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帮你说的。”他在那边笑道。
“嗯,我是想你了。”城木低低地说。
“怎么了吗?你在哪儿?”他有点心急的问。
“你听到风声了吗?”城木问。
“我在你咖啡店门口。”他答非所问。
“嗯,我在山顶。”城木说。
“一个人?”
“嗯。”
“等我,我马上到。”说完便挂了电话。城木想说,我还没有告诉你是哪个山呢!
城木找个块石头坐了下来,等他。山顶的风是有些大的,加上是冬天的缘故,放目望去,是一片淡淡地黄色,只是阶梯的两旁是种着长青树,两条弯弯曲曲的绿色。城木紧了紧衣服,找个舒服的姿势看着远方。
罗伟气喘嘘嘘跑上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子的城木,就像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那样,只是这一次她是扬着脸,轻轻的抱着自己的胳膊,柔和的眉眼挂着淡淡地笑。
罗伟走过去从后面轻轻抱住她,城木闻着充满鼻尖的味道,“你来了。”罗伟轻轻“嗯”了一声,“冷吗?”
城木没有回答他,自顾自的说,“落雁回a城了,”她握住罗伟抱着她的手,“她什么都没跟我说,她就回去了。”罗伟不知道事情的始末,只有抱紧她。忽又听她说道,“她和我来这里的时候,我知道,她是被家里赶出来的,”顿了顿,她转过头去,看着罗伟,“是赶出来的。”
罗伟紧了紧抱她的手,“放心,没事的,落雁是那么聪明的一个人。”
城木点点头。
他们下山的时候,一起去了那个庙里,城木还是想去那个姻缘树上挂根红绳,但是被罗伟拦住了不让去,他说,你都有我了还去挂红绳,想出墙还是怎么的!?城木不以为然,那我就挂我们的,希望我们到白头。罗伟说,那就更不用挂树上了,直接系我手上不就行了,然后你手上也系一根。城木捶他,那是拜堂,你个没正行的!罗伟抓住她的手,那就拜堂!
城木突然严肃地转过去,问他,“你是不是对我一见钟情?”
罗伟好兴致地说,“是!”
“那你觉不觉得特俗?”
“本来就是!”
城木微微挑眉,“哼!俗你也喜欢上我了。”
没想到罗伟抱了她,在她耳边说道,“那天见你的时候,就感觉自己似乎是以前就认识你了的,感觉突然就变的特别的美好,记得你那天头发还有点湿湿的,一件白色的长外衣;我也见过别人这样穿过,但是怎么也不及你好看。”他顿了顿,把头在她颈边蹭了蹭,“你就那样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我看了你好久,你似乎在想什么事情,你知道吗,当时我就想,要是有这么个姑娘是等我的,那该有多好!”他握住城木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还好你等的是落雁,要是出来的是个男的,我的心就碎成一粒粒的了!”
城木眨了眨眼,“罗伟,你为什么总是把情话说的一本正经的,这样很容易让人缴械投降的!”
罗伟摸着她细白的脸,“木木,为什么不信我说的是真的呢?”
城木低下头,“我怕,”她说,“我怕当真了之后,发现其实是一场玩笑。”
罗伟在一瞬间有些挫败,这些天的真心,在她那里,只还是一场玩笑,他捧着自己的心奉上,而她还是没有为他打开那扇门,而他,在门外。
“木木,你是不信我,还是不信你自己?”他扶起城木的脸,盯着她的眼睛。
城木低下头去,他对她的好,她又如何不知呢。只是,自己依旧存在的恐惧是出于哪里她自己也不尽然知道,落雁曾说她是不自爱,总是轻易地把自己双手奉上,可是在她自己眼里,这些年,她已经学会了“自爱”,过度的“自爱”不曾打开保护自己的层层蚕茧。这么些年,她努力不让任何人,事,走到心里去,虽可笑,但是除此之外还能怎样呢,是自己不敢,还是一如既住的害怕呢?
罗伟顺着她的头发,“木木,为何如此不信你自己?”城木愣了一下,他是懂的,她不是不信他,只是不信自己。她定定的看着她,线条分明的轮廓,坚挺的鼻梁,不是那种明朗的帅气,却散发着一种让人不可忽视的气场。
“落雁说你五年来,没有让任何一个人走进你心里,你一直还在原地;”他摸摸她并不浓厚的眉,“你是还是等他吗?”
城木蓦地一慌,推他一把,“我没有!”想想自己反应强烈了些,复又摸摸头,“罗伟,我真的没有!”她用力握住罗伟的手,仿佛松一点他就会离开似的。
罗伟愣了愣,从来没有人这么清晰的叫过他的名字,他知道城木这一刻想要的是什么 ,他回握她抓紧了的手,“木木,我知道!”
城木突然放开他的手,跑向崖边上,罗伟的惊呼声还没来得及叫出来,就看到城木从脖子里拽出一条并不十分精致的项链,然后用力的扔出去,转过头,“那是我还留着的唯一东西。”罗伟说不激动是假的,那一刻,他懂她的情。跑过去一把抱住她,天气挺好的,真的挺好的,他此刻终于踏实的抱着怀里的这个女人。良久,感觉到怀里的人儿似乎抖了下,“怎么了?”他问。
只听到一个轻轻地声音,“我有点恐高。”完全没有带着鼻音。
罗伟笑出声,“刚才义薄云天地跑过去的是谁?!”拍拍她的脑袋,放开她。
“我,我,我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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