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不能尖叫,不能嘶吼,真的无法释放我此时的煎熬。
我痛苦地仰着头,他的唇碰着我的额头,下巴的汗水滴在我的鼻尖,我整个人再一次被点燃,好像此刻亲吻我的不是他,而是一团火焰,随着动作的起伏,整个人一抖一抖的,看起来像策马而来的英俊骑士,性感得要死要活。
“宁宝,我一直以为你的声音才是我的催|情|剂,没想到没了声音的你更是让人欲罢不能,你这样的眼神演潘金莲绝对称霸!”叶容凯的呼吸灼热,带着一股子邪气。
我完全把领带当做叶容凯的肉来咬了,泄愤,居然敢“赞美”我是淫|娃荡|妇,简直太好了,西门亲,受死吧!
我转身,握住他的坚硬,指甲有意无意地蹭着他的表皮,我不给他撸|管,我就想捏死他,可我的诡计还没有得逞,手已经被捉住,他两只手禁锢住我的两只手,举过头顶。
“宁宝,这样对我,受伤可是你啊,”他的小鸟抵住我的鸟巢,“今天你不点头承认我是深邃的,鸟大的,费套的,我就不会停下来。”
卧槽这么嚣张,我不屑地摇头。
面对我的不屑,他勾起唇角没多做辩驳,只将凶猛而可怕的鸟儿放飞在我身体,漫无目的地乱撞,这样跳跃的节奏,完全让我无法招架啊。
我忍住痛哼的yù_wàng,闭上了眼睛,想让我屈服?下辈子吧!熬到了下飞机时间,我就是一位女烈士!
他潮湿的声音就像春风化雨一样吹进我的左耳,让我颤抖不已:“宁宝,你那里流了好多好多水,你嘴巴会不会渴啊!你只要点点头,乖,我就解开你,亲亲你,喂你点水喝。”
我撑开眼皮看了看他,翻了个白眼,颇为硬气地摇头。
叶容凯又开始了新一波的全面进攻,我就像被抽掉丝线的布偶,脚软得无法站立,他撑着我继续运动。高|潮的混沌将我推入一片幻境,我最爱吃的猪脚攻击我,我最爱吃的胡萝卜攻击我,我最爱吃的牛腩攻击我。
四面楚歌的我,呜呜呜地哭了起来。身上的男人终于停止了动作,开始放缓动作,吻我的眼泪,哄我:“宁宝,一下飞机就给你做蜜汁肘子好不好?”
我一听到吃的,我潜意识都不会太快拒绝,昏昏沉沉地,就点了头。
“宁宝真乖。”他开始加速温柔,带我去了最美好的云端,再一次迎来高|潮,我的脑中一片空白,他低哑的声音在我耳边笑道:“谢谢你承认我的鸟儿!从此它心甘情愿只为你一人服务!”
鸟儿飞了起来,我的眼里只有白茫茫的一片,昏厥的前一刻我死死地瞪了叶容凯一眼,我们之间装备悬殊太大,我输得不甘心!
我昏死了很久,再次找回意识已经是在座位上了,座位旁的人投来暧昧的眼光,我质问的眼神扔向叶容凯。
叶容凯耸了耸肩,摊摊手,表示他也不清楚。
我无地自容,抢过报纸,铺在脸上,我祈祷让我隐身吧,要不赶紧下飞机吧。
见我满脸铺满报纸,叶容凯的手在我腰间的痒痒肉上流连,我咬紧了嘴巴,不让傻笑溢出嘴巴。他还不甘心,学着我刚才对他的方式,用手指在我的身体乱爬。
我小小声地说:“ kill me!”
叶容凯的手一僵,闷闷地在一旁笑了。
我却哭了,为了自己屈服于淫|威而放弃节操流下了悔不当初的眼泪。
回到家的时候,妈妈已经在家了。
“小两口,蜜月终于度完了,舍得回家了?”我妈一边给叶容凯找拖鞋,一边挤兑我。
叶容凯把行李放下,搂过我:“丈母娘,你别这么说,宁宁脸皮薄。”
我乱箭穿心,说我口味重的是你,说我脸皮薄的人也是你。我觉得和叶容凯在一起,我很容易人格分裂。
一顿饭就在叶容凯夸我妈年轻漂亮,然后我妈赞叶容凯年轻有为上过去了,这俩人都是神仙,互夸不吃菜,我则是老实地扫光了桌上一大半的菜。
叶容凯走的时候,在我妈的胁迫下,我抖着腿送他下楼。
“宁宝,你还是去睡会儿,养养身体吧,你看这腿抖成什么样儿了?”叶容凯语气貌似颇为心疼我的劳累。
我白眼了他一下,这会儿知道我苦了,飞机上没见你放过我啊。
“要不明天休息一天,后天再上班得了。”叶容凯很好心地建议我。
“为了去美国找你,我已经请了十天的假了,”我没好气地说:“这还是以我参加美国的毕业典礼为由,我要是再请,你后妈一定会辞了我的。”
“放心,有我,她不敢的。”叶容凯在我额头上啵了一口。
“手机还你!”我把手机扔给他。
叶容凯接过手机,朝我挥挥手,还来了个飞吻,像哄孩子一样。
本着一个“人民兽医”的强烈医疗责任感,我迈着犹如被劈成两瓣的腿上班去了。
见到曾一鸣的第一件事儿就是:“把手机还我!”
曾一鸣很爽快地把手机递给了我:“帮你充满了电,知道你回来,准得问我这个。幸好我昨天就用这手机充了一百q币。”
“……”我刚开始觉得无语,可转念一想:“我这个月就充过一次话费,余额绝对不超过五十,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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