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好,没事的,哼,那个津茗敢对我们动手,我家末末绝不会放过他!”
林希笑了笑,温柔如水的眸子淡淡地瞥了瞥炎风转动手上指环的动作,“真是没有想到,茗儿竟然变化这么大,皇宫,果然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啊……”
炎风有些蔑视地扫了一眼马车外,“你还为他说话,他都快把我们献给那个津嬛做礼物了诶!”
“但他至少没有伤害我们,也没有伤害我们身边的人啊……”
“你啊……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瞧你的肚子,也不小了……”
闻言,林希的脸上掠过一丝红嫣,柔和了眸光,“谢谢你,炎风……”
“没……没有啦……”炎风有些不自在地转过头,在这个林希面前,他也总是小气不起来,唉……末末,快来救人啦!
诏罗(下)
皮开肉绽,伤痕累累,有些伤口甚至能看见肉下的白骨,面容依旧是那么的妖媚惑人,但此时却是全无血色的死寂,除了那张脸,身体的其他部位都已是惨不忍睹,这就是青鱼走进密室时看到的末语。
“真是好久不见啊,末少主……”
青鱼清秀的脸上漾着难掩的笑容,是那么的开心,那么的痛恨,那么的憎恶。
“末语,终于让我等到了这一天啊……”
似乎为了强调自己的开心,手执数根细长银针扎进了末语的后颈,剧烈的痛觉稍稍唤醒了末语,低垂的头有了些动静,青鱼一见,手上的动作更重了,末语额头上的冷汗缓缓滴下,眉头微皱,终于抬起了头,看清了面前一脸扭曲笑意的青鱼。
“末语,你还认得我吧……或者,你应该记得我那个傻瓜妹妹青水……”
末语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地看着青鱼,并不关心她的来意,很安静,似乎后颈和后背新加的疼痛已经过去。
“说话呀,为什么不说话,听说这一个月来你一个字也没说,哼!你这副模样还想去勾引我的楼主么?”
青鱼的话让末语微微疑惑地眯了眯眼,仍旧没有开口应答,而青鱼眼中的疯狂和偏执让末语开始有些担心,即使她的体质有所改变,这一月的折磨对她的本元并未造成过大的损害,但那只是因为诏罗认为她仍旧有利用价值,可面前的青鱼不同,为爱生妒,因爱成恨,失去理智,完全是如今青鱼的写照,不怕拼命的,就怕不要命的,这商人碰到强盗,也得乖乖交钱,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啊……
冰冷的刀背轻轻地拍击着末语的脸颊,天窗透出的月光照的那把匕首格外的刺眼,青鱼一只手拔出末语后颈的银针,一只手紧紧抓着匕首,脸上的笑容愈发的灿烂。
“你不是总是凭着这张脸勾引楼主吗?若是今日我毁了它,看你这丑八怪怎么见人!”
末语没有动,也动不了,静静地看着刀锋轻轻地顺着她的左眼角往下划去,而青鱼的眸光也因血滴的迅速渗出而越发的明亮,突然那抹明亮猛地凝滞,仿佛被瞬间冻结一般,末语感觉到脸上的压力消失了,匕首则是“叮噹”一声掉落在地,一把被血染红的半柄剑穿透了青鱼的左胸口,血流如注,青鱼想要转身,身后的半柄剑加重了力道,胸前的剑柄顿时长了三分,时间像是停滞了,青鱼终究没有回头,逐渐冰凉的身体趴向了地面,而那把剑也同时被主人抽出,又被迅速地扔在了地上,仿佛上面沾了什么不该沾的东西一般。
抬起头,末语淡淡地扬了扬唇角,干涩着嗓音开口道。
“岑……天……你,你……来了……”
“什么?为什么计划的后半部分会是这样?魉,槃儿真的没有交待错吗?”
坐在书桌前的涅筌皱紧眉头,惊疑地看着手上的书信,而书桌另一边则是分别坐着身着淡黄衣衫的魅,橙色衣衫的魉,深粉衣衫呃魍,亮金衣衫的魁,海蓝衣衫的魂,还有墨灰衣衫的瑰,几人的表情都有些凝重和肃穆。
听见涅筌发问,魉动了动,“没有错,这是门主临行前特意传给属下的,要属下务必照办!”
“她有说原由么?”
魉挑了挑眉,还真是实话,当初接到这一来信时她也很是疑惑,策划这次的危机,几乎是出动了咒门在各国七成的人力物力,也达到了将各国搅动地天翻地覆而无暇他顾的目的,为何又要如此耗费巨大的为各国恢复呢?
魉拿出那封用印泥密封好的信件,小心地交给涅筌,但眼睛死死地盯着涅筌的动作,要知道,从门主手下写出的东西总是能给人一个大大的惊喜,尤其这次,就算她是咒门的“金算盘”,也很难领会门主计划的用意。
涅筌很仔细地看着信,而信上却只是极为简短地写了一句话,“平衡,而非毁灭”。
严琪面色严峻地看着奶奶严愁,眸中满是不赞同,而一向慈祥的严愁却是一脸的愠怒,像是受了天大的气一样,而被纱布层层包裹住的头部则是隐隐透出血迹,
“疼吗?”
空气中漂浮着浓浓的血腥味和焦糊味,还夹杂着各种刺鼻难闻的气味,令人作呕……
岑天颤抖着手想触上末语,惊骇的眼睛瞪的大大的,可动作顿在了半途,一时不知该触上何处,末语遍体狰狞的伤口已是血肉模糊,岑天生怕再给她增添一丝一毫的痛楚,心口像是被刀割一般的痛,心神俱乱,眼角的晶莹即使在黑暗中还是清晰可见,而这一切恍若不曾发生过一般尽然消逝在面前这个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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