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耐心的吻她,她身上有她独有的香气,尤其颈窝和胸口,厮磨着就不愿离去。他不知自己为什么这样情不自禁,最初的排斥偏见全都不见,离开的这几天都会不由自主地想她,看到她本人的时候吻她、要她、进入她的念头更是野草一般疯长。
他一定是疯了,有*,想占有的女人,竟然不是最初想要守护的那一个。
她感觉到他刹那间的犹豫,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相隔的东西,从外面进来的时候衣裳就一件件被抛下,如今肌肤相亲,他已经是离弦之箭,再往前一分,箭头的热烫就会在她的身体烙下永恒的烙印。
如果他还念着其他人,或许他们不该有这样的亲昵。
陶然触到他的发丝,想要狠狠推开他,却被他压回去,亲吻又铺天盖地的落下来,她听到他低沉好听的声音问道,“你要去哪儿?”
她摇头,只轻声问,“姜禹,你知道我是谁吗?要后悔,就只有现在了,以后都不行……”
他这才知道她有多敏感,不止是身体,还有心思,哪怕一点点的犹豫,对她都是伤害。
“柳陶然……”他撑起身子叫她的名字,简单的三个字在唇间圆润清晰地品咂、揉捻,在她还来不及回应的刹那倏的沉下腰身。
他没有后悔,刚才的刹那,他只是在与过去告别。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陶然一下子睁大了眼,她想喊,可也许是太疼了,反而喊不出来,全都堵在嗓子眼,唇色咬得发白,直到他轻轻动了一下,才像是撞出她的声音,小猫似的呜咽喊疼。
声音逐渐婉转起来,她不知道自己原来也会发出这样羞人的动静,更没想到成为这种撕裂的疼痛真的如此难受。
姜禹也满头是汗,任何的言语声浪此刻对他都是一种刺激,尤其是来自陶然的,无法抗拒。
她的指甲掐入他的肌理,也让他感觉到疼,可他放不开她,仍是一遍一遍地叫着她的名字,直到与她十指紧扣一起攀上云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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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子,陶子;喂喂!”
金玲一连叫了好几声,陶然才回过神来,“啊,你叫我?”
金玲眯起双眼,神叨叨地凑过来说悄悄话,“我说陶子,你跟你家姜队是不是……嗯,内啥啥了?”
陶然吓一跳,脸红成蕃茄,“你……你怎么知道的?”
“啧啧啧,我就知道!看你这一脸春意盎然,神游天外的样子,是想着人家还在回味呢吧?”
陶然笑着捶她,“胡说什么呢?”
金玲边躲她拳头边笑道,“不是胡说的,阴阳调和,有人滋润的小女人一眼就能看出来的,你难道就没觉得自己跟以前不一样了?”
不一样吗?陶然说不上来,那天缠绵到最后,两个人都满足了也困倦了,相拥着睡过去,肌肤相贴的地方还氤氲着潮湿的汗水。半夜她实在觉着身上黏腻的难受,悄悄从姜禹怀中滑脱出来,跑进浴室去梳洗。
她在诺大的镜子里看见自己,头发有些散乱,脸色、唇瓣、胸口……都有种异常瑰丽的嫣红,与平日不同,更不用提他留下的其他痕迹。
或许是心理作用,她绷直了身体站在那里,打量镜子里的小女人,的确像是认识一个新的长大了的自己。
姜禹来接她下班,就站在报社楼下,见陶然下来,很自然地牵住她的手。
陶然问,“今天怎么这么早?”
“不是约了你吃饭吗?前几天都有加班任务或是值班,今天特意准点走。”他拉着她的手走了一段,才用隐秘而温柔的口吻低声问,“你……还疼吗?”
陶然脸上一热,摇了摇头。她知他问的是什么,那天他们都看到了,床单上不大不小的一块红渍,她确实疼了两天,走路都有些不自然。
两人忙了几天没有见面,他还记得要体贴她。
“我妈妈想请你到家里来吃顿饭。”陶然说的有点艰难,又赶紧补充道,“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感谢你上回救了哥哥。而且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也没叫你到家里去过,怪不好意思的。”
两人刚发生了这样亲密的事,就让他回家见长辈,难免有逼婚求负责的嫌疑。
姜禹没答她,停稳车子说,“咱们到了,先下车。”
街边是古朴建筑,门上还有匾额,竟然是间中药堂。
“这是……?”她以为他开车绕城一周是带她去哪个酒香不怕巷子深的小店吃饭。
“进去看看。”
他带她走进去,大门里是院落,一墙之隔分作两个区域,问诊的地方已经打烊,但另一边的药铺还开着,空气里满是药香。
药铺里的布置也是古色古香,屋顶挑高,雕梁画栋,沿墙一整排药柜抽屉,每个都贴着药名,不是如今随处可见的开放式玻璃塑料储物架。
两鬓染霜的白大褂走过来,姜禹毕恭毕敬地喊了声,“李大夫。”
“哟,大禹,你来啦?”
姜禹的手往陶然肩上轻轻一览,介绍道,“叫人,这位是李大夫,我爸妈的老朋友。这是柳陶然,是位记者。”
“李大夫您好!”无怪乎两人寒暄都是地道京片子,乡音难改,这位李大夫大概是姜禹父母年轻时在北京就认识的朋友了。
老者从老花镜上缘探出目光细细打量她,转头对姜禹道,“你小子,眼光不错。”
姜禹淡淡地笑,“我请您准备的东西可以取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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