……洁红潮尽了……不信你摸……」
「平……洁求你……出了再离好麽……」
鱼水欢腾的新鲜刺激更胜以往,这叫禁慾已久的玄平更无可自拔沉溺於空前欢愉,却也担忧她若受孕生产,那胎动与痛觉,将带回往日小产及丧子记忆,他不愿她受苦,只能小心避着受孕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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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及玄平几乎每夜夜寝凤仪宫,檍洁自无二话,因她并不知玄平早有纳妃之事。但太后及众嫔妃能默不作声麽?
嫔妃们自从皇后丧子疯癫後,一开始各自暗喜登后有望,直到蒙君宠召,才知兆王也变得阴阳怪气,说是侍寝,实为凌虐,整晚眼嘴手脚都叫人以黑布捆绑,裸着身叫兆王抚摸、揉捏、舔咬或掐勒,激烈欲死的前戏做尽,令娇躯烧灼闷吟,汗液yín_shuǐ四溢,可终是不行房。嫔妃们虽不敢言明张扬,内心皆惧怕起宣召侍寝,深怕次次堕入黑暗的濒死酷慾。
太后将一切看在眼底,每每见来请安的嫔妃欲言又止,身上带着大小伤痕求关怀。时日一长,乾脆依其个性专长,为她们在宫中分派事物操持忙和,分散失宠感叹。
渐渐几年过去,嫔妃间感情似比以往融洽,不再为争宠勾心斗角,偶有感叹现下似群聚寡妇的互慰日子倒也不失为天赐恩德,让她们摆脱纵慾生子工具,重拾人的尊严。
直至看似清心寡慾的兆王,又开始频繁夜寝凤仪宫,受够守活寡的嫔妃们,终究难耐慾火,即便明是飞蛾扑火般的原始冲动,依旧在她们心中蠢生。而更叫她们气愤难耐的是,皇后明明已是个疯妇,经过多年理应年老色衰,竟还能重获兆王专宠,那她们这些个经年练就,处事堪称独当一面,内外兼备的众骄女,又启容夫君视其摆饰?就算再遭凌虐般侍寝,她们此时的坚强自信,当也足以反制,令兆王刮目相看。
但归根究底,这一切因妒忌油生的众怒根源是,嫔妃终究是女人,若无一人能有办法,将兆王自她们鄙视的虚位皇后手中夺回,未免太失颜面。
这喧扰搅烦本喜清静的太后,圣华宫近月已门庭若市,嫔妃不时结伴前来,借请安之名,叨絮所掌事物操持如何得当,末了心照不宣,暗喻起皇后的无能,与兆王的不当偏宠。
太后总在这时以诵经为由,驱赶这群骄傲的麻雀。
若男子间厮杀以刀剑,女人约莫以口舌为利器。虽不致命却烦死人。太后感叹心想,中土父系群居体制,终究造成女子相争,不若母系秖国,为男人争锋吃醋虽有,却不似眼前这等无奈可悲。若她为王,眼下各各是人中之凤的一众嫔妃,将不再只是君王玩物,为她们寻觅爱侣,开枝散叶,岂不美事一桩。而她那死心眼的儿子,要独守着洁儿,也不致落人话柄。
想归想,如今太后能做的却也只是找来玄平,稍稍提点惹怒嫔妃的後果。
玄平听母后明示一阵,扯笑冷声道「朕以为这些年妃子们早已惧怕朕钦点,不料她们奴性顽强,是说母后,她们想自找苦吃,您也推波助澜吗?」
太后听出玄平长久酝积的敌意,并未因与檍洁重温旧情而稍减,也知道这些年玄平调查她防着她,否则也不会如檍洁般当她似鬼魂,三大节庆才上门请安。
如今嫔妃争端,太后是始作俑者,玄平冷淡以对也是自然。太后更思及檍洁丧子初期,虽明知玄平总於夜里授意宫女太监,代他淫佚嫔妃,好私访檍洁之事,亦权当不知般纵容着,这其中,除了另有算计,多少也参杂愧疚补偿心意。
太后安稳温笑,缓去玄平眼里杀气,歉然诉诸亲情道「纳妃之事,娘知道你怪我,但若不是关系你与檍洁的将来,娘甘愿当个活死人,不再过问皇宫琐事,似先皇日夜青灯古佛相伴,倒也清幽。」
玄平再听不得要胁檍洁话语,但又忌讳母后城府甚深,隐去怒气,和缓回应「恕孩儿不敬,还请娘宽容赐教。」
太后接续道「娘观察平儿这一年多来,眉宇舒朗,情志畅顺,洁儿情志也应平稳无忧,或可适度让她走出凤仪宫,分散对你的依赖专注。你也好拨些时日关照嫔妃。子嗣之事,娘已不在意,只希望你稳当安坐这兆王之位。」
玄平微抬眉眼轻笑「母后既不在意子嗣之事,朕倒有一提议,不如将众嫔妃另配良人。至於皇后,她是朕的女人,自会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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